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已经是皮开肉绽,鲜血噗噗往外冒,确实足够骇人。
徐先生看到何雨柱过来,立马跳起来指责道:“何厂长,这就是你主张的上夜班,看看,这件事一旦流传到外面,对轧钢厂影响可不小呀!”
何雨柱默不作声,蹲下查看易忠海的伤势。
雨水就不乐意了,她站出来叫骂:“你啥意思呀,你也是轧钢厂主任,怎么有人受伤,这个责任就得我哥背呀,难道你不是轧钢厂的人吗?”
徐先生看着雨水,又看看何雨柱,别说还真是亲兄妹,长相多少有些相似。
“你哥哥可是轧钢厂厂长,是第一负责人,他不背锅谁背锅!”
徐先生丝毫不让雨水,竭力争辩。
雨水还想说话,何雨柱打断俩人对喷,站起来说:“赶紧送医院,避免流血过多危及生命。”
易忠海可不想失去生命,被何雨柱这一咋呼,立马起身喊道:“对对对对,赶紧送我去医院。”
随着易忠海被送医院,雨水拉着她哥哥来到一边询问:“哥,怎么办呀!”
何雨柱让其他工人继续工作,刚才查看易忠海的伤口,确实是被机器弄伤的,不过何雨柱就有些怀疑,毕竟易忠海精神面貌属于正常,不像是白天不休息的呀。
意外始终是意外,何雨柱就算有办法,也无法阻止流言蜚语。
另一边,医生给易忠海缝合伤口,即便打了止痛针,易忠海还是发出痛苦的哀嚎。同时徐先生已经通知了易忠海的老婆,关系很好的聋老太太,他打算利用这俩人让何雨柱过不好年。
一大妈跟聋老太太被徐先生派来的司机接来,俩人看到易忠海躺在病床上,别提有多伤心了。
一个是担心没有经济。
另一个是担心没有经济吃肉。
一大妈看着病房里的徐先生,询问:“您是。”
易忠海赶紧介绍起来:“老伴,这位是轧钢厂徐主任,是他送我来医院的。”
一大妈急忙感谢徐先生。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要不是何厂长搞什么夜班,易师傅也不会受伤。”
他叹息一声,说:“说到底也都是我们管理身份的责任呀。”
冤有头,债有主。
易忠海跟徐先生合作,不是让什么一大妈去找何雨柱麻烦,而是让聋老太太去找何雨柱麻烦。
就在这个时候,医生走进病房,对一大妈,聋老太太讲述易忠海病情,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一个多月是不能工作的。
“那岂不是没有收入来源了吗!”聋老太太十分担心这个方面,自从贾张氏被许家父子驱赶,聋老太太好久没吃肉了,昨天才吃了一顿。
现在易忠海受伤了,一大妈也没收入来源,聋老太太捂着肚子,步履蹒跚走出医院。
打算为易忠海讨要说法。
易忠海急忙让一大妈陪着过去,等到病房没人了,徐先生拿出两百元交给易忠海。
“徐主任,谢谢了。”
“只要靠着舆论把傻柱整倒,只要让我当上轧钢厂厂长,我就让你担任副主任。”
两百块钱加上口头约定,易忠海差点失去整个手掌。
自从傻柱蜕变成何雨柱,他跟易忠海几乎成为了陌生人,易忠海还是心心念念想让何雨柱成为他的养老人,尤其是何雨柱成为了轧钢厂厂长,更是买了两辆汽车。
对雨水这么好,易忠海就认为到了老年以后,何雨柱照顾他绝对不会差,不说大鱼大肉,也会隔三差五吃肉。
所以,在何雨柱担任轧钢厂厂长的时候,易忠海不止一次想跟何雨柱换节关系,用来保证他未来老年生活。
寂静的四合院夜空,随着一阵阵玻璃碎裂声音,正在沉睡休息的四合院群众,纷纷裹着衣服出来查看。
于莉看到聋老太太砸了何雨柱家玻璃,顿时不乐意了,她率先站出来指责道:“老太太,你干什么砸何厂长家的玻璃,为什么!”
聋老太太手拿拐杖敲地,力道不小,她愤愤不平道:“为什么?”
“忠海因为上夜班,白天休息不够现在出了意外,他傻柱子身为轧钢厂厂长,难道不应该为此负责吗?”
聋老太太说完还剧烈咳嗽了几下,可以看的出她很生气。
一大妈帮腔做事,怼的于莉可谓哑口无言。
整个四合院除了雨水几个人是在其他地方工作,剩下除了不工作的几乎都是轧钢厂员工。
任凭聋老太太跟一大妈指责何雨柱,但有很大一部分人站出来。
“受伤跟何厂长有什么关系,我们也是上了十五天夜班,我们怎么没有受伤!”
“可不,虽然夜班很累,但最起码白天是睡够的,而且何厂长经常提醒我们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