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嗨以后扶着就进酒店了,哪用像现在一样憋的慌?
想当年我在魔都的时候,还稍微有点乐子。
来了首都以后,嘴里寡淡到没味。
苏慕白的味道是挺好。
问题是小疯子要是知道我背着他搞开业。
估计又要胡思乱想,脑补一堆东西。
明天当场发疯,不知道要把自己搞成什么样。
惹不得。
宁医生就更别说了。
上回跟他聊天的时候,稍微暴露了一点真实的想法,都险些把他吓跑。
要真跟他深夜打电话卡麦,那不得连妹儿的治疗都整黄。
小陆总.....
他那句“好的”真能把人气到吐血。
真他爹的欠玩,早晚有一天把他玩烂。
我在脑子挑选,半天也没挑出能在深夜抚慰我内心的人。
坐起来打开手机,灯光照耀了我疲倦的脸。
我捋了一把头发,再一次感慨元宇真是他爹的爽。
首都本地人,有房有车有存款。
现在事业蒸蒸日上,还找了个十八岁的年轻男大伺候。
现在天也不早了,周乐把她女儿哄睡以后,应该差不多就要去伺候元宇了。
不管是端茶递水洗脚揉肩,还是床上效力,都是能让女人魂飘起来的享受。
我之前不缺人的时候,还不知道工地里的女人为什么总喜欢去洗脚按摩。
现在我是懂了。
稍微手里有点钱,身体疲惫的时候,最需要在别人身上找优越感。
同阶级的女人不敢惹,使唤不动。
还不能欺负一下小男人吗?
我翻了一圈通讯录,找出了沈泽的电话。
打过去的时候没看时间,过了好久对面才接通。
沈泽爬起来把灯打开,年轻帅气的脸上透着一丝烦躁:
“干什么?”
“想你了。”
我没和他计较,沈泽就这破性格,死傲骄一个。
我深情款款地忽悠道:
“我今天晚上喝了好多酒,喝的胃里难受,特别想吐,还看到一个背影特别像你的人,我当时还以为是你来首都见我了......”
“喝醉酒才想起我,你是想见我,还是想睡我?”沈泽嗓音冷淡。
他这一句话真的是堵得人说不出话。
我瞪着眼睛跟他对视了好几眼:
“你嘴唇上抹的是砒霜吧?怎么一点男人的情调都没有,除了我以外还有谁敢要你?”
沈泽那边的光线又黯淡了一点。
他将台灯的光线调亮,搭在上半身的被子往下滑,露出了底下穿着黑色背心的身躯。
年轻蓬勃,肩颈线和胸肌轮廓都能看见。
他要给我看这个,我可就来劲了。
我顿时也不恼他刚刚说的破话,眼珠子直勾勾盯着他的衣服。
直到他坐回来,都还有些意犹未尽:
“你这小背心还挺好看,胸肌都挡不住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会不会磨到里面......”
“什么......”沈泽羞恼道,“你打电话就是为了偷窥我?”
“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叫偷窥,我这是光明正大的看。”
我放缓了语调道:“我离开魔都那么久,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想我吗,你一个人住房子里不害怕?”
“不害怕。”沈泽道,“你不是不想理我吗,怎么还给我打电话。”
“我的天姥呦,我什么时候不想理你了,明明是你自己怄气不给我发消息。”
上次跟他吵架,还是在我刚来魔都的那段时间。
眼看着也过了几个月,他愣是一次都没跟我联系过。
嘴比铁还硬,每个月却老老实实给总统套房交房租。
摆明了耍脾气等我哄他。
要不今天晚上喝醉了酒,又看见元宇身边跟了个男的。
我都不太想起沈泽,哪还记得之前冷战吵架的事。
“为什么不能是你给我发消息。”
沈泽往后靠了靠,灯光落在他俊美帅气的侧脸上,显得下颌线分明利落。
他的声音很轻,似乎有些茫然,又透着点小年轻才有的青涩:
“你什么时候能正经一点,明明比我大那么多岁,为什么你总是做一些不成熟的事。”
“你是觉得我吊儿郎当不正经,还是想要我变成熟了你好依靠?”
我笑道:“泽儿,我现在是白总了,我在首都投资了一家农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