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来了!”
看到了宫尚角,最开心的莫过于是宫远徵了,在雪宫待了将近一个月,这都算是久别重逢了。
宫远徵看他哥,一日不见都是如隔三秋,之前因为种种原因分别就算了,但是这次大家同在宫门,实在是让他想的慌。
方才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是带着喜悦。
“子羽弟弟,方才远徵弟弟和莫愁姑娘说的,你是没有听见吗?”
宫尚角看向金繁,“还有你的绿玉侍卫,反应未免太大了些吧。”
说到“绿玉”这两个字的时候,宫尚角还特地的停顿了一下。
谁心虚说明白,金繁的眸光一闪,微微的侧过头去,没敢直接对上宫尚角的目光。
既然做了执刃,宫尚角知道的东西,当然就比之前多的多。
就像他从前不知道宫子羽的身边,从小就被安插了一个红玉侍卫。
甚至还是整个宫门最年轻的红玉侍卫。
宫鸿羽做事,可真的是一点都不偏心啊,因为他的心原本就是偏的,这一切只不过是在按照本心在做事罢了。
“金繁他也是为了我说话……”
宫子羽下意识的为金繁遮掩,金繁是为了他好,刚刚说那话,也是为了他的脸面。
要是不护着金繁,那还会有谁愿意帮他宫子羽做事啊!
要不说是宫子羽的脑袋灵光呢!这不是很会审时度势的嘛!
“宫门有宫门的规矩,你们羽宫的事情,那就回到羽宫,自己好好去商量吧。”
“而宫子羽在后山的试炼,已经结束了,休要多言,回去吧。”
宫尚角的眼神,就像是寒冷的利剪,被他注视着,宫子羽有种被野兽盯上了的感觉,浑身上下都小叫嚣着“我要离开——我要离开——”
都说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宫尚角来了,宫子羽反倒是不敢再叫嚣什么了。
就算是心里面不舒服,可是还是努力咽下不满,憋着气黑着脸。
“走吧,远徵弟弟。”
宫尚角的脸上,很自然的流露出来温和的笑意。
前面是疾风骤雨,现在是风和细雨,这样明显的差别,真的是不要太离谱。
宫子羽被金繁和宫紫商一左一右的扯着向前,一回头就看到了这一幕,差点气的跑回去。
“子羽,快走吧!小心宫尚角来打你啊!”宫紫商嘟嘟囔囔的,可是却声如洪钟,让人听的一清二楚。
“我知道了!”
心里面不甘心的很,可理智在最后一刻又上线了。
一行人急匆匆的跑回自己的羽宫,背影那看上去还有几分灰溜溜的感觉。
看到恼人的人终于都走了,还有哥哥亲自来接他,宫远徵笑的就像是一朵花一样。
风一吹,还会朝着阳光摆动叶子的那种。
仅仅是一个月的时间,天气就从严冬逐渐转暖,虽然现在还是需要紧紧裹着大袄子,可是在某日阳光明媚的时候,还是让人忍不住期待春日。
别的几个宫,用于装饰的花卉草木都是各种奇珍,唯独徵宫,满满的都是各色草药。
草木对于温度的感知,很明显是要强于人的,徵宫一片的郁郁葱葱,花草们都已经做好了迎接春日的准备。
告别雪宫的一片茫茫的白色,这满目的苍翠,确实是令人耳目一新。
宫远徵和宫尚角两个兄弟,以往都是一人在宫门,一人游走在外。
公务繁重,一宫不可一日无主。
先前在宫尚角为了宫门处理外界事务的时候,宫远徵镇守角徵两宫。
不论是徵宫还是角宫的人,都要听从宫远徵的调度。
所有人都知道,宫远徵是使毒的高手,行事作风一向都是狠厉而不留情面。
一个个看到宫远徵,都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恨不得马上就躲起来。
在后来,换做是宫远徵常常往外面走,角徵两宫的人都统一归于宫尚角管。
完全不亚于是从一个阎王的手底下,转向了另外一个阎王的手底下。
这段时间,宫尚角成为了新的执刃,要管理的事情是成倍的增加,毕竟要统领宫门这个庞杂陈旧的机构,完全是一件极其耗费心神的事情。
宫尚角更多的精力分配在宫门事务上面,角徵两宫的侍从们,就像是来到了久违的春天。
闲散的日子才过来不到一个月,两尊煞神马上就要归位了。
于是乎,李莫愁就看到了一个又一个不敢抬头的侍从。
俗话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现在宫尚角身上的威慑力,让她都觉得厚重,怪不得一个个都不敢抬头。
“宫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