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暗暗懊悔不已,如果当初能够早点将冉秋叶介绍给傻柱。
说不定现在站在傻柱身边的人就是冉秋叶了,哪还有这个宋惠佳的份儿呢?
“二大爷,这到底是咋回事啊?”何雨柱一脸疑惑地问道。
闫埠贵无奈地叹了口气,朝着中院的方向努了努嘴。
压低声音说道:“唉,还是棒梗那小子被抓了,秦淮茹这会儿正在那儿哭天抢地呢。”
何雨柱冷哼一声,不屑地撇撇嘴说:
“她哭有啥用啊?棒梗那小兔崽子偷了那么多东西,这次肯定会受到严惩的!”
“谁说不是呢!秦淮茹那可是哭得死去活来啊,一个劲儿地嚷嚷着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她儿子!
傻柱啊,你跟二大爷讲讲,这件事儿你到底有没有......参与进去呀!?”
闫埠贵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把心底的疑虑给说了出来。
何雨柱一听这话,立马拉下脸来,毫不客气地反驳道:
“二大爷!您这话说得可真是太离谱啦!!!我咋可能参与这种破事呢?
这都能扯到我身上来了?简直莫名其妙嘛!”
“秦淮茹亲口说就是你栽赃嫁祸给她儿子的!”闫埠贵瞪大眼睛,一脸严肃地说道。
“放他娘的狗屁!!!这关我屁事啊!
她要是再敢这么血口喷人污蔑我,看我不好好收拾她一顿!
哼!算了算了,懒得跟你们啰嗦,我要回去睡我的安稳觉去咯。
这一天天的想过点清静日子都难如登天呐!”
何雨柱气得直跺脚,嘴里骂骂咧咧的,然后二话不说,拉起一旁宋惠佳的手,转身就朝着中院大步走去。
闫埠贵见状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悄悄地跟在了他们身后。
借着朦胧的月色,他蹑手蹑脚地来到前院与后院连接的那个拱门处。
小心翼翼地藏了起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中院里即将上演的好戏。
就在这时,何雨柱前脚刚刚踏进中院,只见秦淮茹如同旋风一般,直直地朝着他飞奔而来。
她的发丝在空中飞舞,脸上满是愤怒和焦急之色。
“傻柱!!!你个挨千刀、遭雷劈的死绝户!!!你竟敢冤枉我们家棒梗,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呐!”
秦淮茹如同一头发狂的母狮,边狂奔边歇斯底里地吼叫着。
那声音尖厉得如同能划破天际一般,似乎要把整个四合院都震得摇摇欲坠。
此时的何雨柱也是怒不可遏,只见他双目圆睁,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了,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额头上的青筋根根凸起,宛如一条条狰狞的蚯蚓盘踞其上。
他张开嘴巴,破口大骂道:“秦淮茹!你他妈脑子进水啦!
你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自己手脚不干净去偷东西,跟老子有半毛钱关系吗?
少他妈在这里血口喷人!识相的话赶紧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别他妈在这儿胡搅蛮缠,否则休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秦淮茹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怒气、凶神恶煞般的傻柱,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一股寒意瞬间从脊梁骨窜了上来。
她的脚步像是突然被钉住了一样,停滞不前。
然而,仅仅只过了短短几秒钟的时间,秦淮茹就缓过神儿来了。
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又硬着头皮往前迈出了几步。
只见她浑身发抖,嘴唇哆哆嗦嗦地说道:“傻柱……算我求你了,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家棒梗吧。
棒梗还只是一个孩子呀,如果这次真的被判刑了,那他这辈子可就全完了啊!”
说到最后,秦淮茹的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流了下来,那模样看上去真是楚楚可怜。
说着,泪水如同决堤一般,在眼眶里疯狂打转,仿佛下一秒便会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晶莹的泪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闪烁着令人心碎的光芒。
然而,面对这一切,何雨柱却宛如一座冰山,丝毫不为所动。
他面无表情,冷冷地注视着秦淮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厌恶和不屑。
紧接着,他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语气冰冷地说道:
“秦淮茹啊秦淮茹,没能教育好你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那完全是你这个当妈的失职,少把责任推卸到旁人身上!
倘若你还要继续血口喷人、冤枉于我,那就休怪我对你不留情面了!”
言罢,他猛地一挥手臂,像是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满都发泄出去。
然后,紧紧拉住身旁宋惠佳的手,头也不回地转身朝着后院大步走去。
他的步伐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