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花被突如其来的冰冷声音惊得跳了起来。
当她拍着胸脯、惊魂未定地看向声音处时,赫然发现是何雨柱。
道人是非,却被正主抓了个正着,李兰花有片刻的尴尬,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不屑。
“哎哟!虽然我大你不是很多,但毕竟我是长辈,你是晚辈。”她说道,“你个做晚辈的跟长辈打赌?你也不怕觉得臊得慌。”
何雨柱不以为意地扯了下嘴角,“大伯母这是不敢了吗?”
李兰花被他这话气得又跳了起来,“你叫谁大伯母?谁是你大伯母?我可没有你这么老的孙女婿。”
她继续说道,“就许欣月那丫头做的这些事,我都觉得替她臊得慌,况且大家都是一个大队的,她做的那些事我也不说出来,省得污了大家的耳朵,但我可以代表许家说,她都不配为我许家人,更不配是我许家媳。”
何雨柱听闻后,那原本惬意欢快着的面庞瞬间冷了下来,仿佛被一层寒霜所覆盖。
他脸色黑得如同锅底一般,那深邃的眼眸中更是闪烁着冰冷而深沉的光芒,宛如两汪深不见底的寒潭,其中蕴含着无尽的怒意。
他微微抿起嘴唇,嘴角向下耷拉着,形成一道坚毅而冷酷的弧线,散发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场,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似的,而他神色之冷沉,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成冰。
李兰花见状,心里一咯噔,她还真有点怕何雨柱不顾众人而掐她脖子。
进而一想,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何雨柱难道还真敢为许欣月那丫头而行凶?
这般心理建设后,李兰花便稳住了心神,挑衅地直视何雨柱。
“既然你不认我媳妇儿,那你之前怎么不早说?”何雨柱质问道,“在我老丈人还没去世之前,向我老丈人要房要钱要财产时,你怎么不说我老丈人这一房不是你许家人?”
他接着说,“我听说,我老丈人养了你们大房一家10多年。”
“你们趴在我老丈人身上吸血,却在我老丈夫妇出事之后,就迫不及待地落井下石并霸占我媳妇儿的田产房产。”
“不仅霸占我媳妇仅有的一间遮风挡雨的石头房,你们还把她姐妹俩赶了出去,那个时候小梅子才两三岁吧,而我媳妇也只不过才十四五岁。”
“许强,许老头跟徐婆子夫妇,你们就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孩子出去流浪。”
“当你们对我媳妇做出如此惨无人道以及毫无人性的事情时,你怎么不说你们是许家人?”
“你怎么不对我媳妇儿姐妹多加关照?毕竟,要不是有岳父岳母,你们夫妇又如何做了10多年的许大爷?”
“你们父亲又如何做了10多年的老太爷、老太君?”
随着何雨柱将许家多年来的遮羞布当众扯了下来,敞开了,铺陈开来放在天空下,他倒要看看李兰花夫妇还有没有脸面继续想贬低和谩骂许欣月。
李兰花被当众扯了遮羞布,脸色难看得一阵青一阵紫,青紫交错着,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然而即便在这么难堪的境地,李兰花毕竟是当了多年的老赖,脸皮之厚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所以,当她缓过神后,便迅速地调整了心态,在面对众人时,已经喜笑颜开。
“话可不是你这么论的,许国富是老二,老太太和老爷子跟我们居住。”李兰花说道,“两人的养老总得一起参与,不可能让我一个人赡养。”
“再者说了,那个时候许国富夫妇有能力,为何不能赡养老人?”
“在我们农村,在我们的传统观念里,有能力者帮衬无能力的,富裕的帮衬贫穷的,进步的帮衬落后的。”
“总之,谁强谁顶上,相对力量薄弱的人,总得给予更多的关注和支持。”
“许国富作为老二,他有能力有本事就算牺牲一下,拉扯我们这些没能力的兄弟,本就是应该的。”
何雨柱嗤笑一声,“强盗逻辑,你们这是赤裸裸的强盗,恬不知耻的玩意儿,将一味的索取说成是帮衬,那脸皮绝对比城墙还厚。”
何雨柱并不打算再应付李兰花了,毕竟许家大房真正做主的是许强,与她多费口舌,一点好处也没有。
不过就在他打算开口制止时,却被一旁的曹娟拦住了。
“李兰花,我见过恬不知耻的,没见过你这么恬不知耻的。”曹娟说道。
李兰花炸毛了,“曹娟你说什么?”
本身就被何雨柱气得一点就着,她疾言厉色地瞪着曹娟,话里的警告、神态的威胁,已经到了目中无人的地步。
然而曹娟本身就与她不对付,不会因为她的一句威胁而瑟缩着后退。
“欣月老公说的不错,许国富夫妇没出事之前,那可是村里的首富。”曹娟继续说道,“你们一个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