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依爱妃吧。”
众人等了半晌,便听得了这句话。
南宸和西勒眼底都闪过了抹嗤笑,堂堂天子,竟然事事依附一个女人。
不过,这对他们来说,可是好事。
或许可以再留下几个样貌不错的男子,多多关心一下娘娘。
想必,安皇这身子骨,是满足不了她的。
宴席散了之后,林悠和沈景安回到王帐。
身边的男人,气息一直冷凝着,一进帐篷,林悠就殷勤地给他按摩, “皇上,这是生臣妾的气了吗?”
“嗯。”
话音刚落,俊美清冷的男人就闷闷地吐出了一句。
林悠愣了愣,立即可怜巴巴起来, “臣妾……”
“那个盘雪,爱妃打算何时处掉?”
正要挤出眼泪的林悠,蓦地一怔。
“朕看她嫌自己命太长了。”
他竟然是在气盘雪,给她使绊子么?
林悠眨了眨媚眼,看着他有些气呼呼的俊脸,粉唇一弯,忍不住喷出了轻笑来,然后捏住了年轻帝王的脸颊,让他与自己对视。
“三国大会结束,臣妾就解决了她,皇上,景,莫要再为此事生气了可好。”
娇声软语,让男人清冷的琥珀眸变得缓缓灼热起来,深深印刻着她清媚惑人的脸庞。
性感的喉结滚了滚, “再叫一遍朕的名字可好?”
低哑的声线,也变得暗哑起来。
林悠耳根子不由变得酥麻。
嫣红的唇瓣轻启, “景……”
只一个音,却好似裹上了糖般,甜又酥。
话落,跟前的男人身子倏然前倾,带着凉意的薄唇就覆上了她红唇。
所有的人悄无声息退了下去。
就连洪公公这次也乖得不行。
但心底总归还是有点担心的,耳朵便没由来的竖着。
生怕他们病弱的皇上,一不小心就在他们娘娘身下断了气。
营帐外火光通明,帐内灯火幽暗,缠绵的两人热汗津津,如那灼热的火光般,在风中摇曳交织。
本以为只是短暂的交融,没成想,平日里那病弱的男人,却犹如只蛰伏已久的兽般,压上便不知餍足了。
一次又一次,身下的人已然软成了滩水般。
不知到了何时,身上的人总算是没了动静,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自己被抱起,进了温热的水中,她舒服地沉沉睡去。
翌日,林悠翻了个身,却浑身酸疼无力,四肢更是软绵不已。
她不由轻吟了声,便听得急切的脚步声响起,来到了榻边,低哑温润的声音入耳, “爱妃。”
林悠撑开眼皮,瞧见放大的俊颜。
明明只是过了一夜,病弱的男人,就好像脱胎换骨了般,眉眼尽是生气,俊脸也好似硬朗了不少。
浑身充满了荷尔蒙之息。
【呜呜,明明是两个人的运动,为什么跟前的男人,一点也没累着,还如此的容光焕发,而我……】
【呜呜,都没力气了!】
听得这心声,沈景安好看的眉眼染上担忧,给她按起了摩, “爱妃,可要喝水?还是要喝粥?或者吃烤鸡?”
平日里清冷如神只的男人,此刻满脸的自责心疼焦急。
活像,榻上的人儿是在生产般。
见他这样,本来还有些委屈的女人,不由轻笑出声。
抬手捏了捏年轻帝王的俊脸。
这一刻,他们好似刚刚新婚的寻常夫妻般。
“皇上好可爱。”
见林悠绽开笑容,担忧自责的男人,眉心才微微舒展些,他拉住捏住他脸颊的玉手,在手背上落下轻轻的一吻,好看的琥珀眸望着她, “抱歉,昨晚,是朕鲁莽了。”
林悠脸色绯红,小声道: “皇上不必自责,这种事,若是拘着,不就没意思了?”
“是臣妾身子弱,臣妾以后定会加强锻炼身体。”
越说到最后,女人的声音就越小。
清媚的脸庞,绯红不已。
活像那春心萌动的狐狸,媚而灵动,沈景安眸光缓缓暗了下来,他压下身,温热的拇指抚上她嫣红的唇瓣,轻轻地摩挲了下, “那朕,与爱妃一起。”
低哑的声音沙哑性感得如道电流般,在林悠身上流过,颤栗起来。
见男人又要欺上她的唇,林悠撑住他的胸膛,将他推离, “莫要耽误了送人的时辰,让人笑话。”
明明是要故作生气的话,可却依旧软得如猫儿般。
林悠自己听了,脸颊都热。
她见沈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