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珑身着一袭素雅的白色衣衫,亭亭玉立。她静静地站在那里,曼妙的身姿如同一幅优美的画卷,引人无限遐想。
那纤细的腰肢仿佛不堪盈盈一握,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更增添了几分神秘和迷人的魅力。
当她的视线落在沈玦身上时,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意动的神色。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她的目光却被沈玦身旁的另一个身影吸引过去。
沈玦正与林逍月并肩而行,他们一个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一个貌若天仙、清冷美丽,宛如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交相辉映,让人无法忽视。
玉玲珑的目光瞬间黯淡了下来,尽管她的脸上依然蒙着一层薄薄的面纱,但沈玦仍能敏锐地察觉到她内心深处的失落和哀伤。
沈玦与林逍月已经走到了玉玲珑的面前,并停下了脚步。
林逍月转身正要离开,沈玦却开口叫住了她:“师妹,先别急着走,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天元宗的玉玲珑,玉姑娘。”
听到沈玦的话,玉玲珑的身躯猛地一颤,美眸圆睁,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林逍月望向沈玦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诧异,随即她足下生根,静候沈玦下文。
沈玦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言道:“玉姑娘,自江陵城匆匆一别,不过数日光景,未曾想在此地又与姑娘重逢。”
玉玲珑眸光潋滟,似有波光荡漾,她黯然低语:“沈公子早已洞悉一切了吗?”
沈玦轻轻摇头,道:“起初仅是揣测,而后方证实姑娘身份。”
玉玲珑追问道:“沈公子能否告知,是如何识破我的身份的?”
“自然可以。”沈玦从容答道,“武者修行之路,每一招每一式皆有其轨迹可循,时日一长,便成自然之习惯。想必这些,姑娘亦是心知肚明,否则也无法在江陵城潜伏多年而不露破绽。”
“然而,即便姑娘修为深厚,尚未达到随心所欲、抛却武学痕迹之境,不经意间的习惯仍会泄露些许端倪。有心人据此追寻,终能窥破姑娘身份。若非机缘巧合,在下亦难以察觉。当时恰逢余震,在下便多留了份心思。”
玉玲珑闻言,勉强挤出一抹笑意:“原来如此,倒是我的修为尚浅,让沈公子见笑了。”
沈玦神色淡然,未置可否,只淡淡问道:“玉姑娘此行,所为何来?”
玉玲珑心绪微动,目光掠过不远处并肩而立的沈玦与林逍月,二人虽相隔数步,却不难看出关系匪浅。此情此景,令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哀伤。
她轻声道:“我闻听公子受伤,特携疗伤丹药而来,望公子笑纳。”
沈玦忽地话锋一转:“玉姑娘以何身份赠药?姑娘与曲宗主同行,莫非只为送药而来?”
玉玲珑眉头微蹙:“沈公子此言何意?”
沈玦朗声而笑:“曲宗主,还不现身吗?”其声虽轻,却清晰地回荡在四周。
玉玲珑身后,密林幽邃,缓缓走出两道蹒跚的身影。曲贤在余震的搀扶下,缓步而出。
玉玲珑见状,秀眉紧蹙,眸中掠过一抹难以置信的惊愕。
曲贤朗声而笑,声音中带着几分豪迈:“沈掌门,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英雄出少年,名不虚传呐!”
沈玦笑道:“曲掌门客气了,在下岂敢与曲掌门之风采相提并论。”
曲贤闻言,眉头微蹙,他此刻的狼狈模样,正是他不愿在沈玦面前展露的缘由。
然而,他依旧强颜欢笑:“本欲悄然离去,奈何小女执意要来看望一位朋友。我这做父亲的,自当心忧子女安危,便随她而来。只是我这衣衫不整,实不宜见人,倒让沈掌门见笑了。”
曲贤的解释虽合情合理,但沈玦心中却并未全然相信。然而,他此刻已晋升大宗师之境,曲贤的所作所为,已不足以令他放在心上。只是令他惊讶的是,玉玲珑竟是曲贤之女。
沈玦嘴角微扬,笑道:“原来如此,难怪玉姑娘如此出众,原来是曲掌门之女。”
曲贤笑道:“沈掌门谬赞了!”随后,他话锋一转:“小女的一片心意,还望沈掌门能够笑纳。”
沈玦摇了摇头,道:“多谢曲掌门关心,玉姑娘的心意在下心领了。些许皮外伤,实在不足挂齿。”
曲贤心中思绪如潮,沈玦与郁南星那一战,虽未亲身涉险,但那最后一击的余威,即便是十里之外,也足以令人心惊胆颤。
郁南星那一击,无疑是大宗师的全力一击,而沈玦却能安然接下,且似乎并未受到重创。反观郁南星,气息不稳,动手都显得颇为勉强。
如此看来,沈玦虽初入大宗师之境,实力却已超越郁南星。曲贤心思电转,瞬息之间便已想通其中关节。
他带领天元宗众人离去之时,见玉玲珑独自离开,心中便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