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基摇头:“父皇给我们的任务是守住东岭城,如果大楚和南疆反贼没有和我们开战,那本殿下早就带着你们杀出去了。
现在不同,援军被父皇抽调去商州阻击楚朝和、剿灭反贼李昂了,我们只有不到20万士兵,想要和整个大涌抗衡还是不行的!”
可见李兆基也不是安分的主。
周靖没再说话,找了个不显眼的地方,靠在柱子上就睡了。
他一直都是这样,自从被李兆基调到身边,只要不打仗,不是吃就是睡,而且不挑地方,准确地说,是一直在李兆基不远不近的地方。
而在大涌军营里,慕容弘轩大发雷霆。第一次开战,对方耍心机,用弩箭加火攻,射死烧死他们数万人;
第二次开战,对方根本不出城,他们靠近不了东岭城;今日对方出城迎战,自己居然落荒而逃,简直是奇耻大辱。
“将军,这不是你的错,之前我们与蜀国交战,我们也据城为守,不也以极少的兵力战胜了蜀国数万大军?
这次李兆基占尽天时地利。这些年东岭郡的城墙一直在加固、加高,我方进攻,伤亡在所难免!
只要我们拿下东岭城,无论是大乾还是李兆基,都必然是将军案板上的鱼肉!”
“哼!不用安慰我!败了就是败了,短短几年,真没想到大梁的士兵会如此勇猛,还有那两个冲在最前面的人是谁?为何如此勇猛?”
“末将打听过,一个是曾经刺杀李兆基的刺客名叫大山,另一位……”
副将不敢说了。
“另一位怎么了?说!”
副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另一位据说之前是东岭城游手好闲的混混,一直在城里游荡,大涌军队占领东岭城后……”
“混账!司徒靖活该他死,这样勇猛的人他竟然没发现,真是废物!”
好吧,司徒靖坟头草都老高了,没想到还要被人提起鞭尸。
副将尴尬地笑了笑:“其实将军,依末将看,这次梁军死伤也不少,这次是我们大意,他们有两名虎将,我们下次只要想办法拖住这两人,也未必会败!”
“哦!陈将军可是有了对策?”
陈将军神秘一笑:“据说大山就是个憨傻之人,当初李兆基擒获他时,是数人用绳子将其捆绑才制服的,我们不如故技重施,把他俘虏过来。”
慕容弘轩眼睛顿时一亮:“陈将军,来好好说说你的计划!”
在宜兴城外,不死心的大楚士兵侦查后再次对宜兴城发起进攻。
周宾故技重施,等他们攻到城下,才开始反击。大楚士兵看到城墙上、城内抛出来的炸弹就头皮发麻,蜂拥逃窜,可又怎能逃得了?
越是惊慌越容易摔倒,发生大量踩踏,结果可想而知,死了不少人。
这一战之后,大楚士兵不敢再轻易攻城,他们准备绕开宜兴城,前往商都城支援,只是这一绕要多走五十多里。
周兵得知他们绕行,只是笑笑,让人运了一批炸弹去原州关,到时定让大楚的援军怀疑人生。
原州城内许子霖来到关押袁启虎的牢房!
“袁启虎我们又见面了,本王不知该叫你袁将军呢!还该叫你叛贼呢?”
“少在这里假惺惺的,成王败寇要杀要剐你给个痛快!”袁启虎被几条锁链锁在牢房里毫不畏惧的抬头与许子霖对视。
“不,不,不!我怎会轻易让你死呢?不知袁将军知不知道寺庙得到高僧圆寂后会被缸葬,三年后打开水缸只要没有腐化就会度上金身!”
许子霖说到这里,袁启虎就开始变得暴躁起来。
“你想干嘛?”
许子霖阴恻一笑
“我不会干嘛!你应该知道北宁城,现在有一种东西叫做水泥,干了之后十分坚固,我会让你跪地上,做成人蛹永生永世,在我祖父,许家军8万将士墓前磕头赔罪!
还有都说祸不及妻儿,可我不一样,你既然做了不该做的事,那他们就该为你的过错买单。
你说我是该把你的妻女送进青楼,被千人骑万人枕,还是随你一起做成人蛹,跪在我八万许家军墓碑前忏悔呢?
哦!对了,还有你的儿子,据说6年前他们也跟着你参与拦截我祖父和许家军,嗯!让他们直接跪着似乎有些便宜他们了,你说我该怎折磨他们好呢?”
袁启虎在牢房里愤怒的挣扎,锁链被他扯的哗啦啦作响。
“许子霖,你这个畜生!有什么冲着我来,他们都是无辜的!”袁启虎双眼通红,像一头发狂的野兽。
“无辜?哈哈哈哈!”
许子霖仰天大笑,笑声在牢房中回荡,透着刺骨的寒意,
“当年你可曾想过我祖父和八万许家军的无辜?他们的血都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