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深沉而寂静,随着丑时的接近,皮飞和周东培所率领的五百骑兵,如同夜色中的幽灵,
悄无声息地穿梭在密林与丘陵之间,向着赵染分散在外的小队逼近。
他们的马蹄声被厚重的夜色和柔软的草地所吞噬,只留下一串串闪烁的火把,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诡异的轨迹。
火把的光芒映照在他们坚毅的脸庞上,眼中闪烁着决绝与斗志。
“前方有动静!”皮飞突然低声喝道,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前方的声响。周东培立刻点头,示意队伍停止前进,改为步行。
他们小心翼翼地接近目标,发现那正是赵染分散在外的一支小队。
小队正在休息,篝火熊熊燃烧,映照出他们疲惫而放松的脸庞。他们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皮飞和周东培对视一眼,点了点头,随即发出了攻击的信号。
五百骑兵如同脱缰的野马,从四面八方冲出,瞬间将这支小队包围。赵染的小队士兵们惊慌失措,纷纷拿起武器应战,但已经来不及了。
皮飞和周东培的骑兵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他们挥舞着锋利的刀剑,砍向敌军。
战斗异常惨烈,但皮飞和周东培的骑兵们凭借着人数优势和精湛的武艺,迅速占据了上风。他们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赵染的小队士兵们纷纷倒下,鲜血染红了大地。
与此同时,沈涛和高琨则带领着一千步兵,悄悄进入了匈奴小队所在小镇、村庄之间布下了警戒网。
他们神情肃穆,目光如炬,时刻警惕着任何可能的动静。
在皮飞和周东培发动攻击的同时,沈涛和高琨也开始了行动。他们利用地形优势,在小镇和村庄之间布下了层层警戒。
他们的步兵们手持长枪,严阵以待,确保没有任何一名敌军能够逃脱。
当赵染的小队士兵们试图逃向小镇和村庄寻求援助时,沈涛和高琨的步兵们立刻发动了攻击。他们如同铜墙铁壁,将敌军牢牢困住。
长枪如林,刺向敌军,让他们无处可逃。
在皮飞和周东培以及沈涛和高琨的巧妙配合下,赵染分散在外的小队纷纷被歼灭。他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大地上,鲜血染红了整片土地。
这场战斗如同一场屠杀,但皮飞和周东培,以及沈涛和高琨的士兵们,并没有丝毫的怜悯。
与此同时,杨辰军则带领着五百骑兵,伪装成敌军,悄悄地向主营地靠近。他们的脸上涂满了黑色的油彩,只露出闪烁着寒光的眼睛。
他们携带着火攻所需的物资,准备在合适的时机制造混乱。
在接近主营地的过程中,杨辰军并没有急于发动攻击。他深知,火攻需要时机和配合,不能盲目行事。
于是,他派遣了几名士兵,悄悄潜入主营地内部,散布谣言。
“大晋已经派出了援军,即将到达!”
随着这些谣言如同野火燎原,迅速在主营地内部传开。赵染的士兵们开始人心惶惶,士气低落。
他们担心自己死在这里,各个心中胆怯,导致营地内部充满恐慌。
看到时机成熟,杨辰军立刻发出了攻击的信号。他们点燃了火把,将火攻所需的物资投向主营地内部。
瞬间,大火熊熊燃烧起来,照亮了整片天空。
主营地的士兵们惊慌失措,纷纷逃离火场。但杨辰军并没有给他们任何机会。他带领着五百骑兵,挥舞着刀剑,冲向敌军。
他们的马蹄声如同雷鸣般响彻夜空,所过之处,敌军无不闻风丧胆。
在大火和骑兵的夹击下,主营地的士兵们纷纷倒下。
主营地深处的一座帐篷内,正在沉睡的赵染被外面的喧闹声惊醒。他猛地坐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久经沙场的冷静与警觉。
帐篷外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为他那坚毅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狰狞。
“何事如此喧哗?”赵染沉声询问,他的声音在帐篷内回荡,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一名亲兵匆匆闯入,神色慌张:“将军,不好了!主营地遭到袭击,火势蔓延,咱们得士兵们正在四处逃窜!”
赵染闻言,眉头紧锁,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冷静的光芒。他迅速穿上战甲,拿起武器,大步走出帐篷。
眼前的景象让他心中一沉,但多年的征战经验让他迅速稳定了情绪。“外围的斥候小队呢?为什么主营遭到偷袭,却无外围小队提前预警?”
赵染怒声质问,声音在混乱中显得尤为刺耳。亲兵颤抖着回答:“将……将军,这个晓得不知,不过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
咱们……咱们外围小队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否则,我们主营不可能完全没有收到任何警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