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飞鹏面色平静,并没有因为赵山河的挑衅而动怒。
他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赵公子说笑了,我不过是一个商人,哪有什么称帝的野心?倒是赵公子,最近和钟家走得很近啊,不知道是在谋划什么大事?”
黄飞鹏的话音刚落,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钟家在帝都的势力盘根错节,钟正国更是位高权重,赵山河和钟家搅和在一起,显然是不怀好意。
赵山河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我和钟家不过是朋友之间的正常交往罢了,黄总未免管得太宽了吧?怎么,难道黄总害怕我们联手对付你不成?”
“对付我?”黄飞鹏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就凭你们?也配?”
赵山河脸色铁青,拳头紧紧握住,青筋暴起。他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黄飞鹏,你别太嚣张!你真以为自己一手遮天了?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下来求我!”
“哦?我拭目以待。”黄飞鹏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搂着叶子的腰肢,转身向另一边走去,留下赵山河一个人站在原地,怒火中烧。
“鹏哥,你这样激怒他,会不会不太好啊?”叶子有些担忧地问道。她虽然出身豪门,但并不喜欢这种剑拔弩张的场面。
黄飞鹏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这条疯狗,早就想咬我了,我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真以为我好欺负。”
黄飞鹏的眼神逐渐变得凌厉起来,仿佛一头苏醒的雄狮,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赵山河,钟家,还有那些躲在暗处的臭鱼烂虾,既然你们想玩,那我就陪你们好好玩玩!我倒要看看,最后是谁玩不起!”
宴会结束后,黄飞鹏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来到了酒店顶层的露天酒吧。他坐在吧台前,要了一杯威士忌,独自一人品尝着。夜风习习,吹动着他的头发,也吹散不了他心头的那一丝阴霾。
“鹏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黄飞鹏抬头看去,只见祁同伟面带微笑,缓缓地朝他走来。
“老祁,你怎么来了?”黄飞鹏有些意外。
“怎么,不欢迎我?”祁同伟笑着在他身旁坐下,也要了一杯威士忌。
“怎么会呢,你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黄飞鹏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说吧,找我什么事?”黄飞鹏放下酒杯,开门见山地问道。他知道,祁同伟在这个时候来找他,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祁同伟犹豫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他抬头看了看黄飞鹏,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什么话就直说。”黄飞鹏鼓励道。
“鹏哥,最近这段时间,你有没有觉得,身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祁同伟压低了声音,神色凝重。
黄飞鹏心头一震,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黄飞鹏剑眉微蹙,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仿佛在他喉咙里烧出一团火。“老祁,咱们兄弟之间,有话就直说,别藏着掖着的。”
祁同伟叹了口气,他知道瞒不过黄飞鹏的眼睛。“鹏哥,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我听说,有人在暗中调查你,收集你的黑材料。”
“调查我?”黄飞鹏冷笑一声,“我黄飞鹏行得正坐得端,谁敢调查我?怕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鹏哥,我知道你背景深厚,手段通天,但这次的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祁同伟压低了声音,凑到黄飞鹏耳边说道,“我听说,这次出手的是侯亮平。”
“侯亮平?”黄飞鹏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又是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上次汉东的事情,我还没跟他算账,他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
祁同伟点了点头,对于黄飞鹏和侯亮平之间的恩怨,他多少知道一些。当初在汉东,侯亮平一意孤行,想要扳倒黄飞鹏背后的保护伞,结果却踢到了铁板,不仅案子办砸了,还把自己搭了进去。后来还是黄飞鹏出手,才把他从泥潭里捞了出来。
“鹏哥,这侯亮平可不是什么善茬,他这人嫉恶如仇,眼里容不得沙子,而且背景也不简单,听说他岳父是……”
“行了,老祁,这些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己会处理。”黄飞鹏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黄飞鹏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一个小小的侯亮平,还能翻了天不成?”
“鹏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好了,老祁,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你放心,我心里有数。”黄飞鹏拍了拍祁同伟的肩膀,站起身来,“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鹏哥,你等等!”祁同伟叫住了黄飞鹏,“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