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被一道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云为衫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这时候正好是宫尚角在质问云为衫,“你真的是云为衫吗?”
宫子羽以为,是宫尚角将人给吓到了,立马就冲了上去,挡在云为衫的身前,和宫尚角对峙。
“云姑娘的身份没有问题,反倒是上官姑娘,消失的那一年,到底失去了哪里?”
被人保护的感觉,是真的很奇妙,云为衫的眼睛,在一瞬间就红了。
虽然人不算是足够的聪明,也不是那么的有担当,有能力,但是……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的人,就这样宫子羽愿意站在自己的身前。
有着后怕,还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只要宫子羽足够的坚定,只要宫子羽相信她,那么按照查到的这些东西,绝对是动不了她的!
“上官姑娘,羽宫的人去了大赋城,可是,在三年前,没有半分你的踪迹,那段时间,你去了哪里?”
宫子羽大声的质问上官浅,这不就是明晃晃的漏洞吗?
人都不在,是不是就是去了无锋训练,准备去当刺客了?
不能怪他这样想嘛,真的完全是合情合理的。
目光灼灼的看着上官浅,等着她露出心虚的神色。
可是,让宫子羽失望的是,上官浅没有半分的心虚,反倒是胸有成竹,很有底气一样。
“三年前,我去了江南,拜入了赤练宫门下。”
“赤练宫?”宫子羽喃喃道。
赤练宫的建立时间不长,但是这几年以来的势头非常猛烈,就算是避世的宫门,也知道这江湖新秀赤练宫。
在旧尘山谷居住的,基本每一家都有孩子或是亲人在宫门做事,他们是有个外界连通的,骄傲于宫门是江湖正道第一的地位。
同时,也会关注在旧尘山谷之外,其他江湖门派是何种状况。
像是赤练宫这样桀骜带刺,却具备实力的门派,自然而然的会出现在大家的谈论之中。
“你有什么证据,在大赋城,大家都是说你不见了踪影。”
面对宫子羽的质问,上官浅不紧不慢的将腰间的香囊取下来,在里面放着的,就是赤练宫的令牌。
‘赤练宫内门’几个大字,就这样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这是我的令牌,三年前,我拜在赤练宫三公主的门下,作为内门大弟子,若是羽公子有心,自然是可以在赤练宫找到我的身份证明。”
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难受,宫子羽磕巴住了。
下意识的转身看长老,高台上面的那三个人,都是正襟危坐,表情严肃的让人猜不到在想什么。
电光火石之间,脑海中有了新的想法,“这个令牌或许是真的可是上面没有你的名字,万一是你捡来的呢?”
还能这样强词夺理?
上官浅拿好自己的令牌,宫尚角的玉佩确实是她捡来的,但是这块令牌——可是李莫愁亲手给的。
“三位长老,赤练宫和宫门应当也是有往来的,这令牌是真是假,一看便知,要是实在是不相信,那就传信给赤练宫。”
没想到这时候是李莫愁开口帮上官浅说话,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凝结在李莫愁的身上。
哦,对了,这两个人认识。
早在新娘进入宫门的第一晚上,李莫愁和上官浅两个人就没有掩饰两个人人认识的事实。
算算时间,李莫愁和宫远徵两个,在三年之前,也是在外面,说不定就是在这个时候,和上官浅认识的。
雪长老对着侍卫一摆头,示意他将上官浅的令牌拿上前来。
仔细看看,好吧,看不出来什么。
“既然徵宫夫人都这样说了,那就该是真的,现在我们就修书一封,传信给赤练宫。”
飞鸽传书一来一回,还需要时间,光是上官浅和李莫愁两个人说,确实是不能证明什么。
可是有着李莫愁来作保,这留存的疑虑,仍然是存在的。
“我曾经见过上官姑娘,她确实是赤练宫的弟子。”
宫门这些年来,和赤练宫是有很多的往来。
特指合作这一方面,而负责这些的,都是负责宫门对外往来的角宫。
所以当宫尚角出声的时候,三位长老有些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感觉。
情理之中,是宫尚角和赤练宫有交情;意料之外,是宫尚角居然还能记得一个弟子的模样。
几位长老相互对视几眼,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既然尚角能够确定上官姑娘的身份,那这件事情,就无需再议。”
花长老拍板决定,另两位长老也是一脸的赞同。。
不说别的,在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