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青铜碑道:“如果能解开那些文字,就能知道了.”
话音刚落,只听一个清冷的声音骤然道:“我来.”是薛嵬,我忙是起身,看向最左边的洞口,激动道:“嵬子,你没事吧!就你一个人嘛?”
薛嵬点头道:“本来是三个,我们所掉之处,土尸众多,我让水寿传和刘庞先走了,然后误打误撞到了这里.”
“那我三妹!”桑鱼急道.
薛嵬道:“我下来的时候,你妹妹是和那水太郎一起下去的,现也不知人在何处,不过以她的身手,应该能够脱身.”
想到我们所落之处不同,我禁不住问道:“嵬子,你在这里有没有发现什么怪异之处?”
嵬子肃然回我道:“我观察了,此地四通八达,该是花费了巨大的财力和精力建造的,恐怕并非水姓人所说的是属于他们的祭祀台.”
“哎呀!”宝财拍了下大腿:“嵬子,我们想到一块去了,先前半仙就说上面那棵树就是昆仑的不死神树,下面的你看这个青铜碑上雕刻的,那是昆仑的四大守护神啊!都是和昆仑有关.”
听我一说,薛嵬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蹲下身,看向那文字,我看他神色慢慢黯下来,忙问:“上面写的啥?”
薛嵬幽幽然道:“这是一种特殊文字,叫“鸟虫篆”,盛行于战国时代,一般出现在兵器和某些容器上,因为字体华丽且变幻莫测,难以分辨其内容.”
“那就看不出来写的是什么了吗?”
薛嵬淡淡笑了笑:“巧了,对于古代的艺术字,我是非常喜欢的,所以研究了很久.”他仔细看着,慢慢分辨,接着道:“上面写的是‘拭泪执笔,拂涕碑文,世记此仇,抚慰吾亲!署名是夏子蝉.”
一听到这话,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蔓延全身,我默念着:“夏子蝉,夏子蝉!”忽然,我头皮猛地一炸,看向薛嵬,惊异道:“夏子蝉?夏莫寰……都姓夏!”
宝财经我提醒,倒吸了一口冷气:“公子爷,你的意思是,夏莫寰在这里祭的是她的祖先?”
薛嵬舌头明显也僵住了,良久道:“该是,只是凭她一己之力,是怎么做到在地下弄那么个地方?”
小道士对着周边的石壁,又摸了摸土壁,突然开口,凝重道:“这里该是存在很长时间,绝不会是莫寰所建立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薛嵬看向我,又看向小道士.
“这里是墓穴!”小道士先我一步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什么?”众人异口同声.
苏夜枭不解道:“可是这个夏子蝉和水门村什么关系?为什么在水门村有这么个地方?”这会儿,小道士念起了童谣,最后他停留在那一句:“世记此仇!还有势报此仇方安定,代代流转不停歇。”
面前又一层浓雾散去,我激动道:“啊!童谣!对上了,对上了!代代流转不停歇!夏莫寰就是来报仇的啊!那这这墓穴不会是写童谣的那人的吧!如果这里是祭夏莫寰祖宗的地方,那他老祖宗的尸首在哪里?啊,不对,他老祖宗不是在什么仙岛上的嘛?”
一分析,我觉得所有的话都有点前后矛盾,矛盾点在于水寿传和水太郎认定这是他们水姓门人祭祀的地方,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认为.但是经过我们分析,这里阴森恐怖,分上台和我们所在的下台,如此故布疑阵,哪里是普通村民会去整的.那一定是莫寰这种高手了,而她那么整,一定是为了掩盖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因为这块青铜碑的出现,得到了确定,这是夏莫寰祖宗所有的祭祀台.写这个青铜碑的人和童谣的人语气相同,可能就是受到当时歹意的人.只是,如果童谣和青铜碑出自同个人,他们的长眠地应该是在某座仙岛上的呀,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呢?
“哎呀,好乱!”我觉得现在的我们好像一个无头苍蝇,瞎碰瞎撞的,搞不好,就因为不清不楚的,到时候命丧黄泉了.
薛嵬看我烦乱,按了按我的肩膀,道:“现在一切都是我们的推断.”他环看四周道:“这里是祭祀中心地段,想要解开谜团,我们该在这地下继续探寻,或许能找到点蛛丝马迹,解开心中困惑.”
“祭祀,养尸,绝非阵仗那么简单.”桑鱼站直身,拍了拍手道:“以前我们门里的落老三分金定穴,是这之中的好手,但也被那虚棺迷过眼,此地那么多通道,无非就是混淆视听,我们选对了,就能揭开心中疑惑,顺便大捞一笔,选错了,可能就归西了.”
“那看来桑姑娘料定此地是能摸金之地咯?”苏夜枭眼里都快闪出星星了.
桑鱼斜睨了她一眼,跟着道:“喂,你这中间插队的,这里好几路人马,你是想虎口抢食嘛?”
“呐呐,姑娘那么说可就难听了,我们这是分享,你想着,在这之中,我也算是用自己的卿卿小命凑了份子的.你说着指不定前路凶险异常,我们还得互相照应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