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青青被高寒这突如其来的疯狂举动吓坏了,她拼命地挣扎着,却像一只被网住的蝴蝶,越是挣扎,就越是无力。高寒粗暴的吻让她作呕,恐惧、屈辱和愤怒交织在一起,让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高寒,你个畜生!」滕龙目眦欲裂,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朝着高寒的方向猛冲过去。可是高寒的保镖也不是吃素的,他们迅速形成一道人墙,将滕龙死死地拦在外面。
「老东西,你给我老实点!」王强一把揪住滕龙的衣领,将他狠狠地甩到一边,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爸!」滕青青绝望地哭喊着,声音嘶哑,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畜生?」高寒听到滕龙的怒骂,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冷笑一声,松开了对滕青青的钳制。「滕龙,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畜生!」
他说着,一把撕开了滕青青的衣领,露出她白皙的肩膀。细腻的肌肤上,赫然印着几个鲜红的指印,那是之前高寒留下的杰作。
「啊!」滕青青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可是她的挣扎在高寒面前是那么无力,那么苍白。
「高寒,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女儿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放过她!」 滕龙彻底崩溃了,他跪倒在高寒面前,老泪纵横,苦苦哀求着。
高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滕龙,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他说着,一把将滕青青从地上拉了起来,像拎小鸡仔一样,将她拖到沙发边。「今天,我就让你亲眼看看,你的宝贝女儿是怎么被我玩弄的!」
「不要!高寒,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只求你放过我!」 滕青青哭喊着,声音嘶哑,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害怕过,她能感觉到,高寒是真的想要毁了她。
「当牛做马?」 高寒冷笑一声,「你配吗?」
他说着,一把将滕青青推倒在沙发上,然后欺身压了上去。
「不要!不要!」 滕青青绝望地哭喊着,可是她的声音却被淹没在高寒的怒火中。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踹开,一个洪亮的声音在客厅中响起:「高寒,住手!」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朝着门口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人站在门口,他逆着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周身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却让人不敢小觑。
「你是谁?!」王强率先反应过来,厉声喝问道,「这里没你的事,赶紧滚!」
男人没有理会王强,他一步步走进客厅,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头上,让人感到莫名的压迫感。
「高寒,好久不见啊。」男人走到高寒面前,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高寒看着眼前的男人,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无比精彩。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高寒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被他掩饰了过去。「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怎么,你来这里是想英雄救美吗?」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高寒,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刀,仿佛能看穿他的一切伪装。
「我当是谁呢,」高寒嗤笑一声,弹了弹衣角并不存在的灰尘,「原来是高家仅剩的‘丧家犬’啊,怎么,你也想来分一杯羹?」
高寒的语气里充满了轻蔑和不屑,仿佛站在他对面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只任人宰割的蝼蚁。
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反而透着一股森森的寒意。「高寒,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一步步逼近高寒,每走一步,身上的气势就强盛一分,压迫得高寒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高寒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脸色有些难看。
「怎么,怕了?」男人停下脚步,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你不是要让滕家血债血偿吗?怎么,现在就怂了?」
「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高寒色厉内荏地吼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过就是个丧家之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说三道四!」
「丧家之犬?」男人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和愤怒,「高寒,到底是谁害得高家家破人亡,你心里没点数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在咆哮,整个客厅都回荡着他的声音,震得人耳膜生疼。
高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指着男人,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无话可说了吗?」男人步步紧逼,眼神凌厉得像刀锋,「高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