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经过一番仔细地分析和推理之后,可以得出确凿无疑的结论——这封神秘信件绝非出自夏建林之手!
此刻,面对夏晚凌厉的质问,阿虎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只见他眼神闪烁不定,说话时更是遮遮掩掩、吞吞吐吐:“这……我……我不知道……”然而,他那副慌张的心虚模样却早已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暴露无遗。
夏晚向来秉持着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的行事风格。
眼见阿虎如此这般不肯老实交代,她二话不说,飞起一脚便朝着阿虎狠狠地踹了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阿虎被踢得一个踉跄,重重摔倒在地。
“哎哟!”阿虎痛呼出声,双手紧紧捂着肚子,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滑落,瞬间浸湿了他的衣衫。尽管疼痛难忍,但他仍强忍着不敢大声呻吟。
夏晚见状,微微勾起唇角,脸上露出一抹冷酷而又恶劣的笑容。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阿虎,冷冷说道:“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说实话吧,这样兴许还能让自己少吃些苦头,免受更多皮肉之苦,你觉得如何呢?”
听到这话,阿虎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直窜脑门儿,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
他缓缓抬起头,脸上满是惊恐之色,瞪大双眼望向夏晚,嘴唇哆嗦着,声音颤抖得仿佛风中残烛一般,艰难地问道:“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夏晚冷哼一声,美眸之中瞬间闪过一丝冰冷彻骨的寒意。只见她微微眯起眼睛,冷冷地盯着阿虎,寒声道:“哼,既然你都这么问了,那本小姐就不妨大发慈悲地好心提醒你一下!
昨天,你这狗腿子竟然胆敢指使那个叫夏建林的家伙前往市医院找一个人,而这个人,恰恰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如今,你总算是明白本小姐为何会找上你这条走狗了吧?”
阿虎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他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面容姣好却散发着无尽威压的女子,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
然而,夏晚并未就此罢休。她面沉似水,目光凌厉如刀,继续说道:“实话告诉你,我早就把你们这些人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你不就是夏淑华婆家的那个不成器的侄子吗?
平日里仗着有那么点亲戚关系,为非作歹、横行霸道!不过,本小姐今日前来倒也并非想要将你置于死地,而是特意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至于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就得看你自己有没有求生的欲望了!”
说罢,夏晚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小巧玲珑但却锋利无比的刀片,在阿虎的脖颈处轻轻比划着。
那冰凉的触感让阿虎毛骨悚然,他甚至能够感觉到死亡的阴影正一点点地笼罩过来。
阿虎被吓得脸色苍白,身体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这……这封信是……是我婶子……让我写的,不过还没写完,就……就没寄出去……”
夏晚那双美丽的眼眸微微一眯,目光如箭一般迅速扫过那张被涂得面目全非的纸张上残留的名字痕迹,然后紧紧盯着面前这个瑟瑟发抖的男人,继续毫不留情地追问起来:“夏淑华到底为何让你写下这些东西?她又打算让你把信寄给何方神圣?”
只见阿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上下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两片原本就干燥起皮的嘴唇此时更是哆嗦个不停,磕磕绊绊、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我......我真的不晓得啊!姑奶奶,那位婶子只是简单跟我说,让我写一封信给槐花大队的那个叫夏建党的人,还讲只要事情办成了,就会给我一大笔丰厚的报酬呢。我......我实在是穷怕了呀,所以才一时鬼迷心窍答应下来的,姑奶奶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这次吧!呜呜呜......”
其实这件事完全就是他婶子突然找上门来交给他的一个临时性任务,如果不是对方给出的价钱足够诱人,以阿虎懒散的性子,哪里肯轻易听从他人的指使去干这种麻烦事儿呢!
然而此刻,面对夏晚那冷若冰霜的眼神以及近在咫尺且闪烁着寒光的锋利刀片,阿虎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冰凉的金属触感正一点一点地靠近自己脆弱的脖颈肌肤,仿佛下一秒就要划破动脉,鲜血四溅。
于是,他惊恐万分地拼命摇头,语无伦次地喊道:“姑奶奶,我发誓我没有半句假话啊!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要不......要不您再给我一点儿时间好好回想一下,说不定能想起啥漏掉的重要细节呢?要是想不出来,您可千万别冲动啊!”
阿虎惊恐万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嚎啕大哭起来。
他绞尽脑汁地拼命回忆着之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