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只要你没事就好。”
谢以琼微笑着摇了摇头,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依旧坚韧地不像话。
她看着赵瑾瑜,眼眸中闪烁着光芒,瞧着倒有几分幸福的神色。
然而,就在众人都松了口气时,谢以琼的身体突然一晃,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她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赵瑾瑜见状,心中大惊,连忙伸出手去扶她。
“以琼!你怎么了?”
赵瑾瑜的声音中带着焦急和惊恐,他的长臂紧紧搂着谢以琼,恨不得将自己的血肉滋养着谢以琼。
但不论赵瑾瑜怎么唤她,她的身体还是软绵绵地倒在了赵瑾瑜的怀里。
赵瑾瑜紧紧地抱住她,感受着她的体温逐渐降低,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
“来人!快!快去请郎中!”
赵瑾瑜厉声对着外头喊着,秦闻辛听到声音赶忙推门而入。
见着赵瑾瑜醒来了,还没有来得及高兴,看着谢以琼苍白的脸色,立马担忧了起来。
但她来不及伤心,赶忙下了楼去找郎中。
幸而郎中给赵瑾瑜看病后还没有离开客栈,而是被细心的秦闻辛留在客栈,不然这会子哪里来的郎中。
郎中进来看着昏迷不醒的谢以琼和虚弱的赵瑾瑜,心中顿时明白了一切。
“世子妃这是受寒又受惊,元气大伤,恐怕要静养许久才能恢复过来,老夫这里有一个方子,每日煎服三次后方能奏效些许。”
郎中给谢以琼把过脉之后,对着赵瑾瑜细细嘱咐着。
谢以琼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仿佛随时都会随风而逝。
秦闻辛与赵瑾瑜分别立于两侧,目光紧紧锁定在谢以琼的脸上,难以言喻的痛苦与自责在心头萦绕。
“都怪我,若是我能早些醒过来,或许她就不会如此了。”
赵瑾瑜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紧握着拳头,狠狠地砸向自己的胸口,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内心的愧疚与自责。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无助,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谢以琼,他的心如同被撕裂一般,疼痛难忍。
秦闻辛轻轻拍了拍赵瑾瑜的肩膀,安慰道。
“瑾瑜,你也别太自责了。以琼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醒过来的。咱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照顾她,等待她醒来。”
秦闻辛的声音虽然带着一丝安慰,但她的眼神中同样充满了担忧与自责。
作为谢以琼的好友,她深知自己也有责任照顾好她,但此刻,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躺在床榻上,无能为力。
赵瑾瑜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二人沉默不语地看着床榻上苍白脸色的可人儿,这一刻虽然他们并未言语,但早已暗下决心要照料谢以琼。
赵瑾瑜守在白天,秦闻辛则负责夜晚。
每当太阳升起之时,赵瑾瑜总会坐在床边,轻轻握住谢以琼的手,而秦闻辛则会在夜深人静之时,悄悄走进房间,为谢以琼盖上被踢落的被子,然后静静地坐在床边,守望着她。
终于,在一个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时,谢以琼的睫毛轻轻颤动,仿佛感受到了外界的光明与温暖。
她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赵瑾瑜那张布满疲惫与担忧的脸庞。
“瑾瑜……”
谢以琼的声音微弱而沙哑,仿佛久未开口的哑巴突然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她的眼神朦胧,似乎刚从梦境中醒来。
“以琼!你终于醒了!”
瞧着她睁开的双眸,赵瑾瑜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与喜悦。
他紧紧地握住谢以琼的手,仿佛害怕她会再次消失一般。
赵瑾瑜忍不住俯下身来,轻轻吻了吻谢以琼的额头,声音低沉而温柔。
“以琼,你终于醒了,我好担心你。”
与此同时,秦闻辛也闻声赶来,她本是熬了一晚上的药,准备送来与谢以琼服下,这会子在门口听闻谢以琼的声音,立马推门而入。
她早已疲惫不堪,但看到谢以琼醒来的那一刻,所有的疲惫仿佛都烟消云散了。
她扑进谢以琼的怀里,大哭起来,仿佛要将这些日子以来的担忧与自责都化作泪水,流淌而出。
“以琼,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秦闻辛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她的泪水打湿了谢以琼的衣襟。
谢以琼看着眼前的二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抬手轻轻地拍了拍秦闻辛的背,温柔安慰道。
“闻辛,别哭了,我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