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弄撒美酒,程锐吓得连忙把酒杯放到桌子上。
他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满脸不悦的开口:“离王,你怎么不够意思?你差点就把小王给推翻到地上去了,你得自罚一杯!”
离王装作为难的开口:“行,算本王欠你的,你陪着本王一起喝吧!”
说完,他就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看着他的动作,程锐吓了一跳,
可别喝错了!
看到他喝下的是之前自己偷偷下药的那一杯,他这才放下心来。
他没再迟疑,立刻开口:“离王,我肚子突然有些不舒服,我得先去一趟茅厕,等咱们回来再继续喝!”
离王点点头:“行,外面有侍卫,他们会带你过去的!”
程锐哪里真的是去茅厕,他要赶紧给女儿送消息,让她快点趁虚而入,离王身上的药效很快就能发作。
然而,他并没有想到,他会被带进一间客房里面。
紧接着他就看到程菲菲,他刚想说离王如今落了单,你赶紧打着寻找为父的名义去见他,就感觉到身体内无故窜出一股子的邪,火。
他强撑着咬紧牙关,一双眼睛也顷刻间变成了血红色。
程菲菲吓了一跳,她下意识上前扶住程锐道:“父王,你怎么了?”
她不扶还好,这一凑近,程锐仅存的些许理智就全数崩塌。
他再忍不住,直接伸手去抓她的胳膊。
这一下可了不得,程菲菲惊得嘶声惨叫:“父王你干什么?”
程锐充耳不闻,依旧对她动手。
程菲菲转身就逃,他就在后面追。
这下好了,父女两人追逐的身影很快就引起了轰动,离王和林怡琬迅速赶来,就看到程锐一副想要把程菲菲给吃了的模样。
林怡琬都惊呆了,她喃喃开口:“程姑娘,你跟锐王是不是亲生的父女啊?”
程菲菲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真是太丢人了。
她焦灼开口:“侯夫人,你快看看我父王,他突然发了狂,不知道怎么回事!”
此时程锐一双眼睛都胶在程菲菲的身上,口水都不断往外滴落。
他嘴里含糊不清的在嘀咕什么,像是得了痴症的模样。
听到动静赶来的贵女们都惊呆了,谁都没有料到,程菲菲父女竟然还有这种大戏上演?
程菲菲未免众人误会,连忙大喊:“我父王肯定是喝了什么东西才变成这般模样,是有人故意要害他的!”
离王立刻沉了脸:“怎么?你是觉得本王要故意让你父王这样?好,本王就还你一个公道!”
他看向林怡琬:“查,务必查出程锐变成这般模样的原因!”
林怡琬点点头:“是!”
她迅速拿了银针将程锐给刺晕,紧接着就给他诊脉。
片刻之后她才面色复杂的说道:“锐王是服下了重量的合,欢散才会变成这般模样的,只不过他身体曾经受过巨大的损伤,他就算有这个心,也没那个力!”
程菲菲无法置信的瞪大眼睛:“怎么会怎样?我父王好端端的为何要服这个药?”
林怡琬无奈摊手:“我也不知道啊,你该不会以为他身上的药是我父王给下的吧?我刚刚查了他的指甲,那些药粉是沾染在缝隙里面的,也就是说他亲自做的这件事情!”
程菲菲一阵心虚,同时又是羞恼交加。
父王太蠢了,明明该给离王喝下的药,怎么全数都到自己嘴里呢?
现在倒好,弄得他们父女俩可算是在离王府丢尽脸面了,她们还如何再留在盛京城?
她不敢多嘴,连忙灰溜溜的将程锐命人给带走。
哪怕离王再三叮嘱众人莫要乱传蛮夷锐王父女的是非,他们的丑事也在盛朝百姓之间宣扬开来。
程锐清醒之后,听到那些闲言碎语,差点没气的吐血。
他死死握紧拳头,满脸恼恨的说道:“离王这般坑我,我绝不罢休!”
程菲菲从外面走进来道:“你还能做什么?如今咱们父女已经沦为盛京城的笑柄了,你到底是怎么把那些药粉喝进自己嘴里的?”
提起这个程锐就来气,他不知道!
他明明将酒杯放在离王面前了,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换掉的?
他满脸沮丧的说道:“还能挽回吗?”
程菲菲失望开口:“离王府如今有了戒备,咱们父女俩名声也臭了,自然是不能继续再留在盛京城!”
程锐阴沉的面容上闪过一抹不甘,他恼恨说道:“难道就灰溜溜的离开盛京城?到时候不但丢了连弩队,甚至连我王兄也会嘲笑我,让我在蛮夷也抬不起头!”
程菲菲沉默片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