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击退狼群后的几天里,镖队继续前行。起初,孙一航还沉浸在战胜狼王的喜悦和镖头及众人的赞扬中,精神抖擞地跟随着队伍。然而,好景不长,他逐渐感觉到身体有些不适。
起初,只是伤口处传来微微的瘙痒和疼痛,孙一航并没有太在意,以为只是伤口正常的愈合过程。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不适感越来越强烈。伤口周围的皮肤开始发红、肿胀,疼痛也愈发剧烈,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血肉。
一天夜里,孙一航发起了高烧。他的额头滚烫,身体不停地颤抖,意识也开始模糊。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火海之中,口干舌燥,却无力起身寻找水源。
镖头发现了孙一航的异样,急忙过来查看。当他看到孙一航伤口处那严重的感染症状时,眉头紧皱,心中充满了担忧。
“这孩子,怕是被那狼王爪子上的病菌给感染了。”镖头忧心忡忡地说道。
其他镖师们也围了过来,大家的脸上都写满了焦虑。
“都怪我当时太大意了,没有及时处理好伤口。”孙一航虚弱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自责。
“别胡说,这不是你的错。”镖头安慰道,“咱们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然而,在这荒郊野外,医疗条件极其有限,要找到有效的药物治疗感染并非易事。镖头让大家在行囊中寻找一切可能有用的草药和药物,但所找到的东西对于孙一航严重的伤口感染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随着病情的加重,孙一航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他已经无法骑马前行,只能躺在马车里,由其他镖师轮流照顾。
“我不能拖累大家的行程……”孙一航有气无力地说道。
“说什么傻话!”镖头严厉地打断了他,“我们是一个团队,绝不会丢下你不管。”
尽管镖头这样说,但孙一航心里清楚,因为自己的病情,镖队的行进速度已经大大减缓。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无奈,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挺过这一关。
镖队带着病情日益严重的孙一航,加快了脚步,希望能尽快找到一个可以治疗的地方。终于,在艰难地行进了几天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小镇。
一进小镇,镖头便心急如焚地四处打听医馆的位置。在一位好心人的指引下,他们很快找到了那家小小的医馆。
医馆的门口挂着一块有些陈旧的招牌,走进里面,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一位头发花白的老郎中正坐在桌前,专心地翻阅着一本医书。
镖头抱着虚弱的孙一航,急切地说道:“郎中,快救救这孩子!他被野狼抓伤,伤口感染,已经高烧不退好几天了。”
老郎中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走到孙一航身边,仔细地查看了他的伤口和症状。他的眉头紧锁,表情十分严肃。
“情况不太乐观啊。”老郎中摇了摇头,“这伤口感染得很严重,需要立刻进行处理。”
说着,他吩咐药童准备热水、草药和干净的绷带。
孙一航被轻轻地放在一张病床上,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嘴里还在喃喃自语:“镖头,别管我了,别耽误了行程……”
镖头握住孙一航的手,安慰道:“孩子,别说话,好好治病,咱们都会陪着你的。”
老郎中先用热水清洗了孙一航的伤口,每一次触碰都让孙一航疼得浑身颤抖,但他还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随后,老郎中将捣碎的草药敷在伤口上,那清凉的感觉让孙一航稍微舒缓了一些痛苦。
处理完伤口,老郎中又开了一副退烧药,让药童赶紧煎好给孙一航服下。
在等待的过程中,镖队的其他人都焦急地在医馆里踱步。时间仿佛变得格外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终于,药煎好了。镖头小心翼翼地扶起孙一航,一点点地将药喂进他的嘴里。
喝完药后,孙一航又昏睡了过去。老郎中说道:“先让他好好休息,看看这药能不能起作用。如果今晚能退烧,就还有希望。”
整个下午,镖头和其他镖师们都守在孙一航的床边,一刻也不敢离开。夜幕降临,孙一航的额头依然滚烫,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众人几乎要绝望的时候,孙一航的体温开始慢慢下降,他的呼吸也逐渐平稳。镖头激动地握住老郎中的手,连连道谢。
经过几天的精心治疗和调养,孙一航的病情终于有了明显的好转。他能够坐起来,慢慢地进食,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
在这小镇的医馆里,孙一航不仅战胜了病魔,更感受到了镖队兄弟们的深厚情谊和老郎中的仁心仁术。
在小镇医馆的几日,孙一航的病情虽然有所好转,但身体依然十分虚弱。这天,他看着镖头和兄弟们焦虑的神情,心里满是愧疚。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病床上,孙一航强撑着坐起身来,目光坚定地看着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