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公只喜欢你。”周易不正经地眯着眼睛,拉开被子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管家等在二楼楼梯口来回踱步,身后的保姆手里端着早点,谁都不敢再往上走。
老板上次出差之前勒令以后谁都不许随意上三楼,并且让人把三楼的监控掐了。
管家心说这都十点多了,老板跟老板娘一直没下楼,在做什么成年人都清楚,但是也不能不吃东西吧。
一旁的保姆开口劝举棋不定的管家,“要不我们还是下去吧,周总都说了不许上楼,我可不想被骂。”
管家回头看看她,叹口气,摆摆手,“行啦,走吧走吧,我也不想挨骂。”
保姆走在前面,管家跟在后面下楼,不时回过头看看三楼。
楼上。
肖莓窝在被窝,头发湿湿地,双颊红扑扑的,有气无力地说:“周易,我好饿。”
周易拿着毛巾擦干自己身上的汗,换了条毛巾把肖莓从被子里抠出来,帮她擦头上身上的汗,“嗯,老公下去拿吃的,很快。”
说完放下毛巾,套上睡袍开门出去。
管家跟保姆刚走到一楼,被周易叫住,“送点吃的上来,牛奶要热的。”
管家马上转身,笑脸点头,“好的周总。”
说着急急忙忙指挥端着早餐的保姆,“快快,送上去,确认一下牛奶是不是热的。”
管家上了几步台阶,摸摸装牛奶的玻璃杯,点头,“热的,快去。”
保姆麻利地上楼,但只敢站在三楼楼梯口,周易站在那儿接过托盘,转身穿过三楼大厅,往卧室去。
肖莓饿的前胸贴后背,勉强爬起来靠在床头。周易帮她后腰加了个靠枕,剥好白煮蛋喂她吃。
肖莓嘴里包着一大口鸡蛋,歪头看着眼前的男人,秀眉微蹙。
周易跟昨晚在灯光下看的不大一样,更显黑,更瘦,鱼尾纹更深了。
他不说,肖莓也能想象这半个月他在南非那个地方过的什么日子。
“你吃。”她把剩下半个鸡蛋喂到周易嘴里,端起牛奶放到他手里,“吃完去看看儿子,明天有空去看看毛毛,孩子们都想你。”
“那你呢?”周易嚼着鸡蛋,喝了口牛奶,对着肖莓坏笑,“你想没想我?”
肖莓白他一眼,不肯承认,低头吃东西。
周易挑眉,笑的很不正经,老婆还是想他的,不说他也知道。
磨磨蹭蹭到中午,肖莓才收拾好自己,跟着周易下二楼,径直去婴儿房看孩子。
保姆把孩子递给周易,他倒好,根本不接,一只手搂住肖莓的腰只看不抱。
“周一肖,这段时间我不在家,你有没有气妈妈呀?”
小家伙在婴儿床上咧嘴笑,挥舞着小手,蹬蹬两条腿儿。
“啥意思?”周易伸手捏捏孩子的脸,“敢惹妈妈生气看我不揍你!”
“周易,你吓到孩子了。”肖莓拿开周易的手,心疼地抱起孩子亲了又亲,“妈妈抱,不理爸爸啦!”
小家伙对着妈妈笑的咯咯响,手脚都不闲着,一伸小手抓向肖莓的脸。
肖莓哎呦一声,握住小家伙的手,脸上感觉有一点点火辣辣的感觉。
小家伙动作敏捷,虽说指甲已经被保姆修剪过,可还是在肖莓脸上留下一丁点淡淡的红痕。
周易脸色一沉,赶紧查看,看到红痕下意识吹了几下,转眼瞪笑呵呵的儿子,“周一肖,你敢打我老婆。”
肖莓笑出声,推一下他的脸,好让儿子避开爸爸那凶巴巴的眼神。
“跟几个月大的孩子计较,幼不幼稚!”
周易看眼保姆,示意她抱孩子,牵着肖莓离开之前指了指流口水乐呵呵的小家伙,“周一肖,你等着。”
肖莓真是服了,哪有这么不待见自己亲儿子的爹。
周易找了管药膏非要给她涂,她一个劲儿翻白眼,说他大惊小怪。几个月大的孩子抓一下而已,一会儿就好了。
傍晚,周易亲自开车回肖家,又是一车的物资搬上去。
见到毛毛,周易又抱又亲,哪像在自己儿子面前不待见的样儿。
肖莓皱眉叹气,区别对待,简直不要太明显。
周一肖是真的很不得宠。
周易亲自帮保姆吴姐做晚饭,饭后跟岳父下了半天棋,给二老带了从南非带回来的礼物。
肖莓看出周易今晚的反常,他始终没有直视父母的眼睛,那种情绪是愧疚。
肖莓心里咯噔一下,握紧拳头,看着周易瘦削的侧脸,眼睫毛闪动几下。
难道林卓说的是真的,就是公公当年车祸中开车的确实是周鸿海?
周易忽然开口:“爸,妈,明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