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米尔确定了目标后,便展开了积极的行动。
古墓地形时宽时窄,又蜿蜒曲折。
虽说是个怀古的地方,但这里可是惊悚游乐园,很多古虫的出现方式就开始多元化起来。
比如现在,在他们交谈到兴头上时,一只只剩手骨的大手忽然抓住了格兰迪的脚踝。
他惊的跳了一下,但脚下的那只手却没有放开他,反而因为这一下,从地里又伸出了一节骨感的手臂。
尽管格兰迪胆子大,但突然来这么一下,他也是被吓了一跳。
“别怕,你放下脚等一会儿,或许它就会离开。”
此时,路米尔平静的叙述着,带着安抚虫心的力量。
在格兰迪将腿放下去的同时,他已经悄无声息的再次将格兰迪揽入怀中。
从背后环着他的腰,呼吸打在他颈侧,不禁涌现一股难言的痒意。
不多时,白骨爪果然松开了他的脚踝。
但格兰迪刚松了一口气,就发觉了自己目前被禁锢的状态。
“路米尔……”
格兰迪轻唤一声,耳边传来一声磁性的嗯,但路米尔并未放开他。
反而搂的越来越紧。
若是要挣脱开,格兰迪有千百种办法。
但要无伤挣脱,就有点困难了。
所以,格兰迪选择了按兵不动,想先看看路米尔到底想做什么。
他们所在的通道深且窄,似是一条深巷。
此时这里空无一虫,但透过只有一虫通过的巷口,还是能看见来往的虫。
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的,反正当格兰迪观察四周时,就发现自己已经在这了。
“格兰迪,你说,要是我在这里侵犯你,外面的虫能被发现吗?”
路米尔终于图穷匕见,但说出的话却让虫脸红。
“医生,这是公共场合。”格兰迪提醒了一句。
又说:“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们……”
那个副本只是一次意外,他们的婚约在现实中是不被承认的。
所以,他不知道路米尔是怎么想的,但以他们现在的关系,这些亲密的举动是不该有的。
“哦,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格兰迪。”
路米尔故意凑到他耳边说话,湿热的气息吹入耳中,格兰迪的耳朵瞬间红的滴血。
“我,我们,是医患关系。”
“只是这样吗?”路米尔在格兰迪颈侧咬了一口。
虽未见血,但印上牙印的那一小片皮肤上,却布满密集的血点。
格兰迪没感觉到多少痛感,反而因为路米尔的亲近,眼尾迅速染上热意。
嘴唇不禁张开,但什么话都说不出。
“啪!”
格兰迪感觉臀部被重重打了一下,被打的地方缓缓传来一阵麻痒。
他也猛地回了神。
“说啊,我们还有什么关系,你不清楚吗?”
路米尔诱哄着,手掌从衬衣下摆伸了进去,在他腰上摩挲。
格兰迪感觉腰腹上一片火热,但手指冰冰凉凉的,仿若冰火两重天。
他咬了咬唇,缓缓开口:“我们…我们的关系,现在不被承认。”
闻言,路米尔的下巴在他肩头点了点,戳在他肩窝处。
“原来是这样,但我现在就想要你,你给不给?”
这句话说的颇为小孩子气,不像是主线路米尔会说的,但格兰迪现在的心神都被路米尔逐渐向下的手吸引,根本思考不了太多。
忽的,格兰迪身体一僵。
“给不给啊,格兰迪?”
或许是欲望驱使,路米尔的声音黏糊而低哑,牙齿咬合间,还带着股幼稚的凶劲。
有点像他养的小奶狗。
这个想法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但很快就被路米尔的作弄扰乱了心神。
“给,我给你。”
虫族对性与爱十分宽容,但这并不意味着,在虫来虫往的公共场合,他们也能毫无负担的白日宣淫。
这条窄道狭小,为了支撑身体,格兰迪不得不双手平举,撑在窄道两边。
格兰迪对外的那一面依旧衣冠楚楚,但背后早已变得一片狼藉。
轻哼声低低响起,但很快便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掌盖住。
路米尔掰过格兰迪的下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鲜红的血液溢出,却被路米尔啄吻掉,直到伤口愈合。
路米尔舔了舔唇,有些意犹未尽。
忽的在他耳边道:“下次约会,我会提前准备好抑制恢复的药剂,到时候血花绽放在你全