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闻就绯闻,我绯闻可太多了。”夏妗哄司厌,“你以前不也知道吗?别不高兴了。”
她这哄人方式和火上浇油没太大区别。
司厌瞥她一眼,样子不高兴,语气却宠溺,“你挺骄傲。”
“那是。”
夏妗肩膀顶顶他,小眼神抛过去,“连小司总都能拿下,我可不得骄傲。”
她太能拿捏他。
调动着他的情绪,让他忍不住搂住她腰按进怀里,那种时刻都想贴着的黏人劲,连司厌自己都不适应。
想起曲靖川调侃他那句,‘出息。’
他低头亲了亲夏妗的发顶说,“确实厉害,值得骄傲。”
司厌自小就有着与生俱来的优越,不是他后天赋予自己的,而是从生来他想要的就一定能得到,所有人见了他,都是讨好的,热情的…
他从来不需要主动去亲近任何人,从出生到长大,他在人群里,永远都是备受瞩目的焦点。
当一些事情成了常态,就成了理所当然。
从小到大只有他不想要的东西,不愿意理的人,不想参与的社交…
从没有什么是需要他俯身弯腰主动去争取的。
也唯有夏妗是例外。
不仅仅是愿意俯身弯腰去争取,他还想要将她高高举起,让她站在高处,也只有她能站在高处,低头来看他。
连这样子的他面对夏妗,都心甘情愿的变的便宜。
何况其他男人。
她想在海城拿捏任何一个男人都轻而易举。
好在她眼光高,看不上。
否则,他来的这样晚,早就没机会了。
“绯闻算什么。”
司厌轻扯了下唇,十分看不上。
绯闻都是假的,他才是真的。
至于江烨的绯闻,如果不是给他打掩护,他哪有这个机会。
说的江烨多想似的。
一伙人在的茶室里,江烨打了个喷嚏,声音挺响。
麻将区的人打趣他,“你这是生蚝吃多了,有劲没处使,全留着了,你这一个喷嚏,我麻将都被震掉了。”
“去你的。”
江烨看向茶台前,闲情逸致,煮茶品茶的两个人,“阿厌不来。”
霍韫庭饮一口茶,拱火,“他瞧不起你。”
陆时屿瞥他一眼,“你来。”
霍韫庭拒绝,“我和他兄弟情义已断。”
陆时屿把茶喝出酒的感觉,松松懒懒的倚进椅子里,“少来,为个女人,你们不至于。”
“个?”
霍韫庭轻哼,“你把女人看的轻,他可不轻。”
明明是嘲讽司厌的话,陆时屿却觉得这是在嘲讽他。
他低笑,“是啊,我把女人看的轻。”
眼睛里满满的自嘲。
又瞥一眼麻将桌上那几个,“还打什么麻将,吵死了,去喝酒,现在就喝。”
江烨走过来,“今晚没人陪你不醉不归。”
他说,“陪你小酌可以,你要是喝多了耽误明天的订婚宴,我们岂不成罪人了。”
“怕什么,我都不怕。”陆时屿又饮一杯茶,真当酒在喝,“让我娶不喜欢的女人,还要我高高兴兴的陪笑,哪有那么好的事,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我tm不高兴。”
“你不高兴有什么用?”江烨往他身边一坐,给自己倒一小杯茶,“让我尝尝,这里是不是有人偷偷掺了酒。”
喝一口,他说,“这么提神醒脑还不够你清醒?”
话刚落,陆时屿放在茶台上的手机,震动起来,他看一眼,视线收回,置之不理。
江烨说,“未婚妻的电话都不接,不怕她闹?”
陆时屿说,“她会吗?”
自然是不会。
苏敏之这人能忍,谁都知道她卯着一股劲,等着结婚了再收拾陆时屿。
电话响了几声停了。
紧接着一条微信消息过来,接的这么近,谁都知道是她发的,陆时屿没看 ,转头同霍韫庭说,“你给司厌打电话。”
霍韫庭漫不经心,“这人是谁,不认识。”
陆时屿又看江烨,江烨爱莫能助,“我倒是认识他,但这会,他应该不认识我。”
陆时屿给出评价,“没一个靠谱的。”
他亲自给司厌打电话。
司厌再接到电话时,人开着车,他和陆时屿的关系,相对比他和霍韫庭江烨来说,没那么亲近,但拥有两位关系甚好的兄弟,他们自然也熟。
和江烨大差不差的对话,陆时屿约他,他说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