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相信我!他已经死了!”
别墅中,季温死死抓着跟厨师对话的江明源,歇斯底里。
“你知道吕言谋是谁吧!他居然死了!死了!”
此事给季温造成不小的打击,眼里透着深深的绝望。
江明源瞥了眼用力剁肉的英俊厨师,扯住季温快步离开中式餐厅。
他一根根掰开季温的手指,淡淡道:“我跟你说了多少次,吕言谋还活着,就在二楼居住,别吵吵。”
“我看你是被诡异迷了眼,快要得失心疯了,去冲个澡冷静些吧。”
季温一听,急得直跺脚。
这蠢货!
他余光瞄见张月月,放声大喊:“你去二楼一趟,叫吕言谋下来,我们当面对质,快去!”
张月月翻了个白眼,不予理会。
她把新目标放在江明源身上,“小哥哥,我们组队吧。”
“好啊。”江明源欣然应允,“还有王能,我俩先组的,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张月月连连摆手。
季温沉下脸,抬腿去找落单的高挑女人。
有了吕言谋这个例子,他发现一件事。
那就是已经死去的人,可以在别墅里游荡!
季温抱紧圣经,额上冒出了密集的冷汗。
他跑到花团锦簇的后花园,张嘴想喊女人的名字,却不知道她叫什么。
正当他抓耳挠腮之际,耳边隐隐响起交谈声。
“这么大个庄园,只有你自己打理啊.....”
男人声音粗犷:“也不是,打扫别墅的大姐经常帮忙,幽谷庄园目前就我俩。”
高挑女人一边帮忙给花草浇水,一边闲聊:“工资不少吧,一月几万?”
“没有。”年过半百的男人摇头,细致地修剪绿植。
“我们是义工,看不得这好好的院子败落,偶尔来帮忙打理一下。”
“忙的晚了,会在屋里住上一夜,第二天再走。”
他突然笑了起来,额头出现了几道褶子。
“不瞒你说,我和那大姐都不是差钱的人。”
“我俩是这房主的邻居,家住的远了些,平常关系不错。”
“只是这房主两口子遇害后.....”男人摇头叹气。
孙玉珍不经意间一瞥,看到了缩在背阴处偷听的季温,微微皱眉。
“有什么事,请出来光明正大的聊。”
“咳。”季温清咳一声,审视男人:“你刚才说,这别墅只有你和打扫卫生的大姐,没有其他员工是吧。”
“对。”男人拿起特大号的大剪刀,双手握住橡胶手柄,“咔嚓咔嚓”地修剪枝叶。
季温即刻道:“可是厨房里有个厨子,我刚才见过,长的挺帅。”
此言一出,男人错愕地停下手,“你,你说什么?厨子?”
“是啊。”
“啪!”剪刀重重落在草坪里。
男人面色严峻,沉声道:“当初害死房主夫妻俩的,就是厨师和管家。”
“他们假借工作名义,靠脸应聘职位,一个勾引男主人,一个勾引女主人,撺掇离婚,跟他们结婚。”
“这样一来,俩小偷一人能分走一半财产,然后各自丧夫丧妻,继承遗产。”
“把这钱从明面上过一遍,全部卷走,谁都找不出一点毛病。”
孙玉珍来了兴趣:“有钱人一般会做婚前财产公证,结婚离婚都分不走一毛。”
“是这样的呀。”男人语重心长地应和道:“但小偷不懂这些,穷,不明白里头的门道。”
“房主夫妻俩七八十了,都是老人精,会不知道年轻人的小心思?”
“接着呢?”季温急不可耐。
男人:“他们装作不知情,处了几年,人老了,体力不行,那就用别的招呗,玩得花着呢。”
“最后那俩年轻人为了能让老夫妻离婚,当牛做马,力也出了,罪也受了,被反手一个报警电话关监狱了。”
“再年轻的身体玩垮了,没人治,也是死路一条,尸体随便埋了。”
“这事三十年前闹得沸沸扬扬,谁都知道。”
“啊....”孙玉珍不知该说那俩人活该,还是惨....
男人拿起自己的外套,用力抖掉上面的杂草。
“可奇怪的是,不到三天,房主两口子没了,脑袋被砸的稀碎。”
“老两口膝下有个妞,就把庄园挂网上拍卖。”
“但买得起的人少,更何况还发生过命案呢,那就便宜租嘛,租给不知情的。”
男人瘪了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