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时间简直是被师父虐的不要不要的,简直就是那没人爱的小白菜。
简直是正手冲完,反手冲,正反手抽完,拧球抽。在时不时来一个削球,那叫一个哪里不会练哪里。学会了,非常so easy。
好了,以上纯属开玩笑,一点儿都不so easy。
至于这一段时间每个人都挺忙的吧,虽然好不容易升上了国青,其实说实话。在队里我还真的没什么存在感。
现在我在国青队里还没打上主力嘛,依然是主力们的陪练,他们捡球的好伙伴。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每个人都是要这么走过的。之前我在京队的时候好歹也算一个半大不小的主力。
比我后来的妹妹们肯定是会主动帮着我捡球的,偶尔还会给我递个水,现在又回归了爱的初始阶段。
我就是那个捡球的,递水的,拿毛巾的。总要一点一点证明自己的价值和能力,不是吗?
大赛成绩就是一个很好的评判标准。
在国青的这一段日子,说实话不如自己在国少的时候氛围好,毕竟那个时候嘛,我是什么?我是主力。
一些少儿赛事毕竟自己成绩都不赖,所以呢那个时候是自然是重点培养对象嘛,大赛单打肯定是有自己一席之地的。
时间其实过得也蛮快的,眨眼之间就要出发去旧金山了,还是老样子,师傅开车带我去机场,我们两个从北京直飞旧金山。
飞机上,我望着窗外的云海,心中满是对即将到来比赛的期待与紧张。
师父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放轻松,就当是一次历练。”到达旧金山后,异国的空气充满新鲜感却也带来更多压力。
别说不知道为什么,落地之后总感觉整个人发飘,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的原因。
黄皓看着脸色不太好的凌岚不禁开口问道:“不舒服吗?是不是咱们这次飞行时间太长了,你有一点难受啊?”
其实说实话凌岚也不知道,但整个人确实是不太舒服,这次飞行时间是12个小时,整个人都在飞机上。
时间太长了,升空和下降的时候耳朵有一点耳鸣。
凌岚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有点耳鸣,休息下就好了。”
两人出了机场,前往预订的酒店。刚到酒店房间,凌岚就瘫倒在床上。太难受了,飞机上时间太长了。
这次wtt青年挑战赛跟以往的大赛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先打预赛,然后是淘汰赛,然后是决赛。
虽说也是wtt的赛事但是又不是冠军挑战赛和其他赛事,青少年挑战赛肯定不如那些赛事要求严格吗。毕竟都没有世界排名,所以就不存在什么半区不半区的。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之后,又给父母报了一个平安,又给自己的好朋友们分别发了信息告诉她们,回去之后会给她们带特产啦。
一个人坐在桌子面前把自己的球拍拿出来仔细的擦着,刚准备去洗澡,就听到了师父的传唤。
把自己的房卡揣进兜里,穿上外套,大步流星的就前往师父的房间。
这回来旧金山的话,不像以前凌岚年纪小的时候可以住一个套间。一个人一个屋子,凌岚毕竟也算是一个大姑娘了,确实住在一起不方便。
走到了隔壁房间敲了敲门,结果看见自己的师父脸上带着笑意给自己开了门。
坐到了师父的床上,就看师父像哆啦A梦一样从自己的包包里翻出了各种小零食示意自己吃,又拿出了电脑示意自己看。
一边看着师父的视频,一边听着他的讲话。
黄皓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徒弟,看她脸色有所好转讲解起来这次大赛要注意的要点。
“这次wtt青年挑战赛跟以往国内大赛赛制其实差不太多,都是先打预赛,淘汰赛,然后决赛。”
“区别就是以往是打国内的,这次全世界各地的都有,而且额外增加了一个鹰眼挑战。”
凌岚听到鹰眼挑战有点儿疑惑,一个青年挑战赛搞这么大的阵仗吗?鹰眼都搞出来了。
关于这个鹰眼其实来也只是一知半解,就知道非大赛没有的,比如说奥运会,世乒赛和乒乓球世界杯。
一个青年挑战赛上用鹰眼是不是有点儿大材小用?
凌岚歪着脑袋带着疑问开口询问:“师父,这个鹰眼挑战是怎么个说法?”
看着歪着脑袋像个大糯米团子的凌岚,黄皓伸出手轻轻的弹了她一个脑瓜崩儿,坐在她旁边解释道。
“鹰眼挑战就是在你对裁判有质疑的时候,你可以申请回放来确认裁判的判罚是否准确。”
“这次青年挑战赛赛程方面好像有一点关注度比较高,所以就用上了鹰眼系统。还有最主要的是这次大赛用的球跟往常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