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登机的陆乘听到女人骂人的气势不输往日,心里紧绷的弦算是放松下来。
“见你不想那事,我还是男人吗?大姨妈没事,我把她伺候走了咱们再来!”
“滚你大爷!你敢乱来,我要不把你那二两肉割了喂狗,我就不是summer!”
“不是summer,那就是沈夏!”
陆乘想着法的逗电话那边的女人,只要她骂他,他就觉得心安。
可这次陆乘等了好一会儿对方都没有骂他。
“宝贝,在听吗?”
“陆乘,我想你了!”
陆乘听到女人的话,双目赤红,声音哽咽:“summer,再说一遍!”
“陆乘,我可能爱上你了!”
“宝贝,是真来大姨妈了吗?日子不对啊!等我去检查!”
“狗东西,老娘收回刚才的话,我才不会喜欢你个王八蛋!”
summer真是够了,这个男人脑子里是不是都是黄色废料啊,怎么一天天的只想着做啊!
“收不回去了,summer,我爱你!summer!我爱你!”
男人在飞机上呐喊,还好是私人飞机,不然可真要上新闻头条了。
电话挂断后的summer没有了之前的惶恐不安,心情明显好了不少。
她躺在床上翻着平日里和陆乘的聊天记录,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甜蜜和幸福。
沈年隶挂断summer的电话,又直接给陆乘打了过去。
他和陆乘简单交代了几句,就再次回到卧室躺到了床上,看着怀里人娇憨可人的睡颜,一直到天亮。
闫柠醒来眼还没睁开就习惯性的手在身侧乱摸!咦~热的!
小孕妇立刻起身,鞋子都没穿就奔着房间门而去。
“穿鞋!”
沈年隶在阳台听到稀稀疏疏的动静,刚转身就看到想要出房间的小孕妇。
“阿隶哥哥,是我醒早了吗?你怎么没有去公司啊!”
小孕妇并没有听话的去穿鞋,这卧室里可是铺满了柔软舒适的地毯,不穿也凉不到。
沈年隶将快步来到他面前的人拦腰抱起:“想等你醒了,给你说点事。”
“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啊?”
男人将闫柠放在床上,蹲下身子准备给小孕妇把鞋穿上。
“乖宝,熙园最近暂时会不让外人进入,所以奶奶和你的朋友们就不能来了。”
满目震惊的闫柠将脚从男人的大手里抽了出来,语带怒意:“你要囚禁我?”
“怎么 会呢?只是暂时的!乖宝,我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讲,但眼下我只有这样做才能保护好你!”
闫柠紧咬唇瓣,眼里的雾气愈来愈重。
“乖宝,别咬自己好不好,不要哭,乖,你是要心疼死我吗?”
男人心疼的去舔舐那被咬得发白的唇,却被闫柠躲开:“这样的日子还需要多久?”
沈年隶拥着耷拉着脑袋,浑身郁气的闫柠,声音温柔:“乖,阿隶哥哥答应你,不会太久的。
我也不去公司了,以后就在熙园陪着我的宝贝,不让你寂寞无聊,好不好?”
闫柠心中的愤怒和委屈交织在一起,让她实在不想接人的话,她选择了沉默不语。
“乖宝,生气就骂我,打我,不许自己生闷气好不好?
都是因为阿隶哥哥,才连累乖宝不得已失去自由,来,打哥哥出出气。”
沈年隶说完拉着闫柠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招呼。
“你松手,我不打!”
“乖宝,那你说,你怎么样才能不气了,那我自己打我自己好不好,给你出气。”
沈年隶“啪”的就给了自己一耳光,速度快得闫柠拦都没拦住。
闫柠心疼男人的很,小手紧紧拉着男人的大手:“阿隶哥哥,呜呜呜,我不气了,呜呜,你疼不疼!”
“乖,不哭不哭,这怎么会疼,阿隶哥哥一点也不疼!但是宝贝,你哭得我心疼,别哭了好不好?”
“你这个臭男人太坏了,你欺负我,不给我自由,还上演苦肉计让我心疼你,呜呜,你是个混蛋!”
小孕妇扑进男人怀了,哭得稀里哗啦的,直到哭累再次睡着了。
沈年隶将人放到床上,用毛巾将小孕妇那满是泪痕的小脸擦拭干净后才离开房间。
书房里,管家李叔等候多时了。
“隶爷,已经安排好了,熙园的必需品都换成了自己来送,只送到门岗处,进不来人。”
“嗯,医生也安排好了吧?”
沈年隶拿出打火机,刚要点烟,似想到了什么又将火机和烟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