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看清楚了他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你别张口闭口就是说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王语嫣见状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那鲜卑公主像是看明白了似的,立刻开口对着王语嫣说道:“刚刚我同寒王妃一直在一处,这男子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不知道是被何人下了药,弄到这儿来的。意图对本公主不轨,寒王妃不过是受了牵连。”
王语嫣没想到这个鲜卑公主会帮着姚轻言说话,但她像铁了心的想把事情引到姚轻言身上。
像是状似无意的开口询问:“那定是臣女说错了话,臣女心想着公主刚来没多久,应当是认识不了多少人,而妹妹则不同。”
王语嫣这看似在道歉的话,却是引人深思。由于那些高门贵女们本来就对姚轻言印象不多好,遇见此事也是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
姚轻言见王语嫣费尽心思的往自己身上引火,不免也怀疑起了今天的事情是不是出自她手。正准备开口诈出些什么,却已经见身旁的鲜卑公主开口骂到:“你一个臣子之女,再三置喙本公主,并且企图损害王妃名誉,究竟有何居心!莫非今天这一切都是你设的一个局!”
说完,也不给王语嫣任何反应的机会。又扭头对着华妃开口:“华妃娘娘,我在这花会中差点受了危险,寒王妃也受了惊吓。这王姑娘却看着一心偏向贼人,娘娘看这贼人怎么处理的好?”
华妃本来就是秉持一个看戏的姿态,却没有想到突然被点了名。她知晓公主虽未提到王语嫣,但话里意思便是要求一起惩戒了。一边是一个不足轻重的干女儿,一边是护佑天禹国战神的王妃和远道而来的使臣公主,孰轻孰重,在场的人自然都能看出来。
没等王语嫣求情,华妃就说出了解决办法:“今日出现此等事,是护卫们不力,本宫一定狠狠责罚。这贼人敢对公主和王妃不敬,拖下去杖杀。”
“至于将军府小姐,便回到府上禁足一月!”
姚轻言和鲜卑公主也想到了华妃不会狠罚王语嫣,所以也没有过多计较。
处理完这事,众人又回到了席上。还没等姚轻言和鲜卑公主落座,就见有两个丫鬟将二人带走。
“王妃,公主,娘娘说二位怕是受了惊吓,便让我们带二位主子去休息一番,稍作调整。”
鲜卑公主不知这是何意,而姚轻言却是隐隐有了猜测。两人被带到了不同的地方休息。果然不出小二所料想的,自己刚坐下没多久,华妃就款款而来。两人在屋中,屏退了所有下人。
“王妃,刚刚让你受惊了。来尝尝本宫这儿的花茶,安安神。”
姚轻言知道她的目的,也懒得与她虚与蛇尾,毫不留情的出声:“刚刚那场闹剧不会是娘娘安排的吧?若是娘娘觉得我不合您的心意,倒也不用如此折腾我吧。”
华妃没想到姚轻言会这样想,“本宫不会对你用那样的手段。若真是我,我又怎么会远在花会这日,这花会皇上也是知道的,若是办的不好,本宫在皇上那可就不好了。我又何苦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姚轻言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但她偏偏此时就要将此事扣到华妃头上。毕竟这样自己一会儿就可以找借口离开,不用一直与其在这周旋。
“华妃娘娘说的倒也是,但若是您要反其道而行,再找个人顶罪,谁也不敢说出来呀。”
姚轻言知道这样说是不合适的,但还是说了,毕竟现在华妃有求于她。自己说些什么,她应当也是不会在意的。
华妃听此话,自然是想发火,但话头一转:“行了!别给本宫扯这些,别忘了你与本宫做的约定,你有多少时日没给本宫消息了。莫非你与寒王真是伉俪情深了!”
姚轻言拿出一叠信封,“这里面装的都是你想要的,我本来打算今日交给你,但我没想到你竟然这样对我。我看这保命符不如还是先放在我手上,等时机合适了,我再给你。”
说完,姚轻言佯装气愤的离开,走时还不忘喊上鲜卑公主。两人本不想再回到宴会,但毕竟还没散席,走了不大合适,两人只能又回到宴席之中。
华妃没得到想要的东西,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但一想到皇上一会儿还要到花会,还不得不忍着脾气回到花会。
几人刚落座没多久,就听见皇上带着诺王和寒王一起来了花会。
各位姑娘们几乎从未见过寒王与诺王,众人一开始将目光集中在寒王身上。毕竟她们都想看看那当着各国使者的面求赐婚的人长什么样子。
却只见那人从进了花会,一双眸子就一直盯在姚轻言身上。出众的外表和令人艳羡的感情,在场的人无一不羡慕,可谁也不敢肖想半分,毕竟公主都被拒绝了,谁又敢说自己比公主更好。
众女子见寒王不成,转头就都将心思放在诺王身上。寒王和诺王行完礼后,按理说应坐在合乎礼制的地方。但南宫寒从来都不是守礼的人,他直接去坐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