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幽僻阴暗的角落之中,闪闪正隐匿身形。见刺杀行动功败垂成,她怒目圆睁,满面通红,愤恨地以拳捶墙,咬牙切齿道:“这南长安的随从竟如此厉害,我重金雇来的杀手都未能取他性命。南长安,你命可真硬,下次绝不会让你这般侥幸!”言罢,闪闪满心愤懑地离开小巷,折返霖王府。
叶天霖已在府中静候闪闪多时,瞧她身着便装归来,不禁眉头紧蹙,面露疑色问道:“闪闪,你这身装扮是去往何处?”
闪闪毫无避讳之意,直言道:“去刺杀南长安了。”
叶天霖闻听此言,惊得双目圆睁,仿若看待疯子一般望向她,诧异地说道:“你去刺杀南长安,莫不是不想活了?”
闪闪却满不在乎,回应道:“我差遣四名黑衣人前去行刺,未料竟遭失败,黑衣人杀手已殒命,未曾供出我来。”
叶天霖暗自松了一口气,说道:“如此便好,你胆子也忒大了,南长安身旁护卫众多,你难以奈何于他。”
闪闪仍不服输,坚称道:“是我低估了他的暗卫,下次他定不会再有这般好运。”
叶天霖无奈地摇头叹道:“你这女子,简直是癫狂了,还妄图有下次,下次你怕是要命丧黄泉,回不来了。南长安此次遭刺,怎会再给你机会?你需冷静,莫要被仇恨蒙蔽心智。”
闪闪却不耐烦地说道:“无需你多言提醒,我自会安排。”
叶天霖见闪闪这般执迷不悟,深知苦劝亦是徒劳。毕竟他与闪闪休戚与共,且她还是自己的王妃,总不能眼睁睁瞧着她去送死。他心中暗自思量,若能让闪闪有孕,一来可为家族传宗接代,二来亦可限制她的行动,实乃一举两得之策。
于是,他即刻吩咐下人端来一碗参汤,此汤已被他暗中做了手脚,掺入促进受孕之物与些许迷药。
不多时,下人便端来一碗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参汤。
叶天霖接过参汤,脸上堆满关切笑意,行至闪闪身前说道:“你欲报仇,我不阻拦,然身体总得调养好吧?如此下去,身体定会垮掉,唯有身体康健,方能报仇雪恨,不是吗?”
闪闪见叶天霖一脸正经模样,瞥了一眼参汤,稍作犹豫后,终是坦然接过。许是真的饥渴难耐,她饮得颇为急切。
叶天霖见闪闪将一碗参汤饮尽,心中暗自得意,嘴角微微上扬,接过闪闪手中空碗,温柔说道:“忙碌整日了,去泡个热水澡,好生休憩吧。”
闪闪见叶天霖这般关怀之态,不屑地轻哼一声,独自回房而去。
兰兰赶忙上前侍奉闪闪沐浴更衣。房间内热气氤氲,浴桶中花瓣铺洒,幽芳阵阵。闪闪于兰兰侍奉下,正悠然享受这片刻的松弛。
兰兰一边为闪闪搓背,一边满是艳羡地说道:“王妃,王爷对您可真好,关怀备至,还亲为您炖煮参汤,又在此等候您归来。奴婢着实羡慕不已。”
闪闪淡然道:“这有何可羡慕?他整日无所作为,这些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不值一提。”
兰兰感慨万千地说:“奴婢此生,从未有男子为我盛碗参汤,哪怕只是关切一声饥饱、冷热。”
闪闪打趣道:“怎的,你可是动了春心,想谈情说爱了?你若想嫁人,我可放你自由,许你离开霖王府。”
兰兰闻听要被逐出霖王府,顿时惊得花容失色,赶忙跪地求饶:“王妃,奴婢绝无谈情说爱之意,请莫要驱赶奴婢,请莫要驱赶奴婢。”
闪闪无奈说道:“你怕甚?紧张何为?我不过随口一说,起来吧。”
兰兰这才赶忙起身,继续为闪闪搓背。
闪闪温言抚慰道:“我不会刁难于你,亦不会苛责于你,你无需紧张,只需尽心侍奉我即可。”
兰兰连忙应道:“是,奴婢定会用心侍奉王妃。”
于浴桶中惬意泡澡的闪闪,不知不觉渐入梦乡。她沉睡之后,叶天霖瞅准时机,轻轻推开房门。
兰兰乖巧行礼后悄然退出,顺手将门掩上。
叶天霖缓缓走近闪闪身前,望着沉睡的佳人,不禁喟叹:“生得如此美貌,却满心复仇执念,丝毫不觉可爱,若育有子嗣,或许会添几分娇憨吧。”
他边言边伸出手,轻柔摩挲她那光滑面庞,眼眸中闪过一抹复杂情愫。随后,他挽起衣袖,小心翼翼将闪闪从浴桶中抱出,顺手取过旁边浴巾为她披上,轻轻拭去她身上水珠,继而缓缓走向床边,温柔地将她安放于床上。
他专注凝视闪闪沉睡的模样,喃喃自语:“闪闪呀,你只需为本王诞下麟儿,仅一子便足矣。”
说着,叶天霖解开自身腰带,褪去衣衫,俯身贴近闪闪。他抬手移开闪闪身上浴巾,望着那不着寸缕、身姿婀娜的闪闪,刹那间血脉偾张。他急不可耐地开启与闪闪的亲密交融,满心期盼闪闪能尽快有孕。
瞧着沉睡中纹丝不动的闪闪,叶天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