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北伐战争结束后,整个三国进入了一段相对平静的时期,各国都在努力恢复和发展自己的实力。
然而,晋国却陷入了一系列的困境之中。
自韦如当皇帝的最后几年到韦兴继位的这近十年时间里,天灾人祸接连不断地降临晋国。
韦兴作为皇帝,高高在上,对底层百姓的生死漠不关心。
这种态度使得晋国在天灾之后,人祸持续不断,各地百姓起兵造反的事件不计其数。
晋国占着兵锋优势将这些造反的人全部镇压了下去。
国内已经是如此繁忙,自然没有能力对秦赵两国再发动战争。
尽管晋国原本拥有雄厚的家底,但由于这些年的折腾,终于开始走上了下坡路。
相比之下,赵国在苏杰的掌控下,虽然苏杰并不擅长治理国家,但他深知自己的局限性,将政务交给专业人士处理。
因此,赵国的国力一直在缓慢而稳定地增长。
然而,苏杰内心深处对权力的恐惧使他采取了一些不正当手段来维持自己的地位。
那些表现出色、可能威胁到他权力的官员,要么受到打压,要么被他寻找机会铲除。
这一行为严重阻碍了赵国的进一步发展,使其始终处于一种不上不下的状态。
朝堂之上,官员们对于苏杰可谓是厌恶至极;而民间的百姓,对他也是满腹怨言。
然而,苏杰对此却毫不在意。在他眼中,自己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赵国,像他这般忠心耿耿、贤能之士,即便放眼整个天下,也难寻几人。
自从对太子唐璐失望后,他便将所有期望寄托于唐璐的下一代。
一年前,他将自己的女儿嫁与唐璐,成为太子妃。
如今,女儿已诞下一对双胞胎世子,这使得苏杰的全部精力都倾注在了这两个孩子身上,唐璐也因此感到压力骤减。
近两年来,赵帝唐平一直卧床不起,半死不活。
起初,苏杰对他尚存几分忌惮,但在唐璐大婚之日,连唐平都未能出席婚礼,这让苏杰坚信唐平已是无用之人。
于是,他行事愈发肆无忌惮,甚至连他的几个儿子也沾染了他那三分飞扬跋扈的性子,搞得兴塘城乌烟瘴气。
他的女儿太子妃苏氏为人还算贤明,得知自家在兴塘城的所作所为后,立刻找父亲商议此事。
她言辞恳切地劝道:“我常常听到古代的贤臣忠臣,其家中子嗣都是兢兢业业、小心翼翼,生怕在外惹出麻烦,以免给家人招来祸患。
父亲您贵为朝中大臣,又是一家之长,更应严格约束家人,怎可纵容他们在城中肆意妄为呢?若长此以往,恐怕迟早会给父亲和家族带来灾难啊!”
然而,苏杰听了女儿这番话,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他一脸淡漠地回应道:“那些所谓的贤臣忠臣,如果真的一心一意只为国家着想,又岂会在意他人的目光?至于家中之事,我心里自然有数。
你身为太子妃,应当全心全意辅佐太子处理好后宫事务,而不是无端议论朝臣大事。”
苏杰这一番话语让苏氏哑口无言,她只得无奈回宫,从此不再插手苏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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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赵二国总是发生一些让人感到无语的事情,但秦国却在这个时候展现出与众不同的一面。
两年前,兰家和大将军刺杀朝廷重臣的事件结束后,秦国重新恢复了稳定,一切都走上了正轨,开始快速发展。
在这两年里,秦国的人口增加了将近二十万,各种资源和钱粮也得到了大幅增长。
甚至连保定城的粮价都下降到了每石三十文,比白弭执政时期降低了将近一半。
阎苍手中掌握的财富价值无疑也翻了好几倍。
值得一提的是,两年前的刺杀事件之后,王家开始与阎家重新修好关系,现在双方再次展开合作,阎府的生活水平已经达到了顶级权贵的标准。
“凡攻城围邑:城之气色如死灰,城可屠;城之气出而北,城可克;
城之气出而西,城必降;城之气出而南,城不可拔;城之气出而东,城不可攻;
城之气出而复入,城主逃北;城之气出而覆我军上,军必病;城之气出高而无所止,用兵长久。
凡攻城围邑,过旬不雷不雨,必亟去之,城必有大辅,此所以知可攻而攻,不可攻而止...”
两年前兰家和箕家倒台的时候,牵连的可不仅仅是他们两家的子弟,那些曾经和这两个家族关系密切、有过合作的家族,也成为了朝廷的重点关注对象。
而在这场权力斗争中,以阎苍为首的阎家,丞相王邯为首的王家,尚书令贾阮为首的贾家,以及皇室宗族,再加上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