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放一下,先不要打开,等会儿回来替换
杨蕴福探出精神力看去,见来人是钟桂义,这才喊道:“来了,等等。”
门外之人听到声音,不再敲门,杨蕴福赶紧将手里的事儿做好,这才走出去,装模作样的问道:“你哪位?”
钟桂义忙道:“阿福,是我,你桂义叔叔。”
“是桂义叔叔啊。”
杨蕴福拿开门闩,打开门,笑道:“叔叔快进来,外头冷。”
“诶。”
钟桂义进门,杨蕴福将门重新关上,见钟桂义在拍打身上的雪花,便去厨房拿了干净的搪瓷杯过来,从保温壶里倒了热水放矮桌上,“叔叔喝水。”
“诶好。”
钟桂义倒换着手捧杯子,吹着热气,吸溜着喝了半杯水,感觉手和肚子都暖和起来了,这才放下杯子,将桌上的两袋油纸包往杨蕴福跟前推。
“我给你带了好吃的,看看喜不喜欢。”
“谢谢叔叔。”
杨蕴福顺从的打开来一看,是米老鼠奶糖和桃酥。
“哇,都是我喜欢吃的。”
钟桂义看杨蕴福是真高兴,也乐呵道:“吃吧。”
杨蕴福拿起一块桃酥递给他,道:“叔叔也吃。”
钟桂义笑着接过,杨蕴福这才又拿起一块桃酥吃了起来。
这年头,像桃酥这样重油重糖的吃食,那是很金贵的,钟桂义突然登门,还提着这样的好礼,杨蕴福还真有些好奇他所为何来。
杨蕴福边吃边问:“叔叔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是要找我妈吗?现在距离她下班还要一会儿哦。”
钟桂义摇头,笑道:“是也不是,我主要是特地过来找你的,有事想请你帮忙。”
离了家属院,芳婶右叔带着杨蕴福坐上了出城的客车,杨蕴福原先还有些懵逼,直到带着疑惑的心思探出精神力,看到后排时不时往这边瞟来的眼神,这才恍然。
同时也不禁惊呼用不用这样谨慎。
原还以为那门卫已经对他们放心了,却不想还是没有,真是有够绝的。
不过,他们这样谨慎的态度倒是引起了杨蕴福的怀疑,难道他们现在正在进行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容不得丝毫闪失,所以才会这样谨慎?
仔细琢磨一下,杨蕴福觉得很有可能,不然现在都建国两三年了,哪还有谨慎到这种盯梢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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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暗号,又看杨蕴福在往后指,芳婶和右叔神色突变,强忍住要回头的冲动,低头从篮子里摸出一块桃酥递给杨蕴福,笑道:“吃吧。”
“好。”
在抚养盛明兰之前,一直蜗居在小屋子里的孙萍炩一直再想,要是她当初不那么努力,不那么上进,会不会跟那渣男的其他侍妾一样,就在那渣男的家里呆到老死,免受侮辱。
侍妾是不用在官府备案的,侍妾是不能记入家谱的,而作为正经妾室的姨娘能,且死后还能得到香火供奉,待遇和侍妾一个天一个地。
被天降馅饼砸中的孙萍炩信念紊乱,一时觉得安分守己是对的,一时认为人就得上进,不然啥好事儿都轮不到自己。
孙萍炩的状态影响到了盛明兰,再加上老太太的教养,就在李墨兰准备关了视频,跟着林噙霜学插花时,小桃又出现在了光幕里。
只见盛明兰一个人端坐在屋里,似在等什么人,看小桃面带笑意的回来了,心下一松,面上也有了笑容。
小桃笑道:“姑娘刚才教我的话,我都跟小公爷说了。姑娘,你真聪明,你怎么知道小公爷怎么回答我的,跟你说的
制茶、点香告一段落,接着便是开始学着插花。
“插花是门极雅致高深的学问,我在宫里当差几十年……不但要美,更要有趣,若还能说出几番哲理来,那便是化境了。这其中的高妙深奥得姑娘们自己去融会领悟。你们先自己做做看。”
“林小娘此话差矣,我将姑娘们一齐罚了,原就是为了弥补姊妹间的情份,他们今日一同挨了打,日后便可揭过重来,若是厚此薄彼,岂不更生嫌隙?
八年前,林噙霜经过李墨兰的提醒,发觉盛长枫身边有想要离间她们母子的奸细,于是便一直在调查。
却不想,查来查去,怀疑对象一大堆,就是弄不清究竟是谁。
李墨兰知道这一情况后,就往盛长枫身上投了个摄影机,这才揪出王城这个奸人。且王城
接着李墨兰提着甜汤跑了一趟盛长枫的院子,回来后就同林噙霜说亲耳听到王城在进谗言。
知道奸细究竟是谁
那个奸细竟然是林噙霜从未起过疑心的王城。
杨蕴福眨了下眼,很快反应过来,睁大眼睛道:“是抓臭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