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瀚喘息未定,胸膛剧烈起伏,吃力地望向陆安安:“为……为什么?”
陆安安眼中划过一抹嫌弃。
【这体质是真不行,我大哥当时被捅了,都没这么虚。】
她视线定在有些僵硬的黄曦悦身上,唇角玩味地勾着:“你知道你有个儿子吗?”
陈墨瀚整个人如遭雷击:“我有个儿子?”
陆安安挑着眉:“你不知道?你的小情人没有告诉过你她怀孕的事吗?”
陈墨瀚目光空洞地摇了摇头:“她说孩子早产,没有挺过来。”
陆安安唇角勾着:“那个孩子好好活着呢,而且还是你老婆托人养大的呢,你不好奇那之后你的情人为什么也不见了吗?”
这句话如同惊雷般在陈墨瀚耳畔炸响,他机械地重复着陆安安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他心上:“为什么不见了?”
陆安安的目光渐渐转向一旁颤抖不已的黄曦悦,一字一句地慢慢说道:“那是因为你的老婆,把她关起来了啊。”
陈墨瀚的瞳仁倏地紧缩,一股难以名状的寒意自脊背窜起:“你什么意思?!”
陆安安轻轻歪了歪头,目光深邃而意味深长:“你的老婆从你第一次去找小情人的时候,就知道你出轨了,可是就像她说的,她太爱你了,不能接受你出轨的事,就把所有的错怪在了你小情人的身上。”
“但你把小情人藏得太好,她没有机会动手,直到你小情人怀孕八个月的时候,你因为工作的事,没有办法跟着去产检,你老婆总算找到了机会,就在那一天,她害得你的孩子早产,还威胁小情人不能把孩子活着的事告诉你,不然就杀了他们母子二人。”
“没办法,你小情人只能告诉你孩子死了,本来为了能活着,你的小情人都打算要离开你,逃走了,但被你老婆抓了回来,她太嫉妒你的小情人生下了你的孩子,所以她要狠狠地折磨这个分走你爱的女人。”
陈墨瀚整个人都怔住,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瞬间吞噬了他所有的恐慌与理智,他顾不得疼痛,猛然翻身,一把掐住黄曦悦的脖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婆子!把他们藏到了哪里?!”
黄曦悦的面色因窒息而迅速转为紫绀,她用尽力气,双手胡乱拍打着陈墨瀚的手。
这时,顾廷言两兄弟再次任劳任怨地上前分开两人,一个在南,一个在北。
黄曦悦大口呼吸着空气,看着陈墨瀚愤怒的样子,阴冷的笑着:“我把他们关在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地方,陈墨瀚,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你没有听到床板下面传来的拍墙声吗?”
黄曦悦笑容渐渐扭曲:“我把那个女人锁在地下室,就钉在我们床的下面,每晚我都要让她听着我们的声音,让她痛苦地活着,你不是爱她吗,既然这么喜欢和她睡,我让她每天陪着你不好吗?”
陈墨瀚一愣,猛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咒骂:“你这个贱人!畜生!疯子!”
在场的众人全都倒吸一口凉气,妈妈呀!这女人比秦茵还变态!
[我以为刚才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极限在这??]
[这瓜啊,还真是这吐一口,那吐一口的,吃得人心慌慌的。]
[徐导厉害,上来的女嘉宾办事一个比一个狠。]
[徐导不愧是牢房预定官呐,来一个送一个的,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任务了。]
陆安安的冷眼旁观着那对夫妻间上演的狗咬狗的闹剧,心中吐槽。
【我就说我不吃这口瓜!又恶心又变态的!】
陈墨瀚双眼赤红,他注视着黄曦悦的眼神,狠得像是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然而,他还是压下心中的暴虐,目光恳切而近乎哀求地投向了陆安安:“陆小姐,求你告诉我,我的儿子还好吗?”
陆安安看着那边被压制,头颅低垂,已不再徒劳反抗的黄曦悦,点了点头:“挺好的,但和你一个已经要坐牢的人没什么关系了。”
陈墨瀚闻言,面色微滞,苦笑了一声:“谢谢,我知道的。”
陆安安抿了抿唇。
【这应该是黄曦悦唯一的善良了吧,至少她没有对那个孩子做什么,甚至还为他找了户好人家,让孩子得以在一个健康的家庭长大。】
陆晏礼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那份沉甸甸的压抑感似乎也随之消散了几分。
还好,还没有彻底泯灭人性,知道孩子是无辜的。
空气变得沉默,伴随着警车和救护车“呜哇呜哇”的声音,一场闹剧终于落幕。
祁让双手环胸,目光复杂地锁定在面前笑得明媚的兄妹身上,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回应。
半晌,他复杂开口:“我觉得我以后跟在你屁股后面就行了,这业绩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