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北庭忙拜回去,立即集结起自己的三千骑兵:“弟兄们我们自东门突围求援,出了门无论看到什么都只管往前冲,不许回头,杀出去!”
门外全是虞军他们也只能奋力一搏:“杀!”
管衡看到灯语瞬间来了精神:“将军,楚军要从东门突围,末将去解决了他们。”
“问问是谁带队?”
很快远处的灯火闪了几闪,秦固看得真切:“罗北庭,来得正好!”回头招呼身后的老兵:“管将军,烧门!老罗,跟我走。”
“将军这次能杀他吗?”
“杀,他认得桓王若有朝一日让他回了京会坏了我们大事。”
“属下明白了。”
秦固说道做到一马当先杀进楚军阵中直奔罗北庭:“我只要他一个人的首级,不想死的现在走还来得及!”
楚军被他这身杀气镇住不知所措,罗北庭摆手让他们快走催马到秦固面前:“来啊,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长大了!”
枪刃贴着鼻尖擦过那一瞬间罗北庭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秦明至,想反击可秦固哪会给他机会,佯做收力反手刺穿罗北庭的手掌挑落他手中长枪:“你不配用我家的枪法。”
罗北庭试着拔刀却被秦固扫下马,爬起来苦笑着:“公子赢了!其实从我重新回到虞国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我还想过怎么给你收尸,没想到这些楚人这么不中用竟让你成了气候,哈哈哈说什么都晚了,动手吧!”
秦固眼中只有杀意:“你不会以为我会心软念你从前的那点好处吧?”说着指向身后的一众虞军:“我今日对你有半分手软如何对得住他们!”
枪刃径直划破咽喉鲜血高高溅起,秦固抬手擦掉脸颊上的温热示意老罗处置地上的尸首自己去了望楼:“再加高一层!”
军官有些为难:“将军这般高度已经是极限了,再高怕是不能牢靠,危险。”
“第一次跟我打仗?”
“是。”
秦固拍了下他的肩膀向下看了看,脚尖轻点围栏翻身上了楼顶将整座城池尽收眼底。
吓得周围士兵大气都不敢出,楚军看到也惊恐不已:“这家伙真是人吗?”
“他就不知道什么是怕吗?”
“他要是会怕,咱们还用打仗吗?”
“怪不得虞军都说他是白虎星降世,真不是凡人啊!”
蓝宥看完城下发生的事郁闷的坐在地上念叨着:“还真给杀了?是我想错了?”
钟吾列忙将人拉起来:“死都死了阿兄还管那么多!你看那边,秦固这家伙真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蓝宥看到也愣了片刻:“坏了!叫北山运粮的把火熄了!无我将令不得举火!”
“是!”
楚军岗哨飞快打着暗语,大夜里山路本就不好走运粮的队伍极不情愿的灭了火,舍弃车马凭人力搬粮。
秦固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下来亲自打了灯语示意攻击方向,管衡即刻带人拉十二架投石车和半数火油去了西北:“这城撑不过明天了!兄弟们走!管盈,这边也不许停,把他西门烧穿!”
管盈被油烟熏得黢黑从人群中出来:“放心吧将军!”
南时睡不着登上望楼远处微弱的火光在深夜里格外显眼:“真后悔没跟着,也不知道打得如何了。”
叶高云打着哈欠:“殿下还不信将军吗?”
“信任和担心是两码事!你呢?死活非要当兵,怎么打起仗别人都去赚军功了你倒是一点也不急,管盈就比你大两个月人家都千骑了,比你高两级。”
“在哪都不比跟着殿下安逸,我可是殿下近臣将来殿下会亏待臣吗?”
南时噎了一下:“你说得对!”
叶高云笑得合不拢嘴:“那臣先谢过殿下!”
南时不理他快步下去牵马,叶高云连忙追上去:“不是,殿下臣不是那个意思,这么晚了殿下去哪?”
“什么时候了我还能出城?睡不着去校场练功,瞧你困的,你现在可是这城中职务最高的快回去休息,不必跟着我。”
“可殿下你的伤……”
南时捏了捏肩膀忍痛吸了口气,可自己实在懈怠太久了:“好了,不妨事,累了或许就想睡了。”
已经勾起了楚军心里的恐惧,秦固岂肯错过良机:“西门可攻下了?”
“正门已破,楚军撤出瓮城前架了十几行鹿角又按了层门板,只要火不停半个时辰就能攻到二门。”
秦固打马到了西门先叫停攻势看了一圈,这小子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蓝宥这瓮城修的着实不错,门丢了夹道封死也不耽误他调兵,此时攻下二门我们反倒被动。
我可没心思陪他拉扯,油省着点用,草里包上冰少放火油能起烟就行,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