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意盛了一大碗饭递给桌边身形佝偻的父亲,又盛了碗夹好菜端给床上的母亲,至此她才吆喝着大家动起筷子来。
寻意唤了几声殿下也没动,玉溪猛的转头盯着他正想发作,殿下麻利的蹲到她身边拿起筷子。
“我……这么丑怕影响你们食欲。”
床上的人笑了笑温柔的说:“哪来这么多话呢?快吃吧!寻意做的饭菜可香了。”
桌边的人站起身佝偻着腰,将碗里的精肉夹给床上的妇人,那妇人心疼的看了他眼,也没吱声默默的吃着。玉溪刚好那时手里也夹了块肉,她看了看身边的殿下,毫不犹豫的把那块肉放他碗里了。
寻意见此莫明开心的很,随后又给爸妈各夹了块肉,大家都没说话,而他们之间又像说了很多话似的。
殿下看着碗里的肉,本来对人类食物一点兴趣也没有的,现在也不知怎么了,竟也愿意细细品尝。
夜间
寻意铺好床,想着让那少女和玉溪一起睡,自个打地铺。一切都准备好了,这才想起来,还有个人没地方睡呢。
殿下依在门边见她犯难:“不用为我准备,我出去睡就好,我长的丑在外面睡安全。”
寻意:“啊,我不是那意思,哎,我还是给你拿条毯子吧。”
此时,玉溪的笑声一阵一阵的响起,她一会摸摸那少女这,一会戳戳那少女那,那少女被她逗的也笑个不停。
她轻轻戳了戳她的脸问:“你似乎不会说话呢?好像也听不懂我说的。”
那少女不解的看着她,玉溪突然对着她的胳肢窝挠了起来,那少女咯吱咯吱的笑开心的很。她猛的翻身压在玉溪身上正要挠她的胳肢窝,下一秒就被人揽腰撅起扔了出去,殿下冷着脸跟了出去。那动作极快一气呵成,根本不给人思考。
寻意目瞪口呆的看着,当她反应过来正想追出去看看那少女怎么样时,却被玉溪拦了下来。
“要不,你陪我睡吧!”她紧紧拽着她的衣服几近哀求。
寻意极度恐慌:“人就那样被扔出去了,不死也半条命没了吧!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那可是人命啊。”
寻意父亲吓的也不轻,赶忙从床上爬下来,佝偻着身子向外跑去,寻意母亲也焦急的伸着头往外瞅着。
玉溪解释道:“没关系的,她不会有事的,小葵会保护她的。那少女可能是他闺女……”她说着说着抹起眼泪来:“我就知道,他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好了,现在连女儿都有了。”
寻意满眼吃惊十万分不理解,那少女和玉溪的长像怎么看也差不多,怎么就是那丑男的闺女了。这关系真是乱极了,她想着只见父亲回来了。
她立刻上前寻问:“怎么样了,那女孩子?”
他摇着头:“我出去看就没人影了,这大半夜的不好寻的,我们这山头就我们一家人。”
寻意见父亲焦急只好安慰道:“小溪说了,他们俩是父女,让我们别担心。”
床上的妇人见此,只好招呼老伴上床休息,虽然谁都不信那说辞,看玉溪哭成那样大家心里都明白,不论是真是假,她的难过至少是真的。
寻意看她哭的可怜,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玉溪拽着她的衣襟拼命的往她怀里钻,寻意拗不过只好爬上床,捋着她的背直到她睡熟才下来。
黎山人民医院
玉髓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在一群护士和助手的拥护中,送进了生殖部外科手术室。
黎山人民医院的生殖科主任拿着手里的资料快速的瞄了眼:“玉主师您今天能来我们医院调研真是太好了,我对您一直敬仰有佳没想到您是位这么年青的医师。本来想请您好好休息的,这种小手术缝个线而矣,不用您亲自操刀的。”
玉髓清点着桌上的器具,转身穿上手术服,从盒子里抽出一双无菌手套戴上:“床上躺着的人叫什么名字?”
那主任微微一楞,便开始说明清况:“这个人叫张建,是今天傍晚七点七分送来的,一起送来的连他有五人,说来也怪这五人竟是从同一个地方,同一时间被人割蛋的,我大致看了下伤口出奇的一致,好像警察也开始查这件事了,还有四个人在其他手术室。”
“好的,我知道了,一会手术结束,你安排下让这五个人住一块,我很是好奇那人割蛋的手法,想与几位患者深入交流下。”
“好的,玉主任。”
清晨,玉溪只觉耳边鸟声翠耳,周身被甜腻的杨梅香包裹。一阵风抚过,她依稀觉得有光,斑驳的落在脸上。她微微拧眉想睁开眼,一只宽阔的大手遮住了树缝间的光斑。
她揉着眼朦胧的看向面前的人:“小葵?你怎么在这里。”
殿下见她醒了,不由分说的捧起她的脸,深深的,吻了个长长的吻。玉溪使劲的推搡着,好不容易才挣脱束缚,她大口大口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