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他为什么变了?”白星慕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林听雨摇摇头。
白星慕皱眉:“总得发生点什么事情吧?”
林听雨依旧摇摇头。
所以,她才觉得很委屈……
哪怕,她再三告诫自己,她没生气、委屈的资格。
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萧爵那狗东西,他那么莫名其妙的吗?”可白星慕始终觉得是有原因的,她看向林听雨,又问了一遍:“姐姐,你再仔细想想看。”
林听雨依旧摇摇头。
“其实,刚搬出去的时候,我们相处的挺好的。”
就和普通的夫妻没有什么区别。
萧爵每天依旧去上班,他工作多忙,他都会赶回来陪她吃饭。
她没有工作,就在家里画画,然后做些美食,等萧爵回来吃。
可突然有天早上,她起床就看到萧爵用一种阴森恐怖的眼神看着她。
他还把她的画给全撕了。
撕的满屋子都是碎片……
那是她第一次和萧爵吵架。
那些画都是她用心画的,每一幅画都是她的心血,可萧爵却像对待垃圾一样的把它们撕毁了。
从那以后,她和萧爵就陷入了冷战。
萧爵也不再每天回家,他变得一天比一天忙。
她也想让自己忙起来。
她开了画廊,还结交了新朋友。
靳谨城就是她嫁给萧爵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她也是运气好,第一幅画是被靳靳城买走的。
而靳谨城是帝都出了名的第一公子,所以当靳靳城买了她的画,她的画廊瞬间就红火了起来。
“靳谨城?”白星慕有些犹豫的问:“姐姐,他是真心和你交朋友的吗?”
林听雨点点头。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她也怀疑过靳谨城是不是别有用心?
接触久了,真的和靳谨城熟悉了后,她有含蓄的问过。
可靳谨城说,一来,是真的欣赏她的画,他说她的画让他觉得很安静和舒服。
二来,她从一开始对他很有耐心,而且眼里她的眼里没有同情。
因为,靳谨城的双腿也是不能行动自如,所以初识的时候,林听雨对他总是多了几分耐心和温柔。
她也深知,萧爵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对他的同情。
所以,她第一次看到靳靳岑坐着轮椅的时候,她并没有把他当做一个残疾人来看待。
久而久之,她和靳谨城就成了朋友。
可萧爵知道后,就把她的画廊给关了,他更不准她和靳谨城再有任何的来往。
准确的来说,他不准她和任何男人有接触,哪怕只是说句话也不行。
那是他离开很久后,再次回到那个公寓。
她原本,是很开心,他回家了的。
可他回来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她的手机,查看她和靳谨城的聊天记录,并且擅自做主删掉了靳谨城。
“萧爵,你太过分了,你凭什么删掉谨城的联系方式?你这样会让我很难堪。”
“谨城?叫的可真亲密呢!”
“你什么意思?我和谨城只是朋友,聊天记录你刚也看了,他就是给我介绍买画的人,以及问问一些有关画画的知识。”
“朋友?你不需要朋友!”
“我不需要朋友?还是你觉得我不配拥有朋友?萧爵,你是不是觉得,我只能每天在家里苦等着你回来?”林听雨紧紧地握着拳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和愤怒。
“是!”
萧爵的回答冷酷而无情,仿佛一把利剑直接刺穿了她的心。
林听雨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别过身去,声音颤抖着:“那我等了,你回来了吗?你知道你多少天没回家了吗?”
“家?哪来的家?”
萧爵怒不可遏地盯着林听雨的背影,他的眼神充满了讽刺和冷漠:“这不是你的牢笼吗?这哪里是你的家啊?”
林听雨不可置信的回头看着萧爵。
萧爵突然伸出手,用力捏住林听雨的下颌,让她无法逃脱。
“你干什么?” 林听雨用力挣扎,可不知道是萧爵的力气太大还是愤怒过甚,林听雨被她捏的根本动弹不得。
“林听雨,待在我身边很痛苦吧?再痛苦你也给我忍着!”
萧爵的语气中带着残忍的笑意,他继续说道:“既然是你的牢笼,那你就像一个犯人一样给我好好的待在你的牢笼里。”
“你看我对你多好,哪有犯人住这么好的笼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