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那巍峨耸立的未央宫,庄严肃穆地矗立在皇城大地之上。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映照出大殿金碧辉煌的光芒。
此时此刻,在霍去病之后,又有几位英姿飒爽的将领先后站立于大殿中央。
他们气宇轩昂,神色自信的向高高在上的皇帝刘彻以及满朝文武大臣们阐述了各自关于开拓西域的精妙策略与合理主张。
皇帝刘彻坐在龙椅之上,目光锐利如鹰隼般扫视着下方群臣。当他的视线扫过陈蟜所坐之处时,心中不禁暗自嘀咕起来:“这个陈蟜啊,怎么到现在还不主动站出来呢?凭他的聪明才智,不可能不清楚朕此番召他上朝的真正意图才对呀。难道是因为之前立下的功劳已经足够多,便开始变得懈怠、贪图享乐,想要养尊处优不成?哼!朕可绝对不会让他如此称心如意!”
想到此处,刘彻脸色微微一沉,随即开口点名道:“陈蟜何在?”
跪坐着魂游天外的陈蟜,听到皇帝亲口点自己的名字,神色一滞。连忙应声道:“臣在!”
说罢,只见他迅速起身离座,脚下步伐匆匆却不失稳重,大步流星地朝着大殿中央走去。
待行至御前,他恭恭敬敬地对着皇帝深深鞠了一躬,施展出标准而又庄重的礼节,表示对圣上的尊崇之意。
就在此时,原本庄严肃穆的朝堂之上,因为皇帝刘彻这突如其来又非同一般的点名举动,瞬间掀起了一阵小小的波澜。
只见殿上那些位高权重的大臣们,一个接一个地将充满好奇与探究意味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此刻正孤身站立在大殿中央的陈蟜。
刹那间,仿佛时间都凝固住了一般,整个朝堂上下,所有官员的视线焦点全部汇聚到了他那魁然不动的身影之上。
站在前列的丞相公孙弘微微皱起眉头,双目之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而一旁的太尉卫青则神色凝重,似乎也在暗自揣测皇帝此举背后所隐藏的深意。
众人皆知,陈蟜在上一次军事行动中并未获得领军出征的机会,当时便有人猜测他或许已遭皇帝冷落。
然而,今日皇帝陛下竟然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如此郑重其事地点名让其答话,仅从这一点来看,便能清楚地感受到,陈蟜此人的领军才能显然在皇帝心中占据着相当重要的位置。
另一边,年轻气盛的霍去病紧紧握住双拳,他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中,猛然射出一道凌厉无比的寒光,脸上更是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不甘和愤懑之情。
对于心高气傲的霍去病来说,一直以来都坚信自己才是军中最为出色的将领。
可如今,眼看着皇帝对陈蟜另眼相待,他不禁开始怀疑,难道在皇帝心目中,陈蟜在治军方面真就强过自己不成?
再看李广利,这位身材魁梧的将军牛眼微眯,那张平日里总是显得憨厚老实的面庞此刻却是毫无表情。
尽管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端倪,但实际上他的内心深处却早已翻腾起汹涌澎湃的波涛。
李广利暗自思忖道:哼!你陈蟜不过就是比我多领军出征那么几年罢了,除此之外,还有何过人之处?
这般想法在他心头不断盘旋,令他越想越心生不快。
皇帝威严的声音,在朝堂之上响起:“陈蟜啊,你乃是我朝中久经沙场的宿将,对于这开拓西域之地一事,不知你可有什么独特的见解呢?今日不妨畅所欲言,也好让朕与这满朝的大臣们都能倾听一二。”
陈蟜原本想着在这朝堂之上保持些许低调,毕竟众将云集,各抒己见,自己或许不必急于出头。
然而,令他未曾料到的是,皇帝刘彻竟偏偏将他推向了这众人瞩目的风头浪尖之处。
一时间,他只觉无数道目光从那高高的大殿之上投射而来,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看穿一般。
无奈之下,他只得深吸一口气,然后恭敬地拱手作揖,朗声道:“启奏皇帝陛下,先前诸位将军已然针对如何开拓西域之事发表了诸多高见,且所言皆是有理有据。尤其是公孙贺将军和霍去病将军,他们所论更是详尽周全,面面俱到。在此,微臣便不再一一赘述,以免拾人牙慧,徒增笑柄。”
闻得此言,皇帝刘彻稍稍睁大了一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随即缓声吩咐道:“既然如此,那你便说一说那些他们尚未提及之事吧,也好让朕仔细斟酌一番。”
坐在大臣左右首位的丞相公孙弘与太尉卫青,他们二人的面色骤然变得凝重起来,不约而同地挺直了身躯,侧耳倾听着陈蟜接下来将要说出的话语。
整个朝堂之上瞬间陷入一片寂静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陈蟜身上,等待着他开口打破这片沉寂。
而坐在武将中的霍去病,他双手握得更紧了;李广利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老将公孙贺也收起了不以为然之色,目光冷冽的看向陈蟜。
此时,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