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熙园的角角落落都留下了闫柠和沈年隶两个人亲密无间的影子。
静谧而温暖的午后,闫柠坐在阳台上听着网课,手里的笔时而记下知识点,时而勾圈画横的标注重点。
“砰!”
“你他妈的都在干什么,是不是这几年太安逸,是还想滚回贫民窟吗?”
书房的动静让闫柠手不觉一抖。
她走出卧室,看见不远处的书房门敞开着,男人的怒吼声还在不断的传出。
“什么叫查不到出镜,他的人你也查不到吗?闫柠要是因为你的疏忽出事,你们全都去死!砰!”
闫柠挪动脚步,刚走到门口就看到男人拳头狠狠砸在书桌上。
“沈年隶,你干什么?”
一身戾气的沈年隶猛然抬头,眼中的狠戾让闫柠心中陡然一颤。
沈年隶有些局促:“乖宝,你怎么过来了,我门没关吗?”
闫柠点头:“发生什么了,手给我。”
沈年隶难得硬气一回,将手背至身后:“这会儿不太想拉手,要不嘴给你好不好?”
“沈年隶,不许打哈哈,手!”
刚才还威武不可一世的男人此时就如犯错的孩子,扭捏着不敢反抗又不想妥协。
“不给看拉倒,我找个给我看的人去!”
闫柠扭头就走,干净利落。
沈年隶叹息,疾步上前拦住人,不顾女人的反抗,将人揽腿抱起。
“给,你是我祖宗,你要什么我不给,命都给。”
男人将闫柠放置到书桌上,将手伸到她面前:“不疼,所以不许哭,也不许心疼我,听到没?”
“呸~我才不心疼你个臭男人。”
略带哭腔的女人一脚踹开男人,从书桌上下来,径直离开。
沈年隶紧紧跟着,手臂揽着女人肩膀:“闫优优,再踹人能不能看好地方,踹坏了你还怎么用!”
“拿开你的手!”
“乖,不气了好不好,阿隶哥哥错了,嗯~”
闫柠沉默。
两人就这样下到一楼,闫柠扬脸怒目看着揽着自己的男人:“坐到那里去!”
沈年隶蹙眉:“你呢?”
“你去不去?”
“去!”
沈年隶在外人面前再横,到自己家小祖宗面前也是不敢造次的,什么办法呢,自己就喜欢啊。
不多时,当男人看到闫柠手里拿着的东西时,眉眼都柔和了。
闫柠坐在男人身旁,打开医药箱将需要的东西准备好后,强势的拉过男人的手,小心翼翼给男人的伤口上药。
“乖宝,真不疼!”
男人不说还好,这一说让低头上药的女人忍了好久的泪意再也控制不住,
一滴一滴的落到沙发上、男人手背上。
“宝贝,怎么哭了?不哭,给阿隶哥哥说说怎么了?”
闫柠摇头不语,继续给男人上药。
“闫优优。。”
沈年隶话说一半,被手上传来的温和的风所扰乱心绪。
“呼呼就不疼了。是不是好多了,阿隶哥哥?”
女人抬头,泪光莹莹的眼睛里满是对男人的心疼和担忧。
沈年隶心跳加速,伸手将人抱紧:“乖宝,哥哥不疼,不哭了。”
“阿隶哥哥,如果没有我,是不是你就没有软肋了?”
闫柠的一句话,如浇头冰水,让沈年隶浑身战栗。
曾经,有人就告诉过他:“caesar,记住,别让自己动情。
不然你就会有软肋,那你就不再是无坚不摧,就做不了你心中想要成为的那种强者。”
沈年隶抱着闫柠的手臂愈发用力,内心不由生出一丝恐惧:“闫柠,你敢离开我,我就死!”
“沈年隶,我想走出去!”
“不行,闫柠,你不能离开我,我真会死!”
男人声音微颤,略带哽咽:“优优,我们一家三口永远不会分开,你相信我。
你不仅仅是我的软肋,更是我拼尽全力守护的珍宝,阿隶哥哥不会输的。”
“沈年隶,你把自己困住了,困在了闫柠身上,束缚住了你的手脚,你怎么赢?”
“我tm就爱在你身上,这辈子都爱,你别想推开我。”
闫柠知道一时想说服他不太容易,也就不再提:“你先松开,宝宝会不舒服。”
沈年隶臂力微松:“不许再想着离开了,听到没?”
“阿隶哥哥,你要知道,无论我在哪,心里眼里都只会是你。”
“你只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