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楞怔的坐在沙发上,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天都黑了!他隐约听见,雨水打在玻璃上的声音,滴滴答答……
喽,外面下雨了。
我今天还要工作呢?他想着立刻起身,被脚边的茶几绊倒在地,茶几因着他的动作,被踹出了好大一截,上面的绿兮顺着力的方向滑落,砸在地板上碎了,红色的液体飞溅的到处都是。
刺啦——嘭——
巨大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他跪趴在地上,这才从疼痛中,清醒过来。
“玉钴他,不是答应我,不再掠夺了吗?明明说好的事,怎么又出尔反尔了。”
他胸口痛的,身体里的血液,飞速流窜。他头抵着地抱着头,拼命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只是他越想平静越适得其反,他痛苦的蜷缩在地上,红色液体缓慢地朝他流去。
玄关处,有开门的声音。
玉钴一推开门,便见他倒在地上。他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换上拖鞋向储物柜走去,拿了一个醒酒器和两只高脚杯,来到客厅坐下。
他抬手,手边的念力,吸附着绿兮,随着他的手势,流进茶几上的醒酒器里,后又将玻璃碎渣丢进垃圾桶。
他翘着二郎腿,手撑着下颌,打量着地上的陈生,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生这才缓过神来。他努力爬起坐到沙发上,这才意识到他回来了。
玉钴起身倒了两杯绿兮温柔的问:“今天回来的这么早,绿兮是你买的?有什么开心的事,要和我分享吗?”
陈生没说话继续按着太阳穴,玉钴上前捏着他的脸左右看了会:“是哪里不舒服吗?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吗?”
陈生推开他的手没好气的凶道:“走开!”
玉钴僵在空中的手片刻收了回来,他坐到沙发上独自端起高脚杯抿着绿兮。
陈生整理好思绪,眼球里布满了血红丝:“为什么又开始‘掠夺’了?你不是答应我,不再伤害同类吗?小溪都找上门了,她帮过我,还送过东西给我,我还没有向她,好好道谢过。我知道这是你的不对,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替你弥补过错。”
玉钴抬眼望向他。
他说着眼里溢满了泪水,不受控制的哽咽起来:“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就是感觉特别的难过。小溪跟我说,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可我不确定你想要的,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玉钴盯着他沉默了会应道:“恩,是你想的那样。”
陈生听到他的回答后,也不知怎么回事,一股热流腾的窜到他头顶,只觉浑身烫的厉害。他躺在沙发上抱着头,努力的用五行之力,将那种状态压制下去。
过了很久……
他才冷静下来,眼神里渐渐生起,灰色的雾霭:“是不是只要我答应你,你就愿意把雪花片还给她。”
他语气里夹杂着不甘:“只是,你不是跟我说好的吗?不再掠夺为什么你又这样。”
玉钴见他那样,本想起身安慰,只是刚想动作,便压下了那念头。他起身为自已倒了杯绿兮温柔的说:“弦月,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无法改变过去发生的事,我也向你承诺过,以后绝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关于火首第四世的雪花片,我并没有对他做什么,那只是我捡拾的力量。”
“捡拾的力量?”
“恩,自古水火不容,为了让火首喜欢上现在的水首,火首也是死了七世才变成这样的。他毕竟是火首,多少有些力量残存在雪花片上,掠夺者们抢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陈生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一定要让火首喜欢上水首呢?”
玉钴抬眼望向他,眼神犀利而深邃,就像要把他吞噬一般。他立刻收回那种侵视,端起醒酒器又倒了杯绿兮:“玉凛的游戏罢了,没什么好说的。我们只要做好自己就行,玉氏人的愿望,不是他人能干涉的。”
陈生想了想欣慰的说:“也是,这样就好,只要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就好。”
玉氏集团100层黑白室
这几天玉髓接了好几通陌生电话,都快要被这些人烦死了。一个叫沈叶的,嚷嚷了几天,非要见玉溪,还要叫玉髓把玉溪的手机号给他。玉髓跟他磨了几天,什么信息也没透漏。玉髓清楚在没有老板和他人允许的情况下,这些信息是禁止外泄的,不然要挨骂的人就是她了。
直到上次玉髓在电话里跟他说,玉溪小姐要结婚了,就再也没有收到他的任何信息。
还有一个叫谈妍,整天莫明奇妙的发些肉麻的话,拉黑了就换新的号码打来。
这天她实在忍无可忍就到玉凛面前抱怨道:“老板,我被陌生人骚扰了,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解决,就差冲到那人面前揍她一顿了。她还说这几天,要来公司看我,我怕的不得了。说重了,毕竟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