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个”
看着童磨的逐渐逼近的脸,被抓着的玉壶欲言又止,毕竟鬼舞辻无惨吩咐的是他和半天狗。
“拜托你啦——”
“刷——”
在童磨开口的瞬间,玉壶就看见童磨的半个脑袋被削掉,那拳头离自己就不到一拳距离。
“滚!无惨大人有命令你吗?”
岩胜看着童磨的半边头飞了出去,准备离开的动作顿了顿,他是不是应该阻止一下。
在猗窝座再次出手的瞬间,手臂悄无声息的掉落下来,他看着岩胜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猗窝座,过火了,差不多、就行了……”
岩胜六只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让猗窝座感到寒颤,对方仅仅瞬间,没有一丝气息。
“算了算了,黑死牟阁下,我不介意的啦”
童磨抬头看向两人,脑袋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恢复着。岩胜瞟了对方一眼,向前走了一步。
“我不是为、你说话,我忧心的是秩序的混乱…和上下级的稳定…”
“哦,这样啊”
童磨维持着嬉皮笑脸的模样,打了个响指,猗窝座咬着牙手紧紧握着。
“猗窝座,注意上下、阶级。不满意就申请、换位血战吧……”
“诶,但是吧,黑死牟阁下,猗窝座阁下再怎么样都赢不了我们吧”
童磨笑着,说出的话却异常刺耳,岩胜都能看见猗窝座想杀人的脸色,童磨好像毫无所觉一般。
“更何况我比猗窝座阁下更晚变成鬼,却比他发迹的更快,他心里不平衡是很正常的,你要体谅他啦”
他伸手比划了一下,捧着脸漫不经心的说着:“而且我也是故意不躲开开玩笑的啦,这样可以慢慢搞好关系的”
额
岩胜觉得童磨也是癫了,看着猗窝座身体都有点颤抖起来。他有点郁闷,早知道就看戏好了。
“黑死牟,你在无视我的命令吗?”
鬼舞辻无惨突然的话打消了岩胜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比起猗窝座,明显还是阴晴不定的屑老板更加难搞。看着鸣女拨动了一下琴弦,一扇木门出现在他的眼前。
“我会打败你的”
在岩胜整个人穿过木门时,就听到猗窝座说的这句话,下意识回头,但木门已经合上。
不是我嘲讽你啊三哥,为什么要打败我???
“再见黑死牟阁下~”
童磨看着离开的岩胜,抬手挥了挥,有些苦恼的摸了摸下巴:“猗窝座阁下~无惨大人叫黑死牟阁下干什么呢?而且感觉你们刚刚聊天都没搭理我呢,是我想太多了吗?”
童磨转头,却看见的是猗窝座离开的背影,他感觉有些委屈:“猗窝座阁下,我话还没说完呢……”
看着岩胜和猗窝座都离开了,玉壶用耳后的两只小手支撑着地面,快速跑着。
“请把我把半天狗送到同一地点”
“诶!等一下,那我也……”
童磨转头,看见鸣女已经将两人传走,现场只剩下自己和鸣女两人。他毫不在意的抬头看向鸣女,笑着指着自己。
“呐~琵琶小姐,方便的话,待会有没有空和我一起”
“容我拒绝”
鸣女毫不留情的说完,手微微拨动琴弦,将童磨传送离开。
——
岩胜无奈的转回头,看见的又是满地的狼藉,他感觉屑老板就是哈士奇,每次都是摔东西。
鬼舞辻无惨撑着桌面,在看到岩胜时就冲上前去,紧紧抓着岩胜的肩膀,额头的青筋暴起。
“黑死牟,那个怪物还活着!出现在花街,该死的!他还一刀砍了堕姬的脑袋!”
岩胜眼神飘忽不定的看着地面,上面有干枯的液体痕迹,看来鬼舞辻无惨不是刚刚摔的东西。
“无惨大人、继国缘一…是人类”人类是没办法活那么久的。
岩胜看着鬼舞辻无惨这副模样,感觉头疼,他就知道会是这样。他不清楚屑老板透过梅和妓夫太郎的视角看见了什么。
“就是那个怪物!那张脸,那令人作呕的气息,我不会忘记”
“……”您这样让我很难办。
岩胜想着,您刚刚在无限城好像不是这个状态,但鬼舞辻无惨只是苦恼的转来转去。
岩胜看着,叹了口气,他还想着能不能pua一下屑老板,让他别那么警惕,看来是不可能了,都应激成这样了。
就这样安静了许久,鬼舞辻无惨也平静下来,继国缘一是人类,他清楚这事。他烦恼的坐回椅子上,食指不断的敲打着桌面,思考后才不死心的转头看向岩胜。
“黑死牟,这件事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