第190章 可笑又可悲

    待雍王离开后,梁时从暗处出来,问苏鹤霆,“主子怀疑他是易青的人?”

    雍王从前虽正派,但皇家子与生俱来带有生杀大权,雍王又岂是仁慈怯懦之辈。

    他得知皇帝让他做活王八后,没有任何针对皇帝报复的行动,极有可能是他知晓主子故意透露此事给他,是为挑拨他和皇帝矛盾。

    而雍王不愿相助主子,故而没有行动。

    那他身在京城,一个没有权利的闲散王爷又是如何猜到主子的目的?

    是有人告诉他的!

    他维护雍王世子,这一点更有问题,除非眼下的雍王世子并非季川的孩子,而是雍王亲生的。

    而刚刚主子步步紧逼,几乎已经能确定,这个猜测是对的。

    应是雍王早就知道雍王妃和季川的事,才能早做安排,在孩子出生时就调包。

    否则中途调包,身为母亲的雍王妃不可能发现不了孩子的不同,而季川这么多年也始终认为雍王世子就是他的孩子。

    但皇帝既然要算计此事,当年必定是成功的。

    只凭雍王一人的本事,很难瞒过皇帝和季川他们,是有人在帮他。

    甚至一开始这件事,就是有人告诉了雍王。

    联系前头发生的那些事,他第一个反应便是易青,毕竟他都能在太上皇眼皮子底下带走周皇后。

    所有的事里,他是个藏在人后彻头彻尾的小人。

    而主子对易青的调查,远没有他同雍王说的那般艰难,可主子却让雍王去铲除易青的眼线,这是对雍王的试探。

    加之雍王的亲信内侍与人在书局接头的事,谈及鬼军,而他们恰好又查到易青这些年收买了一些鬼军。

    几厢联系起来,他猜主子认定书局与雍王府内侍接头的就是易青的人。

    而那书局或许就是易青的产业。

    梁时的确了解苏鹤霆,苏鹤霆便是那般怀疑的,“派人盯着雍王府,尤其是雍王妃。”

    “主子,若说雍王世子本就是雍王的孩子,他不杀自己儿子情有可原,为何还留着雍王妃?”

    梁时不解。

    苏鹤霆没回他,而是看向陆江。

    陆江在一边听了全过程,如今更是被乔惜任命为暗厂指挥使,苏鹤霆有意栽培他成为乔惜的助力。

    见苏鹤霆望过来,他回道,“属下猜,是障眼法。”

    “怎么说?”

    陆江道,“他既表现的宽容,自不能只宽容雍王世子。

    起先,他留雍王妃应是为了迷惑太上皇,太上皇希望看到他做窝囊废,他便做给太上皇看。

    后头应是做给陛下看的,大抵他也没想到陛下这么快就继承大统。

    太上皇乐见他做活王八,自不会拿皇家血统逼着他取消世子之位,他的儿子将来便可顺利继承王府。

    可陛下不是太上皇,没有那恶趣味,他担心陛下如今日这般,便只能表现的重情心慈,为雍王世子谋条活路。”

    一个重情心慈的人,能留下妻子和奸夫的孩子,自然也能留下妻子。

    梁时闻言一拍额头,铁面具发出沉闷的声音,“是属下着相了。”

    这样简单的事,他倒是没想明白。

    旋即,他又想到一件事,“所以,主子让我们留意雍王妃,若她死了,便说明我们猜测的一切都是对的。”

    因主子已经取消了世子之位,也给了雍王任务,让雍王用易青的命换世子的命。

    那雍王妃这个障眼法便没了价值,留着只有碍眼和增加怨恨。

    陆江点头。

    梁时拍了拍他的肩,“年轻就是脑子好使。”

    他老了,能有后来者相助主子,他很欣慰。

    转而余光看到似一条蛆般蛄蛹的皇帝,他冷笑,讥讽味十足,“你当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自以为将别人戏耍与鼓掌之间,没想到自己却是被戏耍的那个。

    皇帝就是听到了他们的话,才想过来问过明白的,他不能接受。

    但三人无人愿意搭理他,只梁时丢下一句诛心之语,“可笑又可悲!”

    “呜呜呜……”

    皇帝不甘的继续蛄蛹。

    他输给了苏鹤霆和乔惜,输给了易青,凭什么他还要输给雍王。

    那个自他登基后,只能窝囊的当鹌鹑的废物,凭什么那个废物也能欺瞒他。

    皇帝恨的双眸赤红。

    另一头,雍王回到府中,便去了后院。

    他脸色沉郁地进了关押雍王妃的屋子,对看守的下人道,“出去。”

    脸上再无往日的温润平和,取而代之的是嫌恶憎恨。

    他隔着宽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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