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雅的到来其实在于知夏的意料之中。
毕竟这个女人称得上一句颠婆。
行事癫,出手更癫。
于知夏没说话,打开门看是她直接关门。
“是谁来了?怎么没进来?”
于知夏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纪凌铮就知道不对劲儿了。
也不开门了直接打了个电话出去。
大概过了五分钟,外头响起了一阵阵吵闹。
纪凌铮这才拉着不情愿的于知夏开门。
“堂哥救救我,我是清雅啊,我终于见到你了,我为了你工作也没有了,也不能待在香江了,你不能不管我啊,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纪凌铮听着这些胡言乱语,只觉得心头烦躁,明明开始的时候这个小妹妹是很有才华很通情达理的人。
阳光开朗,可今日看到宛如死缠烂打的恋爱脑神经病,前后反差大得让纪凌铮都皱眉。
“直接送去警卫处,让她家里人把人带走吧。”
纪凌铮语气冰冷只看着那些人将段清雅拖走,段清雅现在的状况实在是不算不得上,大冬天的外头穿了一件白色的有些皱巴有些脏的羽绒服,拉扯的时候拉链撒开,露出了里面单薄的衣衫以及白皙的颈部和颈部上那条明显的紫线,这……
“等一下!”
于知夏立刻上前。
纪凌铮想阻拦却不知道妻子为何如此。
只看到于知夏直接扯了一下衣衫露出了段清雅整个颈部,那条紫色线就好像血管一样但颜色格外深,这是……
“把她送去军区医院加护病房严密看守。”
段清雅还在破口大骂,可于知夏完全没理她,而是转头看着纪凌铮道:
“你和段清雅接触期间你受过伤?出过血?”
啊?
“出什么事儿了。”
“你赶紧想想看,想清楚了,你是否受过伤,哪怕很小的伤都算,或者在她之前你受过伤也行。”
纪凌铮看于知夏如此严肃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真的认真想了起来。
“我实在是没想到我很保护自己,而且我身边保护我的人也很多,我不可能随意出血受伤,只有……扯倒刺带出血算吗?”
啥?
“我扯倒刺带出过血,用纸擦了擦丢垃圾桶了。”
真特么的狗血。
“你没事儿扯什么倒刺,用指甲刀不行吗?”
“大男人还用指甲刀扯倒刺?丢人不丢人啊。”
呵呵。
“那你说现在丢人不丢人。”
纪凌铮察觉到什么,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别给我说她因为我的血中邪了。”
“新时代不要传播封建迷信。”
不是中邪就好。
“应该是中蛊了。”
“这不是差不多吗?可这蛊毒……”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蛊毒不存在吧?”
纪凌铮早就叹为观止了。
“自然存在只是太匪夷所思,对付我需要这么多招数吗?一会儿找你麻烦,一会儿来个蛊毒,什么蛊毒这么奇葩?”
“不知道,通知郭老吧,反正刚才我看她的脉像不对劲儿,身体的特征和中蛊差不多。
这事儿自然有相关部门处理,再者,如果真中蛊了那必然要引起重视,针对你还是好的,毕竟你定力十足,如果是别人呢?
有些不法分子知道正面不行只能从这些阴暗的手段下手害人,我们是防不胜防的。”
纪凌铮点了点头。
“难怪刚开始的时候觉得那姑娘不是那种恋爱脑的人,怎么如今瞧着这性子是越来越左了。”
纪凌铮赶紧给郭老那边去了电话,其他的事儿就不是他们可以管的了。
只是联合会诊的时候还是通知了于知夏一声,的确是中了蛊毒,应该是情人蛊这种东西。
往日只在小说或者电视里看到的,现实没想到也有。
这边刚得到确切消息,纪父就来了。
“怎么回来了,这么冷的天不在深市待着瞎跑啥呢?”
纪凌铮如今年纪大了,也许久没见到纪父了,虽然嘴里嫌弃,可是担心也是真担心,这位也是70多了呢,赶紧接到屋里。
纪父身体还挺好,于知夏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给他弄一些药膳方子,虽然没在跟前可对他的照顾他们也是没有停过的。
“我不来,我不来你就要翻天了。
你看看你做到好事儿,我在深圳都听到了。
你可真能啊,真以为自己坐到如今这位置就可以高枕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