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鑫磊深深地叹了口气,又一次看了看四周:
“老弟,不是哥说你,你自己身上担着多大麻烦,你不知道?
虽然已经过去了五年,但那可是一宗影响极其恶劣的灭门惨案。
哪怕再过十年二十年,也依旧会有人查,直到结案。
所以无论任何时候,你都不能掉以轻心,心里时刻都要敲着警钟。”
黄鑫晨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抽完了手里的这根烟,方才愤恨的将烟头丢掉:
“哥,我一直想不明白,你说这到底凭什么?
凭什么我得为我没干过的事情背上罪名,凭什么我得替别人东躲西藏,而真正的凶手此刻或许逍遥自在呢。
你觉得这合理吗,我要为我没做过的事情自证清白,这不就跟一个正常人去精神病院,要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一样荒谬吗?”
黄鑫磊坐在了弟弟的身边,伸手搭在了黄鑫晨的肩膀上:
“你说凭什么,就凭根据案发现场的监控来看,只有你在案发时间进入过案发现场。
就凭满屋子都有你的指纹,就凭你逃了。”
“哥,换做是你,不逃吗?
难道就站在那儿让人家人赃并获?
我要是不逃,恐怕都没有这五年,早他妈枪毙了个屁的。
而且,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死的那个女孩是我女朋友!”
眼见着黄鑫晨越说越激动,黄鑫磊隐晦地捏了捏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下来:
“这不是什么秘密,当时就查到了这层关系。
可现场所有证据都指向了你,根据这些证据推导出的故事,就是你欲行不轨,奸杀了那女孩。
之后被撞见,进而灭门。
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但律法是讲证据的,没有证据,谁说都不好使。”
沉默,久久的沉默……
黄鑫晨抬头看着夜空中的斑点心火,只是感觉心里的憋屈无处释放。
黄鑫磊非常了解自己这个地,因此强打着精神笑了笑:
“别跟个娘们似的,打起精神来,咱们现在这不是想到个办法吗。
我研究了审判者以往的所有案件,这个审判者背后的地府组织,完全可以用手眼通天来形容。
他们一定有独特的信息渠道,若是能知道这个审判者是谁,或许我们能找他帮忙,来还你公道。
哪怕我们不抓住这个真正的凶手,哪怕他被审判至死,至少也能给这一桩所谓的铁案撬开一个缺口,你就能有多一份清白的可能。”
黄鑫磊疲惫的点了点头:
“也只能如此了,不过这个审判者神出鬼没的,如何才能找到他?”
“别灰心,我现在已经是专案组组长了,有足够的权力介入有关审判者的任何事。
我相信这是一个好的开端,说不定过不了多久,我就能让这个神秘的审判者浮出水面。”
兄弟二人又聊了几句,由于担心会被发现,黄鑫磊草草的结束了这次谈话,返回了办公室。
黄鑫晨正要起身离开,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懊恼的一拍脑门。
“哥,等一下!”
都已经走到门口的黄鑫磊吓了一跳,匆匆忙忙的赶回来瞪着眼睛低声喝道:
“你疯了!这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
黄鑫晨没有解释,而是从兜里摸出来了一张内存卡塞到了黄鑫磊的手里。
“这是什么?”
黄鑫晨指了指这内存卡说道:
“当时你让我先一步赶来香江,最好能够确定审判者是否真的在这。
我没发现审判者,但正好撞见了这场颁奖晚会。
我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是突然有很多人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
其中有一名记者摔了一跤,把手里的设备都给摔坏,却像逃命似的跑了。
这是我在那个相机里找到的内存卡,有条件的话你可以看一下,说不定能帮助你了解晚会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到这儿,黄鑫磊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他笑着冲黄鑫晨的头上敲了一下:
“你小子,知不知道你帮了我个大忙?
我正愁不知道该怎么打开突破口呢,有了这内存卡,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能看到当时这名记者在现场拍到的东西。
行了,我赶紧回去研究一下,你先找个地方落脚,等我联系你。”
兄弟二人就此告别,各自朝着不同方向走去。
一回到办公室,黄鑫磊便迫不及待的将内存卡插入电脑,开始仔细查看里面的内容。
好在内存卡并没有被损坏,在文件里,黄鑫磊找到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