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这位闫阜贵曾在张强手中受了不少气,张强原以为对方见到他会感到害怕,却不料闫阜贵竟还胆敢主动上前搭话,这反而让张强感到极度不快。
闫阜贵被张强一番斥责后,脸上的微笑立刻冻结了,他尴尬地调整了一下眼镜,低下头顺从地往房间走去了。
直到确定张强已经离开得足够远,他才站在窗户边低声咒骂:“什么东西,就因为穿了身警服了不起吗?”
尽管这样抱怨还觉得不过瘾,他朝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最终似乎从内心获得了一些慰藉。
眼见着闫解放即将离家前往学校,他的父亲带着些老成的味道,嘱咐道:“解成,好好用 ** 习。”
接着补充说:“以后定要去做警察,一旦穿上了那身制服,就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啦!”
他又加了一句,“明白了没有?”
看着父亲如此,闫解成略感无奈地回应:“好的爸,我明白。”
话音未落,他就像逃难一般匆匆离开了家中。
张强踏入了院子之中,突然间看到了贾家门前设置的临时祭坛,顿时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特别是看到贾张氏与秦淮茹正在祭坛前下跪时,心中的不适感愈发强烈。
“这里是贾东旭的家吗?”
他出声询问道。
尽管贾东旭去世的 ** 是在警局被认领的,
然而为贾张氏与秦淮茹处理此事的并非张强,而是其他警察,因此张强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贾张氏一看警察到来,且似乎对贾东旭有所查询,赶忙站起身解释:“警官,您好,我是东旭的母亲,贾张氏。”
同时心急如焚地询问:“请问我的儿子东旭究竟出了什么事?”
在确认对方身份后,张强问道:“昨日探望贾东旭的是否是您?确实,昨天正是我去见的东旭。”
贾张氏连忙点头表示肯定。
然而随着警察的一连串问题,她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因为在昨晚,东旭与她的谈话仿佛预示着他将有何等重大决定。
那些听起来几乎像是遗言的话语让她深感担忧。
对这位母亲来说,贾东旭无疑是心头的骨肉。
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只听张强追问道:“昨 ** 在探访时究竟和贾东旭谈了些什么?你知道他越狱了吗?”
“原本在狱中的表现不错,如果顺利,三五年内或许就能重获自由。”
然而因你的话语影响,现在他不仅逃脱在外,更面临生命之危。”
“若你们能积极配合警方找回贾东旭,或许还存在一线生机。”
张强的话语并非完全虚张声势,在当时法律严苛背景下,像这样的行为几乎就意味着 ** 判决,无【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贾张氏此刻也乱了方寸,连忙说:“我没讲什么呀。”
“我仅说,棒梗是何雨柱害的,要他在狱中小心点儿。”
“我只是想他能平安度过刑期,然后好好回家。”
说到此处,贾张氏难以自抑,失声痛哭起来。
原本的一片好心,却意外成了坏事。
听到越狱是死罪后,贾张氏更加惊恐,心里凉到了极点。
刚刚失去了孙子,难道儿子也要随之而去吗?
旁边秦淮茹却表现得较为镇定,急切地向张强询问:“同志。”
“我们现在是否只要配合您的工作,等到贾东旭回来时劝他向警方投案自首,”
“这样他是否就能免于 ** ?”
眼下,她的唯一心愿是保住贾东旭的命,具体需要坐多久的牢,已经不再重要。
张强没理会秦淮茹,转向正在啜泣的贾张氏,大声说:“你先别哭了。”
“你的儿子现在的境遇,完全是因你而起。”
“请问你认定何雨柱是凶手,有什么依据?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和他相关?”
“原本贾东旭在狱中情况还算安稳,结果因你一番胡话,使他产生了逃跑的念头!”
张强对于贾张氏的言论感到极为不满。
他为贾东旭的遭遇感到同情,同时也对她这个不明事理的母亲无言以对。
同时,他也意识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何雨柱可能会处于危险中。
贾东旭不顾一切越狱,肯定不仅仅是为了见已故的儿子棒梗,更多的是为了报复。
对于矿工而言,首要的教导便是不可越狱,一旦被捕即面临枪决,这一点相信贾东旭也很清楚。
听了警方的话,贾张氏强压泪水,问:“警察同志,我们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