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他怎么样了,可还有救?”
黄帝心疼地看着玱玹,即使昏迷着依然痛得他不断抽搐,小夭,她真的想要玱玹的命吗?她真的要所有的亲人都死在他面前吗?
黄帝终于无法理直气壮地和任何人说,他不曾后悔了,小夭说的没错,所有的悲剧,所有的伤害,都是因为他的野心造成的。
“回太尊,陛下看似痛苦,实则无事,甚至,陛下之前堵塞的经脉在不断修复,修为甚至在增加,只要熬过这些痛苦就会没事了,这太神奇了!是哪位高人能办到这事?可否告知?”
“她…走了,你下去吧。”
太医很是遗憾,行礼退下,黄帝拿起毛巾,帮玱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沉默良久,终是唉叹出声。
夜幕降临,寒风凛冽,屋外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屋内,黄帝命人升起了火炉,火炉的热意丝毫温暖不了黄帝有些发寒的心。
“小夭,小夭,哥哥错了…”
一声呓语打破了在沉浸在衰伤回忆中的黄帝,本以为玱玹醒了,发现他只是在说梦话。玱玹的脸色慢慢恢复了正常,甚至还有些红润,知道他应该没事了
“小夭,别走!”
你不要哥哥了吗?
玱玹突然惊醒,他惊慌地坐起,掀开被子,欲下床穿靴子,他的脑海里还是小夭离他而去的背影,他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他要求她原谅,不然,他总觉得,这一生,他都不会再有机会见到她了。
“玱玹,小夭已经走了,天色已晚,你身体刚好,先休息吧!”
黄帝的声音在一旁响起,玱玹才回过神来,他无措地看了看天色,脑袋低垂,无助得像个孩子。
黄帝拿来披风给他披上,长长叹了口气。宽慰道:
“别难过了,她对你,没你想得那么绝情。”
“爷爷,我突然觉得,一切好像都没有了意义。”
“怎么没有意义,若你前世当真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这些年,她把你气得够呛,折腾你,她也出了气,这不就是意义?”
“爷爷!你还往我伤口撒盐,不过,想想,确实是这么回事。”
玱玹回忆种种,那些曾经他被气得双眼冒火,头冒轻烟的场景,如今想起,居然有些温馨,他是不是被气糊涂了?
“爷爷,小夭,有孩子了?”
“嗯,我早就知道了…”
黄帝给玱玹递了一壶酒,爷孙俩对视一眼,笑着碰了碰,居然有种同病相怜的错觉
“真好,我看到了,很可爱,叫什么名字?”
“岁岁。”
“岁岁平安,看来,小夭的心愿,希望他平安长大。相柳没死对吗?小夭也没受伤沉睡。他们骗了所有人。”
“是啊,和她师父跑去生孩子去了,知道我们这些混账可能会打扰他们,小夭,不信任我们…”
“为何有两个相柳?”
玱玹昏迷前,他清楚地看见,后面还有个相柳牵着一个女人的手…
“不清楚,小夭能回来,相柳回来也不奇怪,小夭的师父,连处在太阳之火的阿珩都能救回来,必是个了不起的能人,小夭也说了,她前世修为是被废了的,如今她修为高深,怕不是也是她师父的功劳,她师父,应该和这一世的相柳在一起了,我们一直被蒙在鼓里,当真是…好算计。”
“她师父对我,很不好,从第一次见,就是,她好像,什么都知道,对涂山璟也是,颜堂主对所有不好的人,都是伤害过小夭的人。爷爷,前世,馨月丰隆肯定伤害过小夭,所以馨月才在害怕小夭,她定是知道些什么。她怎么知道的?”
“是涂山璟,梅林之前,涂山璟曾和馨月密谋过,涂山璟应也是重生之人。”
玱玹的眉头紧紧皱起,怎么那么多重生的,到底怎么回事?谁那么有本事?
“别想了,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你打算如何?”
“小夭想要,那我就把西炎送给她,也算是对她伤害的补偿。”
“什么时候动手?”
“来年吧…”
小夭说,她想堂堂正正地打败他,那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她。
“玱玹,你试试调动一下灵力?”
玱玹才想起来,他吃了小夭的丹药,之前的痛那么真实,醒来时一点感觉都没有,他都几乎忘了。
“咦!爷爷,我灵力恢复了大半,小夭她…”
“没错,小夭此次前来,只是想出口恶气,以她的情报网,是谁传的谣言她早就知道,这颗丹药,是解你身上毒的,你的灵力并没有被全废,她对你,还留有余地,幸好你这些年醒悟了,若你听了我的,那如今的局面,就算有阿珩,也不见得小夭会手下留情了,曾经我觉得,小夭虽有灵力,但只要我用计,一样能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