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岁岁的话一出,学堂里的崽崽们都好奇了起来。
“岁岁,你带了什么呀?”
“夫子什么都不怕的,岁岁,你带了什么都没有用呀。”
“唉,没错,夫子们什么都不怕。我以前拿我爹来吓唬他们,然后劳夫子把我爹叫过来,直接对着我爹骂了一顿。”
“我那次差点被我爹打死。”
小崽崽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夫子的可怕。
他们都不太相信有什么能震慑得住夫子。
凌岁岁听着他们的丧气话,小胖脸上的自信一点都没有消减。
她哼哼道:“夫子一定怕的。”
眼看着大家都好奇的不行,凌岁岁坐下来,把自己的小书袋打开了。
她没把圣旨拿出来。
她只让大家看了看躺在她书袋里的明黄色圣旨一角。
“看叭,我皇爷爷说了,大家看见这个,都要跪下来磕头的。”
小胖没见过圣旨,他挠了挠头,困惑道:“不磕头会怎么样?”
凌岁岁想了想,然后,小脸认真道:“不磕头,就是不敬呀。”
“对皇爷爷不敬,会被罚哦。”
凌霄认识圣旨,他看看圣旨,又看看凌岁岁,整只崽也有点懵。
“岁岁,你这是从哪儿来的?”
凌霄问着问着,小表情都开始不安了:“你该不会是为了吓唬夫子,在宫里偷了圣旨出来吧?”
凌岁岁:“没有!”
凌岁岁:“我才没有偷!”
凌岁岁说着自己没偷,但凌霄还是很担心。
就在两只崽快要起争执时,上课的钟声悠悠敲响。
学堂里年龄最大的劳夫子,背着手走了进来。
劳夫子教书从来不带书。
幼崽们手上的书,他能倒背如流。
“我昨天让你们背的诗文,你们都背会了吗?”
“我说过的,今日抽查。”
劳夫子的话音刚落下,凌岁岁就忙低下了小脑袋。
她昨天只写了其他夫子布置的功课。
她根本没有背诗文!
除了凌岁岁以外,还有不少的小崽崽全都齐刷刷的低下了脑袋。
劳夫子站在前方,看着这些心虚的幼崽,他眼睛眯了眯。
“我现在开始抽人背,谁要是不会背,就把诗文给我抄写20遍交上来。”
20遍的诗文抄写,这可不是个小任务!
不会背但也不想抄写的凌岁岁,一瞬间,把自己的小脑袋埋的更低了!
她都快把小脑袋藏进桌肚里了!
“不要叫岁岁不要叫岁岁。”
凌岁岁紧张的在心里默念着。
她不停的默念着,然而,在她默念第5遍时,劳夫子就叫了她的名字。
“凌岁岁,来,你先背一下。”
凌岁岁:“……”
凌岁岁瘪了瘪小嘴,站了起来。
她站起来后,看着一脸严肃的劳夫子,眼泪汪汪:“夫子,岁岁不会背呀。”
劳夫子缓步走过来:“为什么不会背?”
凌岁岁眼泪汪汪,小奶音可怜兮兮的:“因为,因为岁岁不想背呀。”
劳夫子:“???”
劳夫子:“你说什么?”
劳夫子看着凌岁岁这只崽,用最可怜的语气说出了最嚣张的话,他整个人都惊了。
不止他惊了,凌岁岁的同桌小胖也很震惊。
“岁岁,你,你别这么说呀。”
小胖担心极了凌岁岁,他不顾夫子还在,就压低了嗓音,用着气音提醒凌岁岁说错话了。
可小胖的提醒明显已经晚了。
劳夫子在反应过来后,气的直吹胡子瞪眼:“凌岁岁,你,你这是故意的!”
“你这是故意想跟我过不去!”
“我看你是想把我气死!”
劳夫子被气的拿着戒尺直拍桌子。
凌岁岁看着夫子乱拍的戒尺,生怕自己被拍到。
她之前被戒尺打过手心,打的可疼可疼了。
“夫子,你,你不要打岁岁。”
劳夫子:“我就打!”
看着劳夫子真要打崽了,凌岁岁泪眼汪汪的从书袋里,把圣旨翻了出来。
她两只小胖手举着圣旨,奶音颤颤巍巍的对着夫子说道:“岁岁有这个呀,夫子不可以打岁岁。”
劳夫子:“……”
劳夫子瞅瞅圣旨,再看看明明很害怕却还敢犯错的崽。
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