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禹真是有苦说不出,他昨夜也是几次快要坚持不住,硬是咬牙坚持的。
他不明白,公主不是病了吗?胃口怎么越来越大,要了一次还要。
秦明禹这做的伺候的人的活,坚持不住也得坚持啊!
“公主,我回去什么都没做,就是每日坚持练剑。”
公主撅着嘴巴,一只手摸着秦明禹粗壮的胳膊。
“手臂确实粗了很多,没少辛苦,本公主赏你人参一颗。”
胤珍珍让人去取人参,立刻煮了给秦明禹补身子。
秦明禹感觉自己亏空了不少,是该好好补补身子了!
“多谢公主!”
二人又在床榻上温存了片刻,秦明禹才伺候公主起床。
公主怕冷,屋子里早早燃了炭火,别的宫都没开始分发木炭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以前享用了。
“咳咳咳!”
公主忽然捂着嘴巴咳嗽了起来,秦明禹立刻着急询问道。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以为是昨夜二人都没盖被子,公主着凉了。
谁知公主却指着门口的炭盆,问身边的丫鬟。
“这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们偷偷给本公主把木炭换了?”
几个丫鬟立刻花容失色,连忙跪下来求情。
“公主息怒,奴婢不敢,今年上面给的就是这些,奴婢看不是从前你用惯的那个木炭,跟管事的姑姑说了几遍,对方都不理睬,说今年只有这种,要是不满意自己去找皇上要。”
公主听罢,一拍桌子。
“岂有此理,管事姑姑竟然如此猖狂,给我这么劣质的木炭,怪不得本公主咳嗽!”
秦明禹抱着公主,不理解。
“上次克扣了那么多银子,现在又给这下等木炭,是不是有人针对你啊?公主。”
秦明禹这么一提醒,公主沉思片刻。
“会是谁这么针对我呢?本公主做事跋扈,得罪的人不计其数,你要是让本公主想,一时半会我还真不好猜。”
胤珍珍思来想去找不到原因,秦明禹眼珠一转。
“公主,既然想不起来,派人打听一下不就知道了!”
“好,我去找几个丫头,看看谁要跟本公主做对。”
秦明禹心中却早有人选,要说公主得罪人,可是一时半会儿能拿捏公主的人还没出生。
唯有两个人有可能跟公主过不去,秦明禹猜测,一个是胤鹤祥,一个是萧韫。
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鸟,天天惦记着怎么克扣宫里的吃穿用度,自己又弄了个什么灾民营救营,专门捐从宫里克扣出来的银子给灾民花。
秦明禹早就怀疑银子被她们二人公饱私囊了,救济村们压根就是假的。
事情还没真相之前,公主派出去的人已经回来了,且一脸真诚地说道。
“公主,查到了,是皇上下的命令,但是下命令之前,皇上只接见了太子一人,别无二人!”
胤珍珍又是一拳,砸在桌子上。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又是胤鹤祥,那一定是萧韫给他下达的命令,这一切都是萧韫的阴谋诡计!”
提到萧韫,上次的大仇还没报呢,这一次又来!
胤珍珍简直恨透了这个萧韫。
“听说她是你夫人的亲姐姐?”
对于萧韫这个人,胤珍珍上次已经打听的一清二楚,萧长风的女儿,这么无礼一点也不稀奇。
她记得第一次有人在朝堂弹劾她的私事,就是萧长风,当着文武百官说公主目无尊长与法纪、不知廉耻胡作非为,男女关系混乱、给朝廷和国家带来了严重的影响。
甚至还要关她猪笼,以儆效尤。
那一次闹的群臣皆知,她虽早已经舍弃颜面,可是萧长风态度坚决,欺人太甚,胤珍珍自从那次就恨不得把萧长风碎尸万段!
后来还是太后娘娘出面,才平息了群臣的情绪,萧长风也给升了官职,说是太后为了让他以后住嘴,特地上的枷锁。
只要萧长风再说公主不是,立刻就要告老还乡!
萧长风后来总算是老老实实了,谁知老子老实了,女儿又开始了!
胤珍珍真不知道她上辈子到底欠了这父女什么!
丫鬟回来说是皇上下的命令,胤珍珍便问道。
“掌事姑姑那边给银子也不行?”
丫鬟摇头:“公主,奴婢该试的都试了,好话赖话,银子首饰都用了一遍,那姑姑和往日根本不一样,这次是一点儿也不给通融!”
屋子里的炭火已经被丫鬟们拿去灭了,重新给公主添了几个汤婆子过来。
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