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腻歪的腻歪够了,情话也都说的差不多了,人也还没有气死呢!
“咳,现在我们开始开会啊!请各位把手边的瓜子儿放远一点儿,各位同志们,不行自己玩手机哟!要认真听取会议内容,回头写份报告交上来。”
胖爷似模似样的敲敲桌子,还随手拿着吴邪的笔记本儿,假装文化人,一副正在做会议记录的模样,其实就是随便画画。
“这个来的人很强大,而且,他把汪家人归拢了起来,不过他看上去,有点儿奇怪,似乎有一种我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花儿爷转头看向身侧的人,“云青,你觉得他有什么问题吗?”
“他可能是想赚天道法则的漏洞,这个人所图甚大,不是你们那个刨几个坑,妄想一下长生的小打小闹,他应该是修行者,但是,”万俟云青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可能是一种非常稀缺的修行者,他身上的气运很是斑驳,大约就是那种到处借运的。”
胖爷本来是在认真的记录会议内容,听到这里突然抬头插嘴,“借孕,女的呀!那花儿爷你可不能让她得手了,要是没你的颜值,那不是亏大了吗?”
万俟云青脸色冷了冷,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高兴,“哼,你没有脑子吗!什么就得手了!本尊是说借气运,气运!”
万俟云青一想胖爷说得手了,他盯着花儿爷看了一会儿,一定是那个胖子太笨了,所以他才不高兴的!
胖爷看破不说破,立马点头,“对对对,我这个破脑子,花儿爷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被人得手呢?”
胖爷的对上魔尊大人变幻不定的目光,心里惊讶这人醋劲儿够大的,就连随手扣提一个可能都不行,他果断改口,“花儿爷啊,他只会被他乐意的人得手!”
吴峫用他铁三角无敌的默契,非常及时的补上一句,“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万俟云青觉得不太对,但又无言以对,不知道爱情的他当然也不知道,他自己居然是一个不仅吃干醋,还吃飞醋的超级大醋桶。
“花儿爷,以后你们家吃饺子只买酱油就好了,”把大半心思分给芒芒的黑爷,抽空吐槽了一下花儿爷再也不需要买醋了,“哦,还是陈年老醋的呢!”
魔尊大人一个长期磕辟谷丹的人,所以也不能指望他知道什么叫吃醋了,就更不可能了解醋桶这个梗了。
“没办法,谁让我就是好这口儿呢!”花儿爷拉着万俟云青的手,“不用理他们,你继续说。”
“没什么好说的了。”万俟云青抽回手,双手抱胸不再搭理动手动脚的花儿爷。
“既然他是修行者,那云青知道他是个什么级别吗?”花儿爷非常自然的收回手,就好像刚刚被甩开的不是他一样,完全没有尴尬的意思。
万俟云青确实有点儿气,再怎么看都像他在耍小脾气,就是包容他的那一个大气松手,啊啊啊,更气了!
“不知道,他那种就跟抢劫犯似的,抢到什么级别就是什么级别,哦,中间可能有些损耗,不过,那人的神魂似乎有些问题,如果真的对上的话,可以朝这个方向攻击。”
虽然只是一个照面,魔尊大人并没有察觉出太多具体的东西,但是战斗的本能,还是最优先的挑选对手可能有的缝隙。
花儿爷忍不住感慨,“神魂?神魂受起伤来,可是挺难受啊!”
万俟云青的冷脸,仿佛结霜了一般,他愣愣的的花儿爷说,“那是你活该,那条龙给你的神器,本来会保证你安然无恙,谁让你要成英雄呢!”
“那怎么能是成英雄?”花儿爷用清淡的语气说,“我只是舍不得你受伤而已。”
万俟云青仿佛被烫着一般跳了起来。“这种伤我都习惯了的,用得着你来逞强吗?”
“习惯了,也改变不了,就是很疼啊!”花儿爷拉着万俟云青的手,“我舍不得你疼!疼痛这种东西的确能忍,可是,我舍不得你忍着,习惯忍着那可真的是太惨了。”
万俟云青一下子就想起了,花儿爷皮肤上的疤,新新旧旧,各种各样,有些极浅了,但是那说明那是在极其幼年的时候就受下的,这个差点被刀劈开的孩子,是不是也习惯忍着疼了呢!
万俟云青别开头,不再去想那个让他不舒服的问题,“下次不要嘚瑟了,休眠真的神器,顾不了太多,那头龙他又顾不上你,有神器都护不住的话,那头龙是不可能再管你的了,毕竟,没有再高等级的防御手段了。”
“可是……”
“别可是,可是,你要是把灵石给我配齐了,本尊不需要你保护,”万俟云青瞥了花儿爷一眼,勉勉强强的说,“你只能死在本尊手上,所以本尊会保证你,只能死在本尊手上。”
“好,我只能死在你手里,也只有你能杀了我。”花儿爷拉着万俟云青的手,明明是杀来杀去满是杀气的话,嘴里偏偏像是告白的情谊,就像誓死不变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