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猖狂,猖狂必有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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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友乾接待完最后一名警员之后,关上了自己办公室的门,抬起手腕看看了表,指着针指到了11点45分。
曾友乾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出了警察局的门。
最近张建国的表现非常好,非常镇定,精神病院放宽了对他的管制。
当然,放松管制不代表不管,吃完午饭后的放风,依旧有三名壮汉在张建国的周围看着,三人中有一人手里拿着一根——钢管。
第二人背着走走来走去,手里提溜着一根麻绳。
第三人背着一个小包袱,包袱里放着一个盒子,盒子里是一直已经装满药水的针管,针管中的药剂是精神病院中常用的镇定剂。
一旦病人发病,三人就会一拥而上,正常来说,两人按倒病人,一个上前打针就可以了,但是张建国不一样,太强壮了,所以准备了一根钢管。
今天陈哲心情非常的不错,快到中午的时候有人送来一套衣服,送货的小哥说是世纪花园那边送过来的。
陈哲一听就知道,这是自己老妈给自己买的新衣服。
打开一看,是一套红色的套装,看看了牌子,还是名牌。
往身上一穿,很合身,照了照镜子,整个人显的很精神,人也变帅了许多。
陈哲觉的非常的满意,还是自己老妈对自己好啊。
只是在精神病院穿得像个红包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唉!这个该死的地方,还得待多久啊!等出去后得找几个姑娘乐呵乐呵。
衣服穿上后就懒得脱掉了,于是就穿着洗衣服吃了午饭,时间就来到了放风时间。
初春的空气十分好,万物复苏,生机盎然,一些花已经开了,再加上今天的天气非常不错,阳光明媚。
站在院子里,陈哲觉的今天实在是个好日子,到处溜达,心情愉悦。
张建国老老实实的吃完饭,小心翼翼的问看守。
“那个........我今天可以放放风吗?”
看守点点头:
“行,还是老地方。”
“嘿嘿,谢谢哈。”
于是在三人的跟随之下,张建国来到了一个院子里。
这个小院子和其他病人放风的地方不一样,四面都是围墙,只有一个门可以出入,院子里没啥东西,没有漂亮的树木,没有修剪整齐的草地,都是些杂草,很多地方还秃噜着,露出黄色的土地。
围墙的另一边则是另一番景象,环境优美,草坪修剪的整整齐齐,各种树木婀娜多姿,美不胜收,甚至还有水池喷泉。
精神病院简直就和疗养院一样。至于这么舒服了。
一墙之隔犹如两个世界一样。
张建国一个人在破院子里面走来走去,面色如常,三个看守人员见张建国表现的很正常,就没有太紧张,靠在墙边聊天打屁。
记得小时候,一到春天,小朋友们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放风筝,此刻山顶上有一个人手里牵着一根线,线的那一头牵引着一个——红色的人形风筝,正慢慢的飘向精神病院的上空。
张建国趁着三名看守没注意,偷笑一下,从怀中掏出一个烟盒,这包烟就是上次陈飞给他的。
张建国背对着看守,掏出一支烟点上,使劲的吸上一口,一脸的享受,吐出烟圈的时候张建国抬起了头。
这一抬头,张建国正好看到了天空中那鲜艳的红色。红色是那么的刺眼,张建国的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捏着烟的手指头逐渐收紧,烟被掐断掉落在地上。
猛然间,张建国的喉咙发出阵阵的低吼,眼神变得凌厉而冰冷。
张建国猛的伸出手在空气中胡乱的抓扯,似乎是想将那抹红一把抓下来。
张建国的异常表现终于吸引了三名看守的注意,拿着钢管的那名看守大喝一声:
“张建国,你干什么?镇定。”
说完朝着另外两人一使眼色,三人一起朝着张建国冲去。
可是,这三个看守根本就不知道张建国的厉害,哪怕是张建国的神志有些问题,但是十几年来形成的身体、肌肉记忆依然让他动作凌厉 无比。拿着钢管的看守刚刚举起了钢管,握着钢管的那只手已经被张默握着。
只听这名看守的手腕发出“咔嚓”一声,紧接着钢管“咣当”的掉落在地上,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声音刚刚发出,肚子上就挨了一脚,整个人向后飞出几米远,这名看守“额~”的一声,眼皮一翻晕死过去。
在解决这名看守的同时,张建国一转身一个扫堂腿,拿绳子的看守无法躲闪,倒在地上,身体刚刚落地就挨了一脚,整个身体被踢出几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