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雾气氤氲的浴室里。
温热的水汽如雾纱般轻轻飘荡。
一男一女紧紧相拥,他们的身躯就像两块契合无比的拼图。
夜焱坚实的臂膀环绕着小暖柔美的腰肢,那力度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生命里。
他们的双唇就好像磁铁一般相互吸引,亲吻的热烈。
在水雾中缠绵,时间就像停止了一样,在这狭小的浴室里,水珠在他们的肌肤上滑落,分不清是水汽还是因激情而渗出的汗水。
两人的身影透过这层模糊的玻璃,影影绰绰,负距离贴合。
小暖双手撑在迷雾一样的玻璃上。
一边脸颊紧贴玻璃,双眼迷离,嘴里发出难忍的嘤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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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
一个男人好像发了疯似的,双手紧紧捂住头部,面部因剧痛而扭曲,他的五官都挤成了一起了。
眉头紧锁,眼睛紧闭,眼眶中都是痛苦。
牙齿也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中挤出痛苦的呻吟声,那声音低沉而沙哑。
男人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张照片,痛苦地大喊:
“来人。”
守在门外的一个粗犷男人开门进来,说:
“正哥。”
男人的面容因为极度痛苦而扭曲,狰狞得好像从地狱走出来的恶鬼,他牙齿缝里挤出:
“找一个像这种类型的女孩来,快!”
粗犷男人从他手里接过那张照片。
照片里,一个女孩长相清纯,扎着高马尾,穿着白色到膝的连衣裙,笑得特别阳光灿烂。
一看就是一个学生的模样。
这个女孩他见过。
就在一个多月之前。
见过,那就好办事,照着找,还难吗?
“好的,正哥。”
粗犷男人拿着照片走了。
门一关上。
夜正疯狂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像是要把那颗折磨他的子弹从脑子里驱赶出去。
何文浩的那一枪。
子弹幸运地嵌在了夜正头骨最厚的地方,没有穿透大脑以至于伤到神经。
如果动手术开颅取出子弹,风险较大,人可能会马上死亡,因此这颗子弹也就留在他的脑壳里。
当时医学家分析,子弹口径小,持枪人距离远,所以子弹没有进入大脑而是卡在了头骨上。
这才让夜正这个恶魔捡回了一条命。
但是一个月以来,他的脑壳时不时就痛,痛到全身麻痹。
他想借助身体的发泄,转移他的脑壳痛。
的确是有点用,前面找了一些女人,但是觉得,越来越无味。
那颗中了弹的脑子,时不时就出现温小暖那甜美的模样。
还有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甜美气息。
越是想,那么,身体就是越是受控不了。
那钻心的疼痛,好像汹涌的潮水,从受伤的部位向整个头颅蔓延,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入每一寸脑组织。
夜正的眼神瞬间变得狂乱、迷离,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他上一秒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狂笑,笑声邪恶的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
下一秒又发出痛苦的嘶吼,就好像一只野兽,咆哮挣扎。
他疯狂地捶打自己的脑壳,一下不行,就两下,两下不行,那就 三下,一下一下地加重去捶自己。
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抵御那排山倒海袭来的疼痛。
但是感觉似乎没什么卵用,脑壳痛到他直接就在地上打滚。
呼吸急促紊乱,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刺刺的头痛,让他更加痛苦不堪。
他躺在地上。
整个人好像被雨淋湿一样,汗水从额头、脸颊、脖颈不断涌出,瞬间浸湿了衣衫,头发也湿了个透。
脑袋经过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折磨。
夜正才缓缓爬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拿起放在桌面的烟盒,抽出了一支香烟。
那只夹着烟的手指,还在止不住地发抖着。
咔嚓咔嚓——
打火机擦亮火花,点了几下,才点燃那支烟。
嘴皮子才刚叼着烟,门就被敲响了。
“进!”
夜正说话,稍微恢复了点正常。
他才刚刚从那令人烦躁的头痛中缓过一丝劲儿来,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嘴里的烟缓缓吹起,烟雾在他眼前升腾、弥漫。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