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夫人真心急。”
薄司珩勾着唇,没有再纠缠不休,只是有点依依不舍。
他凑近她,又带着眷恋在她唇上轻触。
“夫人先下去吧,我这衣服还得再重新穿一次。”
“好,那我先走了。”
贺烟抿着唇憋笑,瞥了一眼薄司珩的身上,衬衫刚刚被她揪出来都皱了,衣领上还蹭到了她的口红,看起来就是受了轻薄的样子。
薄司珩随着贺烟的视线也看自己。
他的眸底都是纵容,心里却是甜的像吃了蜜一样。
嗯……她就是那口蜜。
“晚上早点回来。”
薄司珩朝着贺烟的背影叮嘱,然后又去重新换了一套衣服。
贺烟下楼时正好看到管家带着佣人在准备早餐。
“夫人,您吃点东西再走吧。”
“不吃了,我赶时间,你盯着薄司珩让他吃了药再去公司。”
贺烟本来直接要走,看到桌上的包子,觉得有点饿,又折返回来随手拿了一个在手里,边吃边往外走。
她自己没在意锁骨上的吻痕,管家却是震惊了。
他脸上的笑容堆到了眼角。
“这个好消息得告诉老夫人,薄爷开窍了!”
……
贺烟赶到医院。
本以为陆宴泽的情况有点严重,但发现是陆老夫人夸张了。
她看了医生监护的记录,知道这是正常情况。
“老夫人,陆宴泽的伤有点深,又在脏器旁边,恢复的过程是会有一些发热,这些不要紧的,静脉输液就是在缓解他的症状。”
陆宴泽伤在后肩,所以只能侧躺着。
贺烟把他扶起来看了伤口的情况,都属于正常。
他没真的出事,她才不会内疚。
“等会我会改善治疗方案,让你不那么难受。”
“我也和奶奶说了,但他就是不放心,非要一大早把你叫过来。”
陆宴泽对贺烟的感情很复杂。
他希望能一直看到她,又不希望看到她为自己伤神。
“小烟,姚淑芸掌着薄家这么多年,她这个人奸利惯了,什么都是以薄家为先,肯定很不好相处,她没刁难你吧?”
陆老夫人当然是故意的,她也是为了自己孙子。
姚淑芸不在,她也是明目张胆的挖墙角。
“你是知道的,我一向喜欢你,小泽也喜欢你,陆家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老夫人,我在薄家挺好的,我和陆宴泽也是好朋友啊!”
贺烟有点无奈,老太太的心思她一清二楚。
但是这样的盛情她真的难却。
“这不一样!我比姚淑芸好相处多了!”
陆老夫人还想继续说,结果就看到贺烟衣领下隐约可见的吻痕。
她又震惊又着急,这是让薄家已经得手了?
“小烟,你这……”
陆宴泽也看到了贺烟身上的吻痕,他眸光暗了暗,心里很不爽。
薄司珩难道是借着受伤故意拿捏贺烟?
“没什么。”
贺烟拉了拉领子,眼底闪过一抹后知的尴尬。
她也不想在这里谈这个话题。
这时候,郑嘉容也带着薄婧宁来了医院。
“陆老夫人,陆总,宁宁听说陆总受了伤说什么也要过来探望,不过她小女孩了脸皮薄自己不敢来,我只能陪着她过来了。”
密县研究所的事情,记者们都是被封了口的。
他们的行踪也被保密了。
但有心人一查还是能查到蛛丝马迹。
“陆总是薄家的客人,我们于情于理也不能失礼。”
“有心了,你们聊,我要去休息了。”
陆老夫人敛了表情不作反应,只是点点头,就回了自己房间休息。
她不参与陆家和薄家的任何事情。
“多谢薄二夫人!”
陆宴泽当然知道薄远舟打了什么主意。
他也不在意,只当不知道。
“宁宁,你不是特意来看望陆总的吗?这傻孩子,你也别傻站着呀!”
郑嘉容笑着推了推自己女儿,是想让她主动一点。
薄婧宁心里很不情愿,但还是走过去了。
“陆总,你的伤不要紧吧?”
她本来一点都不想过来看他的,可是想到陆宴泽对贺烟图谋不轨,她忍不了,也不能让他有机会破坏珩哥哥的婚姻。
薄婧宁还很不满的瞪了贺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