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悦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来到自己的身后。
他的脚步是那么的轻,气息也是自己熟悉的,是在梦里吗?是自己太累了吗?
为何她感觉来人像是逸尘?
她懵懵懂懂的睁开双眼,看着空无一人的帐篷,瞬间反应过来,刚才的感觉不过就是一场梦。
她失落得站起身,走出帐篷,只见此刻已经日落西山!
她并没有在意帐篷后那个躲在暗处的身影。
此刻,一位年轻的男子急匆匆的抱着他发烧的儿子来到医疗小组的驻地。
“医生,能救救我的儿子吗?他已经发烧三天了!”凌悦感到事态紧急,并没有顾着自己的身体不适,积极的投入到救治孩子的工作中去了。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枕边的那两颗“珍贵”的布洛芬!
凌悦在给孩子做了一番检查后,她望着急缺的医疗物资与药品,心里不禁犯愁了。
孩子发烧了,退烧药和消炎药是必不可少的。
可是,有几种药都已经用完了。
上次的药品在运输的途中遇到盗匪,据村民说,还好是那位中国籍男子的相助,才不至于让药品被劫走。
然而这次,按时间算,药品应该早就该到达,可现在却没有任何消息。
“凌医生,我在你的枕边发现了这个,这不是你上次开给扎拉的布洛芬吗?”
助手将手中的两个布洛芬交给凌悦。
凌悦接过药 仔细的查看了一下,确实是自己开给扎拉的。、
因为在救援小组,每一份开出去的药为了便于管理,。都要做上专门的记号。
“是扎拉送回来的吗?她自己不需要吗?”
凌悦刚才并没有见到扎拉,她是什么时候来送药的?
“这药,我是刚才帮你整理行军床的时候,在你的枕边发现的。”助手回答道。
“你说在我枕边?刚才有谁来过吗?”
在场的几位助手都摇了摇头。
凌悦来不及多想,她随即将小男孩的退烧药药配好,嘱咐助手注意事项后便拖着疲惫的步伐离开了帐篷。
忙过后的她,此刻坐下来,才觉得自己的小腹疼痛难耐,心想着,那两颗布洛芬如何会出现在自己的枕边?
刚才自己的睡梦中,隐约觉得有人来过,是扎拉吗?
她如何知道自己在生理期,需要靠吃布洛芬来缓解疼痛的?
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扎拉端着一杯热茶走进帐篷。
她用蹩脚的中文说道,“来喝杯茶,缓解一下!”
凌悦接过热茶,轻轻的抿了一口,入口的那一刻,凌悦难以置信的看着扎拉。
那是一股熟悉的味道,她如何会冲泡这茶?
还是在这异国他乡。一位非洲籍女子,如何会她们在特战队时逸尘经常泡给她喝的茶?
凌悦顿时想到了那位受伤却未谋面的中国籍男子。
难道,他就是逸尘?
“你如何会冲泡这茶?他到底是谁?”凌悦激动的抓着扎拉的手问道。
凌悦的反应吓得扎拉有些不知所措,正当她要开口之际 ,帐篷外传来助理的呼唤。
“凌医生,我们的药到了!你快来!”
凌悦无奈只能松开紧握扎拉的手,紧接着朝着帐篷外跑去。
就在大家兴高采烈的忙着给药品和其他的救援物资卸车的时候,突然从不远处传来几声枪声。
只见几辆皮卡车载着一批武装分子朝着营地驶来……
凌悦顿时觉得事态紧急,她连忙催促大家加快物资以及药品的卸车速度。
自己则与几名营地的民兵一同准备应敌。
凌悦身为前特战队员,此刻骨子里那股潜藏已久的战斗热血瞬间被点燃。
她瞅准一个空当,猛地从沙袋后跃出,手中不知何时已握紧一把从民兵那儿接过的突击步枪。
她凭借着曾经在特战队练就的精湛枪法,迅速瞄准了一名正朝着营地核心区域突进的武装分子。
“砰!”
一声枪响,子弹精准地击中那名武装分子的肩膀,对方惨叫一声,手中的枪也随之落地。
但其余的武装分子很快反应过来,纷纷将枪口对准了凌悦。
子弹如雨点般朝她射来,凌悦却不慌不忙,她一个利落的翻滚,躲到了一辆废弃卡车的后面。
卡车的车身被密集的子弹打得叮当作响,溅起一串串火星。
凌悦深吸一口气,快速检查了一下手中步枪的弹药情况,心中默默计算着。
就在武装分子以为她被困住,火力稍有松懈之时,凌悦再度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