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墙的倒塌,是我们这些人所始料未及的。可这院墙倒塌后所带来的后果,却是我们这一群人心知肚明的事情。
院墙倒塌后,原本还在地上休憩的我们这一群人立刻起了身,有的开枪射击着蛊虫,有的用工兵铲边撤边拍着地上的蛊虫。
不大的一会工夫,我们已经后退到大殿的台阶上面。上海佬手里拿着我的丙烷火焰枪,走在最后的阻挡着噬虫。
我得空了,透过倒塌的院墙,看到残魂被四把法剑的剑气包裹在中间,眼看着四把剑气的包围圈在不断缩小,我知道,再这样下去,用不了五分钟,这个残魂非灰飞烟灭不可。
可就在这节骨眼上,上海佬大叫一声,“东家,不好了,丙烷没有了。”
我被上海佬的声音惊醒过来,急忙不在理会他们的打斗了,而是看向上海佬,道:“丙烷没有了。”
上海佬说着没有了,最后他把枪朝涌来的噬虫丢去,这一丢,倒是砸死数十只噬虫。上海佬哭丧的脸,叫道:“东家,怎么办?”
我说,还能怎么办。大家撤,快撤进大殿。
进了大殿,我们关上门后,心里稍微只有那么一点松怯。可我知道,这样不是办法,这门只能挡的了一时,挡不了一世。这些噬虫厉害的紧,早晚还是会进来的,所以我们还得要赶紧想办法才是。
我焦急的绕过三清大雕像,四处胡乱寻找着逃生之路,可在我走到雕像后面时,我发现大殿里面有后门。发现后门后,我对众人喊了一声:“大家都过来,这里有后门啊!。”
大殿的后门被我们推开后,在漆黑的暮色下,映入我眼帘的是十层八面玲珑的落凤塔。塔身是用木制材料涂抹黑漆修成的,上面的铜铃在风吹动下玎玲玎玲响着。
在这漆黑的夜晚,寂静的夜里,我们刚刚漫步进到这后院里时,迎面忽然刮来一阵让我们心惊胆跳的大风。
这风里面透着一股子妖气,我们被这风吹过后,浑身情不自禁直起鸡皮疙瘩。原本是酷暑烦热凉的现在反倒变成瘆人的阴森森凉。有几个胆怯的被风吹后,浑身却是直打哆嗦,步伐缓慢起来。
仓央纳木紧紧缀着我的衣服,生怕走丢一样的,道:“东家,这感觉不对劲啊。”
“当然不对劲了。”我道:“我们进入到落凤塔的范围了,这塔里面镇压着火魔,能正常吗?”
“这火魔的架子看来也太大了,层层的禁制,层层的阻碍。”
“谁说不是了。”上海佬和我并肩走在一起,嘴里叼着烟,“东家,你说这塔里面还会不会有阻碍啊。”
“不好说。”
说话的这工夫,我们已经到了塔底下。塔底下只有一个小门,小门的四周,都是木板围成的栅栏,这些栅栏上面刻满了符文。见了这些符文,小甘肃毕竟学过道法,却是借着手电筒的光芒不住的看起来。
一旁的上海佬看了后急躁的道:“这上面符文介绍了什么内容,你看好一会了,说一下。”
小甘肃说,这都是一些镇压符。看来这火魔非比寻常啊,东家,我们进去以后可要当心啊,你看看这些镇压符,都是极其厉害的。
我嗯了一声,已然就要推开门,向里面走去。我一面走,一面想着都已经进入到落凤塔了,这仓央嘉措仁波切的舍利子应该交给谁?
会不会是王一凡他们?要是他们的话,为什么刚才他们没有提?再不就不是他们,而是还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的话,这会是什么人呢?都已经到这了,人怎么还不出现。我思索着,心里期盼着这人尽快出现。
门里有一股子发霉的味道在我们进入的一霎那间扑面而来,同时,刚才那股子瘆人的凉,到了现在,更加的让人感到如入寒冬一样。
借着手电筒的光芒,我们看到进到这个门里面后,脚下的路是朝着下面去的木制台阶,这些台阶年久,已经到了腐烂的边缘。而我们的头顶上,则是用木板封闭的空间,只是这些木板上面到处画满了道家的符咒。
不用问,这些符咒指定是镇压符。是用来镇压落凤塔下面的火魔的。火魔什么样?我们谁也没有见过,可一想到马上就要和火魔会面了,心里不免有些胆怯。
上海佬用脚对着木制台阶踩了几下,对我道:“东家,还可以啊,能扛住人。我先下啊。”
上海佬手里握着枪,把手电收起来后从背包里面掏出来探照灯戴在脑袋上面,这才小心翼翼的向下面走去。
上海佬一下,我跟在他的后面,向着塔的底层走去。
落凤塔内部修建的极为小气,直上直下的这些木制台阶窄得只够一个人行走,我想我们这些人里面幸亏没有胖的超格的,不然,像这样的空间,胖子铁定是吃不消的。想到胖子,我的脑海里面闪过上海佬,上海佬相对来说是我们这一群人里面最胖的一位。于是我立刻询问上海佬:“我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