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补充了一句:“但我要和我们的研究人员一起离开。”
雨柱说道:“这个我明白,没事,我们都可以过去,到时候我会让人给我们做一个详细的计划,这样就不用担心了。”
听到这话,桃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颌,微笑着说道:“那么,你就做我们米国代表团的领队好了,到时候,你的飞机票、旅行费用,都由你出,怎么样?”
她的嗓音有点软,语调也有点嗲嗲,俞竹认真地看着她:“好吧,我这趟飞机的费用就是贵公司出的,到时候可得赔我。”
她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陈通的电话。
雨柱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等待着。
桃乌这么一说,陈通当然是满口答应,并且大力支持,尤其是听到玉竹要做他们的队长,更是开心:“很好,我们跟叶总的关系又有了新的进展,说不定很快我们就能成为一家人了!”
陶武一边说着话,一边漫不经心地走来走去,为了不让他听见,她走进了隔壁的客厅。
聊着聊着,陈通便就兴奋了起来,说起彭文元在日本发生的事情,一脸的抱怨,陶武当然也很好奇,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悄无声息地走向了离自己更近的窗口。
桃乌在雨中扫了一眼,见他还在盯着自己,于是她做了个手势,让他睡觉。
她又跟陈通聊了聊香港的事情,说香港的厂子,好像在跟别的公司接触,台湾的一个公司,也对那个厂子很有兴趣,然后两个人就开始商量,香港人会不会耍什么花招。
雨柱绕着他转了几个圈子,他却充耳不闻。
直到“咳”的一声,他才停了下来。
所以,没有任何预兆,男子的声音便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另一边,陈通这才反应过来:“陶,陶,你是不是很忙?”
桃乌俏脸一红,狠狠的看了一眼于竹,然后又冲陈通微笑道:“通哥,没关系的,你接着说。”
但陈通却是不会这么做的,他突然反应过来,“啪”地一声把电话给挂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
雨柱:“现在是早上九点三十分。”
“九点三十分又如何?”
雨柱面无表情:“你可以继续打电话。”
见他如此,桃乌嗤笑一声,不再理会,又开始翻看桌上的文件。
雨柱没有回答,而是拿起了一本书,开始阅读了起来。
屋内一片寂静,唯有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和纸页的翻页声。
她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现在是晚上十点!
她想起刚刚给陈通打的电话,好像已经聊了一个多小时,而她却完全无视了他,心里很是愧疚。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忽略了,要是他是因为工作,肯定会不开心的。
陈通好歹也是个大老爷们,虽说是同事,但好歹也是个大老爷们。
再说了,他已经为自己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他也要给自己安排一个去米国的行程。
她刚才还在考虑,要不要对他好一点。
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只见他衣衫不整,靠在椅背上,骨节分明的大掌在翻动着一本书,昏暗的光线照在他的侧脸上,他的侧脸轮廓如刀刻,矜贵矜贵,配上他长长的睫毛,让他整个人多了几分生气。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发现他连头都没抬一下,显然是在专心地读书,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她没办法,只好找了个借口,安慰他。
这么晚了,这么多安全套,她还真有点想尝试一下,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云年,我……”
只听他说了一句:“桃,其实……”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
所以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和解的意味,显然都在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桃乌红了一张小脸蛋:“请讲。”
雨柱垂下眼帘,顿了顿,说:“我是在警告你。”
“啥意思?”
雨柱:“这几个安全套,似乎也有使用期限啊。”
“保质期?”陶武问道。
雨柱点了点头,认真地看着她,“这是两箱,过了中午就会失效。”
笔者想解释一下:上个世纪,龙国的避孕套大多是由政府控制的,大约在1992年,龙国北京出现了一家名为《亚当夏娃》的色情商店,但即便如此,它也受到了不少的批评和挫折。
当时,在医院里,避孕套的销量很小,种类也很少。
他说,明天就会到期的两箱。
反正已经过了保质期,也不能再浪费了,于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