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敢来我定国公府闹事?”
一个年轻的贵公子带着打手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明珠抬脚进了定国公府,站在倒地的大门上,冷冷瞥了他一眼,开口问道:“我乃牛家家主牛明珠。你是何人,也配同我讲话?
去将定国公请来,你们这府里,也就只有他还配同我说上几句。”
不就是嚣张吗?她明珠难道还不如一个门房嚣张?反正定国公府给脸不要,那就不给他们脸了。
“我乃定国公之孙安怀远!”
安怀远看着明珠微微眯了眯眼,心道:“牛皋伤了我父亲,我便取了你的命,为我父亲报仇!”
安怀远抽出佩剑,直指明珠,阴狠的说:“既然你送上门来找死,我便成全了你,杀了她——”
唐婉静静站在大门外,看着明珠大杀四方。
不要说那些打手不是明珠的对手,便是安怀远在明珠的手里都没走三个回合。
几招之后,明珠一个飞踹,踹到安怀远的肩膀上,他如断了线的风筝,斜斜的飞了出去,撞到影壁上,才摔倒在地。
“噗——”
安怀远喷出一口鲜血,身子一软,昏死过去,生死不知……
明珠还想上去补上一锤子,却被唐婉喝止了。
“明珠不必同他纠缠,赶紧往里走,去寻定国公讨公道。”
打伤了安怀远无事,便是他死了也不怕。到时候直说明珠年幼,下手没有分寸便可。
若是锤爆了他的头,那就是蓄意打杀报复,不好脱罪了……
唐婉叮嘱道:“你记住,别人给不了你公道,你便要学会自己讨!你还是个孩子,不要怕——”
“嗯!”
明珠应了一声,头也不回,便往里面走。
她还是个孩子,下手没有分寸,也很正常对吧?
唐婉没有跟进去,她不通武艺,跟进去也只是给明珠扯后腿,帮不上什么忙。
白冬一直跟在唐婉身后,见状问道:“夫人,我们在这里等着吗?”
唐婉点了点头,又说:“白冬,你跟进去吧!不要掺和里面的事儿,形势不对的话,便将明珠喊出来。”
若是比谁的武艺高强,白冬可比不得明珠。但是白冬这孩子胆子大,唐婉调教过之后,心思也越发细腻了。
她有武艺傍身,便是被发现,也能逃出来。
“是——”
白冬躬身行礼,然后对躲在人群中的紫夏说:“紫夏,你好好保护夫人,我去去就来。”
再说明珠,进了府里便一路向前,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她也不恋战,一击便中一中即走,至于对方是死是活她可不关心。死了就是运气不好,反正她还年幼,下手不知轻重。
等定国公赶过来时,明珠已经杀了一路,杀到了后宅。
“站住——”
明珠上下打量了眼前这个老者一番,开口问道:“你是定国公?”
定国公忍着怒火,呵斥道:“我是定国公,你这小毛丫头真真是胆子大,竟敢擅闯定国公府,不要命了吗?”
岂止是擅闯啊?赶过来的路上下人都说了,她将定国公府的大门都拆了,更是打伤了他的孙子安怀远。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被人打上门来已经够丢脸的,更丢脸的是他还没有打赢。
“你是就好,我找的便是你!”明珠将染了血的铜锤扛在肩上,带着怒气说:“我爷爷牛皋今日前来赴宴,你们居然敢给他下毒,活腻歪了不成?”
定国公反驳道:“你休要血口喷人,你有何证据,证明那毒是我们下的?
哼~ 你爷爷不分是非黑白,自己得罪了人中了毒,还敢打伤了我儿子,我还没有找你们算账呢!”
明珠都被这老匹夫气乐了,这老头比她还要无赖。
“我且问你,这是不是定国公府?端酒的丫鬟是不是你们家下人?酒是不是你们定国公府的?”
“是又怎样?那也不能说毒是我们下的,宴会上这么多人,谁知道你爷爷得罪了哪一个?”
“好好好~”明珠一连说了三声好,而后怒目圆瞪狂傲的说:“我爷爷得罪了哪一个我不清楚,我就知道你得罪了我!”
“老匹夫,你拿命来——”
“哼——”定国公冷哼一声,高声喝道:“毛都没有长齐的娃娃,也敢动我?来人,杀了她——”
定国公想的很美,这是他的地盘,这女娃娃打上门来,便是死在这里,也是她罪有应得。
他儿子被牛皋踹的险些命丧当场,杀了这个丫头,便算是替儿子报仇了~
牛皋中了那毒必死无疑,他的儿子都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